那女人嫣然一笑,站起来,把腰带的带子一解,身上的浴衣立刻滑落。
啧,这是要那个啥诱我吗?
咱可是有节操的,咱可是有身份的,咱可是纵横维网同等无敌的男人,怎么可能会被这么种小伎俩给骗到!
不过,这妞的身材还真是不错呢,穿着衣服看很不错,脱了衣服看更不错,当然了,比我家师姐的还是要差那么一点的,但胜在有成shú_nǚ人的风情。
正想再仔细看一看呢,人家倒好,一出溜,进池子了,就露个肩膀在外面。
我干咳一声,“不好好说话,你脱什么衣服啊。”
那女人语气淡淡地道:“泡温泉哪有穿着衣服的道理,虽说我是主人,但也不能不让我泡自家的温泉不是?”
我说:“女汤在隔壁呢。”
“可您在这里啊!”那女人笑道,“您携二美同游,结果不光一人订了一个房间,连泡温泉都各泡各的,不能不让人怀疑啊。”
我莫名其妙,“怀疑啥?”
那女人捂着嘴咯咯笑道:“怀疑您要么是取向有问题,要么是能力有问题啊!”
“我哪儿都没问题!”我登时大恼,“我能力强着呢,你还要试试咋的?”
“那倒是好啊!”那女人就顺着池子往我这边滑过来,动作那叫一个快啊,出溜一下就过来了,伸手就摸我,一下就摸到了要害,登时笑出来,“果然是很强呢。”
这不废话嘛,咱还是正童男呢,看到这么个光溜溜的家伙,能不变强吗?
她还真要来这一套啊。
我是顺水推舟呢,还是将计就计呢,或者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
在拿定主意之前,我赶紧往旁边闪了闪,“等会儿,你先通个名报个姓,知道我有本事沉了日本列岛的人也不是很多,你从哪里知道的?”
用句老话来形容,咱枪下不斩无名之辈。
这莫名其妙地跑来就脱衣服的,谁敢乱上,万一有个爱滋伊波拉啥的,那不是把小命都陪上了?就算是将计就计啥的,至少也得先戴个套不是。
那女人咯咯笑道:“苏主任横行天下无敌,在这方面却是没有胆子的很啊!”
我登时大怒,敢说我没胆子,我胆子大的时候你是没见过,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
当即噌地窜过去,跳出池子,抓起她的浴衣,几下扯成布条,然后跳回池子,揪住那女人,扒肩头搂二背,当场捆了个结实,然后往池边一丢,回头先把自己的袍子套上,转过来才对那个一脸愕然的女人道:“这回能说了吧,我跟你说啊,少跟我来激将那套,咱不吃那个!咱都啥层次了,你还搞澡池子诱惑这一套,就算是来诱惑,倒是来个差不多的啊,你看看你,胸没我师姐大,腿没我师姐长,论长相更是不如,你从哪来的信心能诱惑得到我?而且吧,你这活干得也太糙了,就算搞诱惑,你也得来点高层次的吧,搞点铺垫吧,就算不会搞投其所好循序渐近,至少先跳个脱衣服也行啊,哪有你这样上来就脱衣服的,也太low了!我知道你用了媚惑性的法术,可这玩意对我不好使,也显不出诚意不是!”
我巴拉巴拉说了这么一大堆,把那女人震得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说:“美色当前,你还这么多废话,也不是不行,哦,我明白了!”
说着就露出一脸恍然大悟的神情。
她明白什么了就明白了?
我正搞不明白呢,就见着又闪进来一个人,这回吸取上面教训了,跳着舞出来的,背对着我,扭得那叫一个欢啊,水蛇腰,大白腿,特风骚,结果一转身,好家伙,脸涂得跟白墙似的不说,还特么有胡子!
我算明白那女人明白什么了,当即上去一脚把那男人踢翻在地,先踹两脚解解气,然后才转过来对那女人说:“有话说话,再整事儿,我可不听了。”
那女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吾名八草真稚子。”说完就盯盯看着我。
“然后呢?”我等了半天,没等到下文,“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有话直说,别搞什么拐弯抹角的东西,我这人理解能理差,认识人也不多,拐弯抹角的我理解不了。”
八草真稚子长叹了口气,似乎感觉灰常受挫,颇为无奈地说:“纯子那小丫头找了苏主任做靠山,回来之后,在伊势神宫大肆清洗异己,杀得人头滚滚也就算了,可她居然主持改信,让我们这些受神宫供奉的本土神祇如何自处?”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抢了你们的地盘,你们来找我讲数啊!你看,讲数就讲数,你们搞这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不过这事儿啊,你们跟我讲不着,纯子供也不是我,她供的是谁你找谁去啊。”
八草真稚子有些委屈地说:“我们找了,可是那地狱战神完全不讲道理,只说我们乱糟糟的也没个代表没法谈,让我们出个挑头的跟她说话,可是我们哪有挑头啊。”
我不解地说:“不能啊,你们老大不是什么天照大神嘛,她还不能代表你们?”
“天照大神不在本维,怎么可能亲自来。而且维护神领,本就是我们的职责,要是事事都要天照大神出面,还要我们有何用?”八草真稚子说,“我们把这些情况详细对地狱战神讲了,她又说那只能让我们所有神祇一起到场,这样才能弄清楚我们的诉求,我们把八百万天神好不容易……”
我觉得自己可能是听差了,连忙打断她,“等会儿,多少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