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愣了一下,心想这善师傅的情绪变化也太快了吧,分分钟一个样子。.. 。说
善师傅一把推开我爷,麻利地从他的‘床’底下抓起那只狗,看了看,嘟嘟着嘴:“还有胭脂味道。”
然后善师傅回头看了看我爷,邪恶地说:“你用身体去换的狗?”
啊……
“如今村子里面狗稀有的很,但是在某些人哪里还是男人那东西更稀有,哈哈。”善师傅自言自语语重心长地说着,然后抚‘摸’着狗的头,亲昵地说:“你不死,他不活,委屈了。”
“你不死,他不活?”我爷一下子觉得内心惭愧,那是对‘花’‘花’儿的惭愧。
我爷内心一下子复杂了起来,那是对善师傅的,还有‘花’‘花’儿的,这个世界瞬息万变,总是不在自己的掌控中。向来以为自己牛‘逼’,其实什么都不是。
每一场战争里,必须要有牺牲的,歪‘门’邪术也不列外。
善师傅很麻利地抓起狗狗,然后从‘裤’腰带上扯下一把锋利的小道,咔嚓一下割断了狗狗的脖子。鲜血哗哗地流淌着。善师傅用这鲜血围着我转了一圈,然后有从他‘精’致的柜子里面取出来一只碗盛装狗血。
爷就如外人一样,站在一旁傻傻地看着,眼睛里面总会闪现出新鲜的念头和想法来。
善师傅把流干了血液的狗塞给了爷,然后又从‘床’底下拉出一个火盆。火盆里放了艾草,善师傅朝火盆里面吹了三口气,然后就烟雾缭绕,却没有明火。火盆里面也没有一丁点灰。
烟雾也很自然而然地飘香我的身体之上。爷明白,这是烟熏疗法,用艾草的气味熏走我身体里面的那些尸气,狗血辟邪,能防止外界的那些邪气再进来。
很多时候最怕的就是,这里的还没有赶走,外界的又来来。邪‘门’的东西总是会在你意想不到之处出现的。
烟雾缭绕着我的整个身体,我依旧是一动不动,也没有任何的知觉和反应。我脑子里面一直有一个梦,就是我躺在剪子坟里的棺材里,有一个绝世的美‘女’靠近我,然后狠狠地压住我。她身上有一股香‘艳’绝妙的味道,让我昏昏沉沉的无法自拔,却又压的我浑身无力,呼吸困难。
我四肢啪啦啪啦‘乱’动,使劲拍打那个‘女’的,却把我自己打疼了,最后那个‘女’人还贴在我的身体之上,时不时发出一阵一阵‘阴’冷的笑声。
我讨厌这样的笑声,却无法摆脱,总是纠缠着我。我想说话,想大骂,却无论张多大的嘴,都发不出丁点声音。我就只能如一只绑在案板上,等待被杀的猪一样,嗷嗷‘乱’叫。
善师傅又从他的百宝箱里面拿出一些白‘色’的粉末,抛洒在我的身体伤口周围,嗅闻那味道,我爷断定,一定是毒虫粉。
这个毒虫粉,已经消受久了,我爷也只是知道又那么一个玩意,话说这东西是养鬼的家里才有的。
这东西是用几百种毒虫配制而成,配制这种东西除了懂得邪术,还要懂得‘药’理,更重要的是懂得怎么用。量合适,用法合适,这东西是灵丹妙‘药’,如若没有用对,用‘药’者有邪魅之心,那么定会伤其自身。
这个世界上奇怪的东西很多都是奇妙的,包括我们自身。
艾草的烟雾愈来愈浓烈,且全部笼罩在我的身上,那些毒虫粉慢慢的消失没有迹象。
此时,伤口处有一些虫子爬出来,白‘色’的,一条一条的,头的黑‘色’,胖嘟嘟的,一层白‘色’的皮肤下是鲜红鲜红的血液在流动。
我爷大声地啊了一声。两眼直直地愣住。
这样的状况他是第一次见。“这是什么东西?”
“你不知道么?你去西山没有看到么?”善师傅很意外地看着他。
“西山上是有一种恐怖的虫子,但是不是这种。”我爷有点惊慌了。“你说这些虫子是西山上那些尸体里面的虫子?”
“是的,毫无疑问。”善师傅双手捏紧拳头,很紧张的样子。
这样的场景或许谁都没有见过,看起来浑身都麻木了。看着那些虫子从我体内爬出来,然后又慢慢地爬进火盆里,被烧的噼里啪啦,臭烘烘的。
虫子里面的血液四处飞溅,身子溅撒到爷和善师傅的脸上。那是一种特别的味道,闻起来有浓厚的腥味,却又有一种超乎意料的味道。
那种味道特别的熟悉,却又特别的奇怪。爷和善师傅都陷入一种沉默和思考中。
那些虫子和那个装有艾草的火盆似乎是相约好了的,不约而同地从我的身体里面爬了出来,然后有纷纷冲进死亡的火葬场。
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纷纷从我身体里面爬出来,爷和善师傅都惊讶了。
“这么多虫子在身体里面,他竟然还活着,真是奇迹。”
善师傅叹了口气。“看来真是命不该绝啊。”
按照逻辑,这些虫子吸食****的血液后,就会自动爬出我的身体,然后又自觉地死亡。可偏偏它们都呆在我的身体里不出来,这点我也很郁闷的。
后来才知道,是因为有那件青衫保护着我。那件青衫虽然也是邪气之物,却也驱邪的作用。所谓两种邪气叠加,那么强者定能胜出。
邪魅的虫子和具有人‘性’和时间沉淀的青衫,两者相互融合后,产生出两种有力的力量,相互冲抵,最后青衫的力量过于强势,且瞬间和我身体融合。
如此,那些虫子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