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示?我现在哪敢指示你?”顾孟荣此刻正悠闲地坐在办公室里,看似是在讽刺风凌天,实际上,他面带微笑,表示他此刻心情很好,没有真正要去讽刺风凌天意思。【首发】
“别,顾书记,你这么说,那就是在打我的脸,要是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你就批评,我肯定虚心接受。”风凌天清楚顾孟荣的性格,他越是这么说,就越表示这个老狐狸心里有事,同时,也看出顾孟荣对风凌天是无比看重,完全是把他当成自己人看待。
“你还会虚心接受别人对你的批评啊,我以为你可以目无一切呢。”顾孟荣哼了声,“听说,你在会上当众顶撞市纪委书记股浩然,令他下不了台。股浩然还没回市里,一个电话就打到省纪委来,说你目无组织,目无纪律,不适合待在领导岗位上。还说,有人举报你乱搞男女关系,经济上也是很有问题,建议省纪委对你立案调查。”
“靠,股浩然纯属卑鄙无耻小人,在人背后乱嚼舌头,什么老子乱搞男女关系,老子还没结婚呢,乱的了吗?再说,我上任才几天时间,经济怎么出问题了?他说我经济出问题,好啊,我想问问他,老子经济出什么问题了?是有人送钱给我,还是有人送房给我?切,老子不是没钱的人,还用的着贪污这么点钱。”风凌天不屑道,心里非常鄙夷股浩然的为人,做作完全是一副小人模样,那还像一个市纪委书记的风范。
“好了好了,你也别生气,开口一个老子,闭口一个老子,你以往你是我的老子吗?”顾孟荣笑骂道,“这件事呢,只是走走流程,股浩然就算是告到中纪委去,他们也不敢立案调查你。别忘了,你是国安局驻gd省特别调查员,真的要出了事,不是中纪委来调查你,是中央军事委员纪律部门来调查你,而要逮捕你,其余的部门都没有这个权力,必须是国安局的人亲自行动,所以说,股浩然是一头疯狗,他在乱咬人,逮谁咬谁。”
“我还怕了他不成。”风凌天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不过,顾书记,股浩然毕竟是市纪委书记,他要是像头疯狗一样地乱咬人,我是没事,可是,他要是咬了别的人,那还真是一件麻烦的事。”
“那你想怎么办?”顾孟荣装糊涂问道。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股浩然乱咬人,那就让他永远也咬不了人。”风凌天眼中露出一道寒光,眼瞳深处隐隐有一丝冰冷的杀气。
“你想杀了他?”顾孟荣眉头一皱,不悦问道。
“呵呵,顾书记,你太小看我了,我是那种打打杀杀的人嘛!”风凌天嬉笑道,“我是跟在顾书记呐喊的人,是多动脑筋的人,怎么会像以往一样打打杀杀呢?”
“臭小子,被跟我卖关子,说,你想怎么做?”顾孟荣含笑道。
“只要是人,他就一定会有问题,我就不信,股浩然的屁股是干净的。”风凌天沉默一会,“股浩然以前是我们这个区的政法委书记,主管公安局工作的,后来,才调到市里,先是任市政法委副书记,后才升为市纪委书记的。”
“你调查的倒挺详细的。”顾孟荣不置可否。
“我有一个朋友的父亲,十五年前,被人陷害入狱七年,后来,被人杀害于狱中,而当时主管这个案件的,就是股浩然。”风凌天想起李雪父亲的事,他让调查过,那是十五年前的事,当时主管李雪父亲案子的正是股浩然。
他答应过李雪妈妈,要在七天之内,给李雪妈妈一个满意答复,必须查清楚李雪父亲是怎么死的,到底是谁冤枉他的。这一件事,对别人而言,是不可能完全的事,毕竟过去那么长时间,想要翻案,是非常困难的。
但是,风凌天就是这么一个人,明明不可能完成的事,他偏要去做,何况,他掌握着发达的情报系统,还是区公安局副局长,重新调查这个冤案,也是在他的工作范围之内。
风凌天不知道为什么要对顾孟荣说起这件事来,他的心里隐隐地感觉到,李雪父亲的死,或许与股浩然、林耀脱不了干系,既然想要对付股浩然,那么就从李雪父亲的案子开始入手。
“你的意思是说,股浩然当时主办这个案子,严刑逼供,令你朋友父亲承认一切罪状,而后,为掩盖罪行,杀人灭口。”顾孟荣眼中露出寒光,正如风凌天所猜测那样,股浩然的罪行就大了去。
“不知道,根据我的调查,一些证据慢慢地指向股浩然,只是,股浩然是不是严刑逼供,后为掩盖罪行杀人灭口,没有实质性证据,我也不好说,不过,顾书记你放心,我会把这个案子调查清楚的。”风凌天笑呵呵道。
“好小子,你这是设了个套我钻啊!”顾孟荣苦笑道,“你知道翻查此案,必定会有不少的阻力和压力,把我给牵进去,那么这些阻力和压力,就会到我身上来,你小子,真是狡猾的很。”
“呵呵,谁叫我们gd省有一个好省委书记呢。”风凌天适时拍了顾孟荣的马屁。
“行了,你小子也别跟我拍马屁,既然你觉得这个案子有问题,是一个冤假错案,根据中央的指示精神,对待冤假错案,要重新翻案调查,对主办案子的当事人,要依法严肃处理。”顾孟荣更绝,直接把中央精神给搬出来,那样的话,日后有人要来跟他求情,或者有压力压向他,直接用中央精神来挡住,“不过,风凌天,我可告诉你,要是没有十足的证据,你最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