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怔愣间,他已经强势地进入了她。
感受到他的巨大在自己体内穿梭,温海蓝惶恐不安!
她肚子里的孩子很脆弱,医生叮嘱过她要注意身体,尽量不要做剧烈运动的。
做。爱,算剧烈运动了吧?何况,她还是被一头野兽强迫着。
此刻,邱某人提着她的腿,很惬意的动着。
小腹隐隐作痛,她一动也不敢动,深怕微微的挣扎,都会危及自己腹中脆弱的小生命。
双腿被拎起,臀部已经离开小床悬在空中,她好害怕,身子颤颤发抖。
最终,她还是拱起上半身,紧紧抱住了男人的腰,整个人像树熊一样吊在他身上。
此举,不为别的,她只是想借住他强而有力的身子,来保护肚子里已经有了心跳的小生命……
她罕见的配合,令怒在心头,一味需索的男人诧异。
他低头,看向埋在自己胸口的女人。
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却感受到她对自己的依赖。
她是如此柔软的,紧紧的攀附着自己!
就好像自己是庇护她的大树。
想起那天,她被吊在石灰池上空的瘦弱身影,想起自己开口说选择救林子媚时,她流露出的失望、不敢置信,甚至是自嘲的表情。
虽然对她残忍了点,可有些事既然决定了,他就没有反悔的余地!
霎时间,邱峻心胸升腾起化不开的闷气,托着她臀腰的大手力道猛然加重,一下一下的抛着她!
“轻点,我求求你……”温海蓝哽咽着,为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求他温柔点。
“好!我们换个姿势!”邱峻走动几步,把她抵在婴儿房特制的柔软墙面上。
顷刻间,两人结合处的摩擦,带来一阵阵刺激灵魂的快感。
温海蓝埋在他肩上,感受着身体的战栗与刺激,低低的喘息,闷哼着。
邱峻把她轻轻抵向墙壁,一手托住她,一手抬起她下巴,怜惜的看着她紧皱的小脸。
“女人,你刚才提了很多遍林子媚,是不是很介意我跟冷风玩的那场游戏?你是不是很介意我选择救林子媚?是不是认为,对我来说,林子媚比你重要?”
温海蓝淡淡扫了他一眼,又把头埋入他肩膀,不想看到他的虚情假意。
邱峻撇了撇唇,并不为她流露的厌恶而生气。
都说,两个真心相爱着的男女,日常生活中的矛盾,往往都会在淋漓尽致的缠绵中化解,恢复如初!
此刻,他们的结合处紧紧含衔着,如此**旖旎,虽然场合不太对,可为着她紧蹙的眉头,他还是愿意竭尽温柔的对她……
到最后,矛盾是否能化解,他已经不在乎了!
在乎的,只是从这一刻开始,和她为数不多的日子。
小小的、可爱的婴儿房里,他们深深缠在一起,忘乎所以。
一声声娇吟、粗吼中,憎恨与懊悔;疼痛与甜蜜的情绪,逐渐蔓延。
激烈狂情中,现实的纠葛暂时被抛却,一切的未了,仍等待清醒后,再次伤痛的面对。
不知过了多久,浓烈的激情渐渐褪去。
温海蓝仰躺在小床上,潮红着脸,急促喘息着。
越是清醒,她就越为高。潮中自己的情动而懊悔……
天哪,那个不知羞耻的配合他的女人,竟是自己!
邱峻气息渐渐平稳,可软下的欲。望,依旧停留在她体内。
他轻吻她的脸颊,温柔的问,“女人,知道我那天为什么会选择救林子媚吗?”
温海蓝闭着眼,双手下意识抵住他往下压的胸膛。
哼,为什么?
不就因为担心林子媚流产吗?
不就担心他的儿子没了母亲吗?
“告诉你吧!”男人温柔的口气,瞬间变得残酷,“自从认识你之后,你总是不把我放在心上;你总是关心其他男人多过关心我;你总是一次又一次的说要离开我;你总是无情的践踏我一颗爱你的心。”
“可你知道吗?不只女人有尊严,男人也是有尊严的!为此,我愿意选择像林子媚那样,可以把一整颗心捧给我,无怨无悔的为我付出的女人!”
闻言,温海蓝猛地睁开眼,抵住他胸口的手也陡然变软。
男人俊逸的面庞蒙上一层忧伤的霾,不知是她干涩的双眼看不清楚,还是他伪装得太好,她无法分辨他真实的表情。
“是不是看到我跟其他女人好,你心里不好受了?”邱峻薄唇勾起嗜血的笑,“呵,我就是要你尝试一下这种滋味!
“当初,你背着我毫不犹豫地跟陈宁登记结婚时,当你把自己美好的第一次奉献给其他男人时,你可知道,我真的想毁了你,毁了你跟那个男人!”
温海蓝胸口闷得厉害,急促的喘着。
奇怪的是,尽管她最近遇上一桩比一桩更刺激的事,可她的哮喘却没有再发作过,就连哮喘专用喷雾也几乎用不到了。
“我说了这么多,你不打算说些什么吗?”男人沉声拉回她分散的神经。
温海蓝摇头。
对他,她真的不知要说什么。
况且,该说的,都说过了,也说完了!
现在,只要他放开自己,就好了。
“好,你不说,我说!”邱峻双手撑在她两侧,俯视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温海蓝,追你追到今天,我累了,所以,我决定放开你,让你过你想要的生活!七天后,我就会离开中国大陆,从此往后,再也不踏入广州这个城市!”
说完,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