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师傅凶煞地走了过来,恶狠狠地看着。“肯毛蛋,你干的好事情。”
肯毛蛋站在原地不动,嘴里一直低估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双脚一直在发抖,看样子吓得不轻。
大伯走了过来,在众人的后背啪啪地拍了三下,然后重重地吼道:“这棺材抬不得。肯毛蛋,你是要让兄弟们去死吗?”
“怎么会这样呢?”肯毛蛋很意外地望着。“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怎么办?你惹出来的祸水,你就应该自己收拾。”善师傅不屑地说着。“你不是很能耐吗?怎么这点事情也办得那么的窝囊。”
“善半仙,这个时候了你还和我置气吗?”肯毛蛋很无奈地望着大家,天空黑漆漆的,此刻已经距离发丧的时间过去了一刻钟了。
“善师傅,现在怎么办?”爷冷冷地询问道。
“怎么办?你们都问我?我怎么知道怎么办?问肯毛蛋。”善师傅话语从鼻孔里面冒了出来。“这个棺材可以抬走了,至于白骨,你们用几把黑伞遮住,用红布盖住。”
善师傅吩咐了下去,就坐在灵堂的旁边抽起了旱烟。爷走到善师傅身边,温和地说:“这样行吗?”
“不行你上吧?”善师傅恶狠狠地望着爷。“生娃子,你刚才出去哪里了?”
“我……我……”我绕了绕头,很意外地看着善师傅。“我没有去啊,一直在睡觉。”“放屁,你还在撒谎。”善师傅一边吸烟一边冷冷地看着我。“就你这小毛孩,也要和我耍花招么?”
“善师傅,你几个意思?”爷也有点鬼火地看着善师傅。“你和一个孩子置什么气?”
爷对善师傅的态度总是不满的。善师傅一直高高在上,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很牛逼,爷最看不惯的就这种人。
“我什么态度?我和小孩置气,你怎么不问问你孙子究竟去了哪里,干了什么?”善师傅恶狠狠的样子似乎要吃人。
“你说什么?”爷惊讶地看了看善师傅,又用压抑的眼神直直地望着我。“小子,你究竟干嘛去了?”
“我。我一直在房间嘛。”我撒谎很没有水平的,但是我还是闭住气,撒谎了。
那个头的棺材果真轻松地被抬起了,且很顺利地落入挖好的坑里面。八具尸体的白骨也按照善师傅的办法轻松地抬起了,可抬到墓地的拐弯处,也就是接近坟坑处,棺材和竹竿瞬间分开,棺材啪啦的一下就落了下来,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抬棺匠们纷纷吓呆了,这种情况真的很奇葩,这都算什么事情呢?这一波接一波的事情实在是让人难以捉摸。大家立马跪在地上,神奇恍惚,语言混乱,一个劲地磕头,哀求声和呻吟充斥着整个地方。
黑暗,幽暗,有滴滴雨露落下,整个地方就如一个瓮声瓮气的地窖一样,棺材被摔的四分五裂,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动。棺材里的骨头也时不时地发出清脆阴暗的响动。
甚至听见里面有窸窸窣窣千万只蚂蚁蠕动翻动啃食骨头的声响。那声音让天地寂静,背心发麻,耳朵嗡嗡作响。
棺材落地,抬棺匠们是经常遇到的,可这棺材和竹竿弄的四分五裂,定的死死的棺材竟然因为这么一落,就分散的如此的悲壮,实在是让人无法想象。
棺材里面的骨头也散落地飞溅到棺材外面,透过月光,之前白色的骨头,如今变得黑黑的,有是血红色,看的让人毛骨肃然,浑身发抖。
抬棺匠们想把棺材拼凑起来,然后把骨头捡起来,可真准备动手时,天上稀里哗啦地下起了冰炮,大颗大颗的,敲打在人的身上生疼生疼的,密密麻麻的,就如用簸箕在倒一样。
大家纷纷逃避,这冰雹恐怖起来,多大的树木都会被连根拔起的。再说了,这破棺材都这样了,想拼凑也难,抬棺匠们纷纷逃跑了。
肯毛蛋看了看,心中也落空了,这都什么状态,为什么这八具尸体的白骨就那么难处理呢?不就是埋葬一下都难吗?这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呢?肯毛蛋也百思不得其解,能做的不能做,他都一应俱全地照做了,难道还需要把自己的命搭上吗?
肯毛蛋站在散落的棺材前,细细查看,妈的,这不看不知道,一看真是吓一跳,棺材里面的某一个角落里,竟然有一条菜花蛇。清一色的颜色,精灵般的透露,身子盘成一团,静静惬意地躺在棺材中。更为夸张的是,身边还有几枚蛋。这菜花蛇不但大长,且还是母蛇。
这棺材是昨晚才弄好的,且骨头是昨天晚上大家一起放进去的,这时隔几个时辰,且之前装白骨的时候,还用了硫磺和艾草垫底,有用了白布和红布盖住,又用红色的被子以及一些阴元宝盖住骨头,封棺之前大家都窒息查看了一遍的,之后就放到灵堂里面,没有人打开过棺材,更没有人离开过棺材半步,这蛇究竟是怎么爬进去的呢?
肯毛蛋也纳闷,难道这些白骨还会孕育小蛇?可那些骨头的颜色又是怎么演变的呢?变成黑色很好理解,可变为红色就让人费解了。死去只剩下白色的骨头,没有任何的血色以及活气,也没有软组织结构,怎么肯能会变成红色呢?除非加了化学的物品。
这死死的棺材里,这不通风的棺材里,这穷的不拉屎的农村,又何来化学物品呢?难道是之前那个凹凸的地段是风水宝地?
好的风水宝地,会让人的骨头变为红色或者水红色,而坏的地方会让骨头发霉发臭最后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