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在刘处长那里了解到了几件事情:
第一件事情,就是有关于三爷他们的势力的,真的像假和尚自吹自镭的一样,他们的那几个家族在上海的古董界也是非常的有名。
不过在明面上他们不以盗墓称呼,他们都是以各种各样的公司来掩盖自己的真实身份(在暗地里,他们把那些国内的虚假公司叫堂口,把国外的叫度点)。
表面上他们都做着正常的生意,其实在暗地里面他们的大部分收益都是靠的古董交易。
三十六行,古董为王,他们既然是古董里面的龙头老大,那么他们的权势也是非常的通天。
每年他们几个家族靠走私古董赚的钱,把我都吓了一跳。
同时,我从刘处长那里也了解到了,他们破坏的古墓也是不计其数的,那些历史遗留下来的珍贵国宝文物,在他们手里面可没少损毁。
特别是三爷简直就让我嗤之以鼻,他基本上把挖出来的那些古董都卖给了美国人,而那些美国人又用这些东西来进行拍卖,反而把国人的钱给赚了不少;
第二件事情,就是刘处长和三爷他们的搏斗,最近五年以来,刘处长他们渐渐的注意到了三爷他们的活动,于是就对他们进行了打击。
可是因为三爷确实太狡猾了,所以每次他们抓的都是一些小鱼小虾,根本就没有动的了,他们那几个家族的重要人员,好多在盗墓这一行里面手握大权的人,根本连面都没露一下。
所以虽然刘处长智勇双全,可是一直都没有什么大的成效,古董交易在上海的市面上,还是异常的火爆,甚至有些简直就像鲍鱼之肆一样,依然散发着金钱和罪恶的气息,恨的刘处长,牙根儿都痒痒。
三爷天衣无缝的防御措施,让刘处长根本就抓不到什么把柄,甚至是刘处长安排在三爷他们里面的好多间谍都会在工作一两年之后神秘的消失。
由于久战无效,而且还损失了一些好手,最近一年以来刘处长甚至把工作的重心,都开始进行了转移,说不定再坚持几年,还没有什么效果的话,就会放弃。
这一次我的这段曲折的经历,无疑成了刘处长反客为主的绝佳时机,当他听到我详细的报告之后,简直是欣喜若狂。
我从他颤抖的音色里面,都可以判断出来,他已经把我当成了一个转机,所以至此以后,我就不再担心我的工作问题了,省了心,我在家休息的更好;
第三件事情,就是我请求刘处长调查罗寂的事情,罗寂的照片和身份证早就被我偷偷的拍了下来发给刘处长了。
他的身份证是我在带他去网吧的时候借过来的,我也看了,应该是在哪个小县城里面办理的,当时我以为他的身份证是假的,但最后我得到刘处长的回信说的是,罗寂的那个身份证竟然是真的。
刘处长告诉我,他特地派人查过罗寂的底子,比较干净,起码明面上没有被抓过,甚至在业内也只有很少的人才知道,他是梯子,他每次下地干活的价格都非常的高,所以并没有什么主顾,因为他不经手古董,所以之前连刘处长也没有注意到还有梯子这一群人的存在。
罗寂名声不大,但很好,所以开始的时候,三爷比较信他的话。
不过,刘处长对这一群人的看法和我的一样,我们认为这些梯子,只不过是三爷他们势力的附属的工具而已,有些混得惨一些的,几乎都成了三爷用来“堵尸”的肉饼。
他们对整个社会并没有什么实质的危害,虽然他们确实也挺令人可恨的,但是我们不应该把矛头针对他们,对这些小鱼小虾,我们一向奉行的政策就是轻微打压,逼其从良,只要我们把三爷扳倒了,那么他们自然就吃不上三爷这一口饭了,自然也就会转业的。
最后,对于我在云南“被盗”事件,所有的事情都由刘处长接管了,本来那件事情已经要闹大了,结果为了我以后的工作,刘处长做了最好的处理,我没有因那件事情被通缉。
我一连在家里玩了一个多月,都烦腻了。
刚开始的时候,我根本就不想出门去,整天在家里打游戏或者看电影,因为我一出门的话,罗寂肯定就会跟着来的,我想那个家伙肯定是在监视我,不然为什么我每次刚下楼,没几分钟他就会赶上来。
有一次下楼的时候,我多留了一个心眼,结果却发现是看门儿的老大爷把我给出卖的。
当时我刚出门儿,正奇怪罗寂为什么没有下来,正回过去看呢,却听到老大爷正在给罗寂打电话,老大爷虽然年龄大了,但是身体很好,嗓门儿也很大,打起电话来更是吼的震天响,当时我一下子就听到,他打电话的内容了。
只听老大爷拿着电话说道:“罗寂,我告诉你,你让我看的那个姓周的小子他下来了,你快下来吧!他都已经出去了。”
我一听那老大爷把我给卖,我心里面就非常的不爽,内心说到:“这老大爷怎么这么不厚道呢?虽然我住的这个院子里面人比较多,也很杂。但是,我好像也没有得罪过你,虽然我不常在家里面住,特别是最近这几年上大学工作以后,根本就没回过什么家,每次进出大门儿的时候,也向您打招呼了,也做到了敬老,您怎么就把我给卖了呢?
老大爷一看见,我一脸黑云的回来了,立马就把电话给停了。
但是没过二十秒罗寂就从楼上飞也似的冲了下来,和我差点就撞了一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