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经理哆哆嗦嗦的回答后,那人便冲向了电梯……
牛非凡站在电梯里,盯着显示屏里不断闪烁的数字,心中无比懊恼。
他怎么就让她一个人来这里了呢?
明知事关温海蓝的事,那小子当众放出的承诺从来不可靠,他怎么就同意让她一个人去了呢?
哦,对了。
是因为她那双眼睛里流露的惆怅与不舍。
因为她心里还爱着那小子!
爱?
牛非凡冷笑了一声。
如果爱就是占有,他也会!
以往,彼时本该是食客如云的西餐厅,却大门紧闭。
牛非凡眯起了眼,抬腿用力一脚踹了过去。
怎知,那扇古典的木门只是虚掩,他用力过猛,惯性的作用牵引下,狼狈的一头撞向了前方的桌子。
额头的疼痛尚未过去,后颈便忽来一阵激疼。
牛非凡捂住后颈,缓缓转身,对上那个站在阴暗处里的男子,“阿义,有本事就让你主子来跟我光明正大的决斗,他派你躲在暗处偷袭我,算什么本事?”
阿义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两瓣唇微微动着,“一,二……”
牛非凡甩了甩眩晕的脑子,想说什么却开不了口,在阿义吐出“六”这个数字的时候,高大的身子重重的摔了下去。
身后那张木桌,顿时断成两截!
阿义缓步走过去,蹲下来拍了拍牛非凡的脸,轻哼道,“偷袭有如何?我们杀手最拿手的本事,就是偷袭!”
清晨,阳光懒洋洋的普照着大地。
窗外的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美好。
而一窗之隔,在厚重窗帘遮掩下的空间里,却是乌烟瘴气的黑暗。
温海浑浑噩噩的。
脑子里涌现的画面不断变幻着。
最多的竟是,她一丝不掩的躺在床上,被人当作是美味的午餐似的索吻着她的身体。
从脸上开始,经过脖子一路往下……
她身上没有哪处地方,没有不被那张邪恶的唇舔过!
他说,“一支珍藏了几十年的红酒,最佳的品尝方法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
到底是怎样?
温海蓝想不起来了,只觉得浑身都疼,连心都在疼,撕裂般的疼。
噢,她又想起来了。
在那温柔缱绻的品尝过后,是狂风暴雨般的肆虐。
她被一堵强壮的身躯狠狠压着,无法逃脱。
她被一次又一次的贯穿,一次又一次的顶弄,一次又一次的折磨!
起初,她并不想接受。
然而到了后来,身体的本能让她慢慢的攀附着他,甚至是感受到了久违的愉悦……
“女人,瞧,你这么湿,这么润!”
“所以,你舍不得我,你也想要我!”
“女人!我要你永远记住我要你时的感觉!”
“一种你以后躺在别的男人身下时,都无法忘怀的感觉……”
“这是你虐杀了我们的孩子的代价!”
“我要你一辈子都记得!”
“一辈子,懂吗?”
温柔中带着冷血和羞辱的话语,一句一句的回响在温海蓝的耳边。
她只觉得脑子涨涨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一下炸开了……
“啊!”
她尖叫,同时也睁开了眼。
房间里静悄悄的,似暗非黑,什么都看不清楚。
她想直起身,却怎么也动不了。
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空气中充斥着一股刺鼻的气味。
那是******-爱过后的淫-靡气息。
带着浓浓的烟草味道。
忽然,房间里的灯光亮了起来。
温海蓝眯起了眼。
就在那一刹,她对上了床对面的男人!
他衣着整齐,干净清爽的坐在那里。
手指上夹着一根燃了半截的烟,一双带笑的眼睛看着她,薄唇轻启,轻声吐了两个字,“醒了?”
这样的情景,这样的画面,让温海蓝想起了多年前的一个清晨。
似乎也是一夜狂烈后,她浑浑噩噩,浑身酸痛得像是撕裂般。
他却笑得那么温柔,那么从容,那么淡定……
时隔经年,物是人非!
到头来,她就像个笑话,一个被人炮制出来的笑话!
“啪、啪、啪!”
外头响起了震耳的拍门声。
伴随着一道粗哑的怒吼……
“沈逸风,你给我开门!”
“躲在里面强-暴一个女人算什么?”
“有本事你出来我们干一架!”
“……”
温海蓝抿紧了唇。
这一幕,真的很像当年。
只不过,当年的陈宁,换成了牛非凡!
一个比陈宁更有能力的男人,却斗不过眼前这头狼!
“强-暴?”沈逸峻轻轻呵笑了一声,朝床上的女人吐了一口烟雾,说,“起来!出去告诉那个自称是你未婚夫的男人,我昨晚对你做的事,是不是强-暴?”
温海蓝默不作声,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身上的酸痛,让她眼泪差点流出来。
可她忍住了,缓缓挪下床,寻找可以蔽体的衣服。
可是,没有,没有……
她的衣服,早不知去向了
“在地上!”那个男人仿佛知道她要找什么时的,淡淡的说,“这一回,你自己穿!”
温海蓝低头一瞧。
昨晚那件被他亲手穿到自己身上,又被他亲手扯落的礼服,凌乱的躺在地上。
那么的凌乱,仿佛在嘲笑它昨晚经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