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承志一听就不乐意了,“容大姐,我这也是正事,这门生意可是咱们所有人的经济基础!有了这门生意的钱,咱姐想建什么样的实验基地就建什么样的实验基地!不就是需超算吗?一台不够,上两台啊,咱有钱不是,不用精打细算一分钱掰成两半花!有了这门生意的钱,容大姐你在你家老爷子面前就有了地位,不用再像以前那样被管得死死的,还能可以主动替他分忧办事儿了,咱有钱不是,敢跟吃炸毛儿的,统统拿钱砸死!有了这门生意的钱,老苏你很多不便用公家钱来办的事儿,甚至一时用不了公家钱来办的事儿,都可以立刻办起来,不至于耽误大事儿,影响你和我老爹在这项工作上出成绩!你们说说,我这不是正事儿吗?我过去二十多年都没像今天这么有正事儿,天天早上一睁开眼睛,都不盘算找哪个当红的明星过来爽了,而是马上拿床头平板查昨天的销售业绩汇总,天天不是在工厂,就是在跑销售,我容易嘛我?”
我赶紧安慰他:“没说你这不是正事儿,要真是认为你这不是正事儿,你以为师姐还能这么费心地给你出谋划策吗?”
顾容也说:“行了,就你矫情,谁说你不是正事儿了,这不是让你先说了嘛,你说完了我才要说的,剩下的不是得苏岭自己拿主意才行嘛。”
鲁承志却说:“不成,苏岭,想怎么做,你现在就拿个主意,我这心里不落底,睡不着觉!”
冯甜也赞成,“我这边马上就要联系人准备呼应教廷的动作,并且给阿尔贝托揭露利昂提前做些造势,省得到时候显得太突兀,你得拿定主意,让不让阿尔贝托自杀,我这边好决定配合造势的力度!”
我沉默片刻,拿定主意,才说:“只是利益纠纷,能不染上血就不染上血吧。”利益斗争没有什么正义性可言,只不过是屁股所坐的位置决定的,冯甜刚刚说阿尔贝托和利昂是沾了上万人血的刽子手,这话想来不假,这两货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不过他们是不是好东西,跟和我们的这起纠纷没有任何关系,我不能因为他们不是好东西,就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杀起来毫无顾忌。
我现在的力量越来越强,我开始担心总有一天自己会变得和那些遇到过的法师、神祇、高维生物一样冷漠冷血,视普通人类为蝼蚁。太过强大的力量会导致心态的变化,一个国家如此,一个人也是如此。这一天的到来或许不可避免,不过我还是希望能把这一天的到来尽量推迟一些。那么从现在起,我做事就得给自己设下底线。
这次找了借口把这两货杀了,下次再有什么事情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再找借口,再下次或许就连借口都不用找了,只要有利益冲突就直接杀了,这样发展下去,以后或许就因为一言不合或者看不顺眼就要杀人了。
人要是没有下限起来,那就会变得比任何生物都可怕,像我这种掌握了强大力量的已经变成神的人,要是没有下限起来,那可就不是一句可怕能形容的了。
冯甜看着我,突然一笑:“不错啊师弟,像点有道心的样子了。那就便宜他们两个好了。”
我不禁有些茫然,“什么像点有道心的样子?”
冯甜说:“法师修炼为什么要在红尘中打滚,尝百味苦,历凡世情,就是为了磨炼心性,时时记得自己只是凡俗一员,不能因为拥有相对强大的力量而自我膨胀,天上地下老子独尊。因为我们毕竟只是低维世界,升维之后的高维世界,凶险莫测,强大生物比比皆是,如果过于膨胀,升维之后,心态变化适应不了,要么会作到死,要么会因此受到打击而从此停滞不前。道心十味,第一味就是要知道敬畏!所谓的杀伐果断念头通达,不过是自我膨胀不知敬畏之后的魔道!你看那些张嘴就是你们这些蝼蚁的家伙,一个两个的哪有什么大出息?在低维世界称王称霸就心满意足了,却不知道在维网之中,他们连蝼蚁灰渣都算不上。我们的双脚不能脱离实地,但双眼却应该看得更高更远。”
鲁承志摆手说:“姐啊,你别说这些我听不明白的话,要是不杀那两个家伙的话,那影响大不大?你们要是实在下不去手,这样,你给我一条路子,我出钱雇人去灭了他们,这世界上能用钱解决的事儿那就都不叫事儿。”
“你以为我们要对付的是什么人?还******呢!”冯甜白了鲁承志一眼,“能杀得了他们两个的法师,你根本就雇不动,让人家为钱当杀手,那是侮辱人家!你消停呆着,把生意看好就行,其它的事情不用你管。对了,你对金融业懂不懂一点?”
鲁承志说:“金融业?我懂,不就是炒股炒期货吗?我炒过,还亲自做过操盘手,赚了十多万呢。不过最近大熊市,全球股市都在跌,期货市场也不看好,咱还是别冒这个风险了。”
冯甜一脸的无奈,转过来对顾容说:“容容,你有没有什么可靠的人选,本来我是想让鲁公子帮你,没想到他是在这方面是个棒槌。”
顾容思忖片刻说:“我倒是认识几个人,不过人家都各有光明前途,想操作这事儿,至少得布线半年,不好叫过来临时帮忙。”
冯甜说:“成立个投资公司怎么样,由基金主投,再找几家……对了,居伊不是要在明城建合资银行吗?我们用基金会的名义掺一股,然后由银行和基金会主投,建立一个专门的对冲基金,要是做得好,以后可以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