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现付!”
俞悦直视冯甜。
冯甜冷冷地道:“不行,我们是法师,卖的是法术,不是身体,你不要拿这点小钱来侮辱我们!”
“五十万!”俞悦又报一个价,“一线明星出个酒局也就是这个价钱,再多都是炒作出来的!我说的是人民币,不是日元台币,你想好了,就这个价了!”
“成交!”冯甜果断同意,“分你一边,不过只能睡觉,别的什么事情都不能做,也不能乱摸!”
靠,有没有人问过我的意见啊!
我忍无可忍了,“我说两位,你们还没问我同不同意呢!”
结果这两妞同时白了我一眼,“别说话,有美女主动要求跟你睡觉,你还有什么不同意的?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然后两人不理我了,转过头继续探讨。
俞悦说:“我要睡右边。”
冯甜立刻说:“不能挑边,我平时都睡右边的,你只能睡左边!”
俞悦据理力争,“我都出五十万了!睡个二流明星都够了,随便哪边都行,随便什么体位都行!”
冯甜死不松口,“少来,这五十万是你上床钱,想选边再另!二流明星能跟我师弟比吗?要不然你搂你的二流明星睡去,看看能不能保证不作噩梦!”
俞悦咬牙切齿,又一晃手机,“再添十万,我要选边!”
冯甜这没骨气的立刻转变立场,“好说,先付钱!”
大姐,你也是一个案子几百上千万的成功人士啊,用得着靠出卖我的ròu_tǐ来赚这几十万块吗?
靠,这话怎么这么别扭,什么叫出卖我的ròu_tǐ啊!
两人最终议定,俞悦出六十万,睡我右边,而且可以抱我一支胳膊,这个算是赠送,不单收钱,要是还要把腿搭我身上,那就得另收钱了。
谈定价钱,两人同时欢呼,“上床睡觉!”然后都跑去洗漱了,只把我自己扔在自家卧室门口,风中凌乱。
靠,今年夏天的风还真有点凉啊!
正想酝酿点悲伤情绪呢,冯甜又急匆匆跑出来了,“喂,快去洗个澡,别弄一身汗味的上床,我不介意,人家客人还介意呢,接客要有诚意哦!”
我突然间有种怡红院头牌的错觉。
算了,洗澡去吧。
等我洗完出来,冯甜和俞悦都已经收拾利索,穿着睡衣在床边等着了。
冯甜还好说,穿了套纯棉两件的大嘴猴睡衣,俞悦穿得也挺保守,老土到家的长袖睡衣睡裤,捂得严严实实。
靠,大夏天穿这么厚睡觉,还是三个人一起齐单人床,也不怕捂出痱子来!
我不禁仔细打量了她几眼,这是防我呢,还是防我呢,还是防我呢。
哪知道我这刚看了两眼,冯甜先不乐意了,“看什么看,少看两眼吧,快上床躺好!准备睡觉。”说完掏出符来往我头顶上一晃。
命火忽啦一闪而逝。
靠,我都就剩两把命火了,还晚上点一遍啊,这要是一直这么点下去,会不会把我点干了?
我苦着脸躺到床中央,俞悦和冯甜立刻跳上床,左边一个,右边一个,侧着身子。
冯甜毫不客气地抱住了我的左胳膊,还示威般把一条腿搭到我身上。
俞悦有些犹豫,但还是小心翼翼地抱住了我的右胳膊。
满鼻馨香,而且左边和右边的香味还不一样,冯甜的香味很清甜,而俞悦的香味则有些绵绵软软的。
我就觉得心跳有点快。
俞悦低声问:“这样睡就可以了吗?”温热气流吹在我耳朵上,痒痒的,一直从耳朵痒到心底。
“可以了,快睡吧,我都好几天没好好睡一觉了。”冯甜打了个哈欠,把头靠在我胳膊上,闭了眼睛。
俞悦也不说话了,跟着闭上了眼睛。
我瞪着眼睛,却觉得思绪纷乱,怎么都睡不着,心里跟有只小猫爪在轻轻挠着一般,痒痒麻麻,不说出的骚动。
难道说这就是无数男人向往的“threepeople”?总感觉哪里不对,不是很舒服嘛。
正琢磨着呢,就听冯甜迷迷糊糊地嘟囔,“往那边点,我要掉下去了!”边嘟囔边往我身上使劲挤。
她这一挤,俞悦立刻不干了,也跟着往我这边挤,“别挤,我要掉下去了!”
靠,我终于想明白哪里不对了!
这尼玛有点挤啊!
想想也是,这是张一米八乘一米二的床,我当初图睡得宽敞买的,睡两人还可以,睡三个人不挤才怪呢!
这俩妞这顿挤啊,感觉就好像压根不知道中间还有我这么个大活人似的,都快把我给挤成煎饼了,还是单层的。
我觉得我快要被挤吐血了,呼吸困难,心跳加速,全身上下要多不舒服,有多不舒服,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齐人之福果然不是我这种正常人类能享受得了的!
这觉算是没法子睡了!
其实这只是夸张的形容啦。
虽然这样说,但我这两天确实折腾得乏了,而且更重要的是,我丢了一把命火,气虚体乏,容易疲劳,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不知不觉也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听到有哗哗水声,连续不断,还挺响。
下意识睁开眼睛一看,好家伙眼前白汽弥漫,也不知是什么个所在。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还穿着睡衣呢。
难道是在作梦?
我呆了一呆,向着水流声传来的方向走过去,只走了两步,就有温热的水点溅到脸上,白汽变得稀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