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我嘿嘿一笑,说道:“我可不是在斗它,这东西现在不喷那气雾了,我们怎么下去呢?它刚才吸了那么多血,肯定是消化不良了,我只是帮它做做运动,助助消化,让它快点吐些气雾出来帮助我们逃命。
说完他不仅左右荡那虫子,还上下颠簸起来。
我都乐了,这胖假和尚还真是一个逗逼,我打趣儿,道:“你看它肚子下面现在还是有一点瘪,怎么会是吃饱了呢?我看呀,它恐怕还没有吸饱吧!你别在摇它了,再摇就是人也该吐了!”
他一听,不摇了,正色的观察了一下那虫子,说道:“小哥,你说的有道理,这东西可能还没吃饱,得给它再喂点血!”说完他就在自己身上找血管,准备放血。
我一看就赶忙阻止了他,说道:“二爷,还是我来吧!" 我伸手就拿过了虫子。
“这怎么行?等等!” 我不及他阻止,就把血蝉干脆的向右手大动脉血管边一帖,反正我都被它吸过一回了,有毒我也不怕了,让它吸个够吧!
血蝉一接触我的手臂,就把刺吸式口器插了进去,“咕嘟、咕嘟”的大口吸了起来。
“真是条汉子,讲义气,初次见面就为朋友再次赴汤蹈火,两肋插刀,二爷我服你了。你这个兄弟,二爷我交定了,你就是死了,我也会把你的尸体带出去厚……。”
他大加赞赏的说道。我赶快让他别说下去了,怎么越说越晦气!
这血蝉还真能吸,插在大动脉上,三分多钟才停下来,全身都成血球了,体形大了好几倍,因为剔透,明晃晃的,像个血煞。
我看着这血球,还是什么感觉都没有,我既没出现什么不适,也没有中毒的迹象,好奇怪!
难道传说有误,这虫子除了贪点血,还算是个无害的,还是假和尚记错了? 我彻底不解了,迷惑的去看假和尚,他懂我的意思,也是不解的摊了摊脸,不懂!
随即,假和尚一喜,因为这血蝉的心脏开始奇怪的抽动起来了,这是它要喷吐气雾的前奏了。假和尚开始松开绳子下滑了,我也解开绳子,双脚夹住绳子控制好速度跟着他,刚滑下五米,我悬着的那血蝉一口雾气喷了出来,比刚才在下面喷的红多了,是血色的,我一偏头气雾没有直对着我。
但那气雾散开以后,我还是闻到了一股浓浓的气味,很像玫瑰的,还很甜,感觉很安逸,想睡觉,我打了一个哈欠,摇摇欲坠,手都快松了,我心里突然一紧,不好!我中招了,我赶紧提神以免晕了,原来这东西会喷**!
我看了一眼假和尚,刚才的一切他都看到了,他见了我的反应以后,大叫一声:“不好,原来如此!”之后,他在腰间用衣服系住绳索,打了一个结实的结,就闭目静心,在空中打起了坐,这一下倒真像和尚了。
我看的失笑了一下,随后眼前黑了几秒钟,不过之后又明亮了,一切正常,还好我没晕,一看手下的血蝉也不喷血雾了,而且血液在回缩,看来它要休息了。
我向地面扫了一圈儿,那些尸甲虫全都被气雾熏跑了,活的全都不见了,只有一些死的留在原地。
绳子一动,原来假和尚己经下到了地面,他动作挺快,下去抖了抖胳膊,说道:“小哥,快下来吧!尸甲虫全跑了,这里安全了。别挂在上面了,我手都快拉断了,疼死我了!”
我一看也就下去了,刚落地,左面的墙壁上传来了一阵机关链条的带动声音,我用手电一照,是我刚才滑下来的那个通道被重新开启了,难道罗寂下来了?我有点期待看着那里。
“腾、啪”干净漂亮的翻身落地,一看就是罗寂的手法,比我糊里糊涂的一屁股蹲下来潇洒多了,我高兴的叫道:“罗寂,你终于下来了。”
他没有理我,没有说话,径直来到我身边,这是他大多数时间对我做出的反应,我一点都不奇怪,只要他下来了,我就放心多了。
没想到,他来到我身边以后,扯了一下我的衣角,把我拉到一边,小心的看着假和尚,对我说道:“他是谁?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和他在一起?”
我回答说:“他就是二爷,盗墓七家里面的二爷,也是听了三爷的差遣,到这里来盗墓的。我刚才掉下来的时候,就遇到他了。你怎么了?一脸的警惕和担心,是不是上面出了什么变故?那个女孩儿还好吧?”
罗寂立着眼睛,对我说道:“上面还好,你放心,那女孩儿没事儿。你不觉的奇怪吗?”
“怎么了?哪里奇怪?” 我诧异。
“那个人,你就不奇怪他的出现吗?他是二爷吗?我怎么不认识他?” 他一指假和尚说道。
我被他说的心里面发毛了,小心的问道:“你是说他有问题?他不是二爷?”
“对!他就是有问题。你小心一点。” 他立马回道。
我心说:“不可能啊!如果说他不是二爷,我还相信,因为当家做主的哪有他这么不靠谱儿的。但是说他有问题,我就不相信了,因为如果他要害我的话,早就害了,例如刚才在我倒悬猴子捞月下去捉血蝉的时候,他完全可以趁我毫无防备一松手,把我丢进尸甲虫堆里面,那样的话,我现在只怕是只剩下一堆白骨了。虽然,这个人行迹可疑,但是我却从没在他身上感觉到杀气,反而认为他比较逗逼,仅此而己。” 我想着,就摇了摇头。
罗寂一看我不相信他,就反问道:“你还不相信,那我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