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还想问你呢,厂子那边出了点事儿。”鲁承志看了看面无表情的阿赛尔,“算了,等会儿跟你说,先吃饭,这老家伙是干什么的,弄死行不行?”
“素质,注意素质,我们是守法公民,说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我提醒他注意场合,“别让江省长笑话。”
“哪里,哪里,鲁公子受惊了,是我们照顾不周啊。”江大华连忙谦虚,做为一个排名靠后的副省气也得客气,更何况鲁承志还是此次合资银行的关键角色之一。
“江叔叔让你笑话了。”鲁承志悻悻地说,“今天正事儿要紧,为了你的事儿,这口气我忍了,要是换个场合这让老家伙试试看,我鲁承志也不是吃素白给的。”
鲁承志在这里放狠话,居伊只当没听到,也不给阿赛尔翻译,就笑吟吟地听着,一副“这事儿跟我没关”的表情。
不过鲁承志终究知道轻重,发泄两句也就完了,消停地吃饭说事儿。
等到吃完饭,合资银行的大体意向也敲定下来,居伊果然像跟我许诺那样,大幅度让步,基本放弃了对保资银行的主导权,江大华喜得合不拢嘴,能把要黄的事儿重新谈成,对于他而言,那就是大功一件,鲁方岩离开山岩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山南省领导层变动在即,这个时候手头多一件功劳就多一分更进一步地把握。
正是因为如此,江大华对我的态度几乎是可想而知,从饭店出来,那是再三感谢,拉着我的手不放,非要请我吃晚饭,好说歹说才让他相信我确实是晚上要做飞机,算是把这饭局给推了。
打发走了江大华,鲁承志把我拉到一边,悄悄说:“厂子那边今天早上跑出来个怪物伤了好几个工人,幸好有横剑派那两位兄弟在才算没大事儿,他们说那玩意应该是老鼠变异的,但变异原因弄不清楚,不过怀疑跟我们生产仙水的法阵有关系,我把尸体拉来了,就在我后备箱里放着,你看得怎么办?”
也就是说鲁承志身上的恶魔气息来自于那个怪物的尸体了。
“你先把尸体送到师姐那边去,让她们看看,我回头会再问一下是怎么回事儿。厂子那边没出结果之前,先停工吧。”
听我这么一说,鲁承志就有些不情愿,“老苏,这都是钱啊,别说停工一天,一个小时就好几百万啊,这都是钱,这都是钱,这都是钱……”
“行了行了,我知道钱的事儿重要,用不着说三遍,不过钱再重要,也没有命重要,这事儿我说了算,先停工,弄清楚情况再开工。”我看鲁承志一脸不情不愿,怕他胆大包天到私底下开工,就说:“一会儿把阿赛尔搞定,我就去厂子那边瞧瞧情况,保证不多耽误你生产。”
鲁承志这才说:“你可快点处理,晚上你们就坐飞机玩去了,别把我这正事儿给闪了。”说完当着我的面儿给厂子那边打了个电话暂时停止生产。
我转过头来跟居伊他们回到酒店,居伊特意把房间倒给我和阿赛尔交流,还很贴心地问我用不用翻译。
我告诉他俺们法师交流用不着翻译,看意思就行了,不过一会儿别管屋里出什么动静,都千万别进去,不然的话出了事儿我可不负责。
居伊就比较怀疑,很诚恳地说:“岭,你可千万别把他弄死了,我回去不好交待,不,你要把他弄死,我可就回不去了,教廷不管哪派,不管真假,都不会放过我。”
“放心吧,保证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老神父。”
也不再废话,我就把居伊推了出去。
现在屋里就剩下我和老神父阿赛尔了,他没坐下,而是站在客厅中央,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我,一只手背后身后,一只手紧紧捏着胸前的十字架,显得对我很是提防。
言语不通不要紧,反正我也不打算跟他说什么,咱现在都什么级别了,神仙啊,往外一站吊打一片,就算有话要说,那也得跟他背后的老大说不是?
所以我就直接发车,不对,是直接变身了。
刷的一展翅膀,恶魔形态现身,特拉风,特威武,特雄壮,震得阿赛尔脸色大变,不过他是一点也不畏惧,不但没有逃跑,反而举着十字架和圣经就上来了。
我一伸爪子,把他的十字架抢下来,一看居然是金子的,上面还镶着宝石,特精致特土毫,当即就挂自己脖子上,再一伸手把他的圣经抢过来一瞧,好家伙,羊皮卷,还都是手抄的的,看着那古色古香的范儿,想来是文物一级的,立刻往自己的胸甲空间里一塞。
这两样家伙式儿从今而后就姓苏了!
阿赛尔大概是没见过敢堂而皇之把十字架挂在脖子上的恶魔,想是也没见过抢圣经的恶魔,呆了一呆,下意识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双手,然后以看了看我。
我冲他咧嘴一笑,还把十字架拿起来用牙咬了咬,软的,真金啊!
阿赛尔反过神来,立刻又从兜里掏出瓶水来,高声喊着口号,举着想浇我。
我一伸手又抢过来了,拿到鼻子底下闻了闻,没啥味儿,本来想尝尝,但一想也不知道什么来头,还是不喝了,小心拧好,也塞进胸甲空间。
阿赛尔一伸手,又摸出个雕像来,我一伸手抢过来;他一伸手,摸出块布来,看起来不是很干净,不管他,也抢过来,塞胸甲空间里。
阿寒尔又要伸手拿东西,我一看,这太费劲儿了,还是帮帮他得了,一伸手抓住他的脚脖子,把整个人倒拎起来,抖抖抖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