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儿觉得她被坑了,今天刚对顾丧失的认识有所改观,认为他是个温柔体贴礼貌有加的好男人,结果他的狐狸尾巴就暴露出来了。
就在酷儿要对他进行控诉的时候,顾西权揉着太阳穴开口:“算了,虽然我身体很不舒服,但还是让给你吧,总不能让你一个女孩子睡沙发。”说完,他从茶几下翻出一个小瓶倒出些白色药片一样的东西塞进嘴里。见酷儿看他,他笑笑解释道:“头疼,没事,吃点药就好了。”
听他这么一说,酷儿顿时觉得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看人家都头疼了还主动把唯一的床让出来,她刚才竟然那样像他,真是太狭隘了。
“要不还是我睡沙发吧。”酷儿嗫嚅着开口,怎么能让他个病人睡沙发。
“这怎么行,我一个老师怎么能让学生受苦。”顾西权一本正经地说道,说着便站起来催促她上楼:“时间不早了,赶紧睡觉去。”
“可是你……”见他又拿手按压太阳穴,酷儿心有不忍,“我身体好,我睡沙发,你睡床。”
“沙发那么硬你怎么睡,我个男人怎么着还凑合不了一晚。”客厅的沙发是上好的红木,因为是夏天,顾西权一个男人又不爱布置,所以沙发上连个沙发垫都没有,就一光秃秃的红木架子。
“可是……”酷儿看着他咬了咬唇,让她睡沙发她还真不敢睡,又硬又凉早上起来肯定腰酸背痛,说不定到时候头疼流鼻涕的就是她了。她绞着手指秀气的眉微微皱着:“你也睡床吧,反正……反正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这样不好吧?”嘴上虽然这么说,心底早乐开了花。
“我个女生都没说什么,你个大男人还矫情!”酷儿故作豪放地拍拍他的肩膀,“就这么说定了。”
为了表示自己无所谓,酷儿率先走上楼,在她身后,男人好看的唇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床很大,两个人睡绰绰有余,酷儿紧挨着床边与顾西权隔得远远的。两个人各据一边,翻来覆去睡不着。
顾西权突然打开床头壁灯,紫色地灯光照在乳白的大床上,调和出一种撩人的颜色。
“睡不着?”
“嗯,可能是认床。”酷儿跟着坐起来。
认床?那以后就该多领她来认认:“我也睡不着,你帮我治病吧。”
“治病?”怎么治?
“因为这几天的事,我咨询过心理医生,他说我现在的心理状况很不稳定,最好是尽快治疗。既然我们都睡不着,那就进行治疗吧。”冠冕堂皇的话编起来是一套一套的,他说的那么严肃,酷儿很轻易地相信了。
看出她的无措和紧张,顾西权安慰她:“放松,你跟着我说的做就行。”这样子,倒像是他在给她治病。
“首先,你要主动碰触我,看我是否有严重的排斥情绪。”
酷儿真的就碰了他一下,弄得顾西权哭笑不得:“你这样跟走在路上不小心被路人碰了一下有什么区别,你要这样,对,这样抚摸我。”
他拿着她的手给她做示范,“对,轻轻的,从脸开始向下。”
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酷儿在心里一直告诫自己,这是在治病,俗话说医生面前无男女,她现在和顾西权就是医生和患者的关系。
这样想着就容易接受多了,动作也变得自然起来。柔软的手指滑过额头漫上眉间,如轻风吹起的羽毛扫在肌肤上。柔弱无骨的小手一路向下,在抚上他胸膛的时候顿了顿,随即轻轻抚摸起来:“你感觉怎么样?”
顾西权垂头,正好对上她询问的眼眸,他揪了揪身上的衣服:“你觉得隔着衣服会有什么感觉?”说实话,隔着衣服的抚摸更添一抹朦胧酥麻,但他更想无阻碍的完全的肌肤相贴。
好像也对。酷儿想了想,再次告诉自己是医生,假作淡定地把手伸进衣服里覆上紧实光滑的胸膛。胸膛突地一颤,吓得酷儿收回了手:“你怎么了?”
顾西权深吸一口气,没想到自己这么容易被小东西引诱,他忍下心底的躁动喘息着开口:“感觉不太好,没事,你继续,我还能承受得住。”
酷儿瞧着他的样子,以为他很排斥,便觉得这次他病的很重。她顿时忘了男女之防,尽心地轻抚着帮他治病。
小手指无意地扫过敏感的一点,顾西权倒抽一口气,隔着衣服捏住她的小手保持在原处,一开口,声音已经沙哑的不行:“别动!”这该死的丫头一定是上天派来要他命勾他魂的!
酷儿以为自己又做错什么,吓得僵住。
“我觉得这个我可以勉强忍住,我们来试试下一个。”话未说完,顾西权便长臂一揽把她搂在怀里。她的手还在他衣服里,因为他的动作紧紧按压在他胸膛上。手心下,一颗心脏坚强有力的跳动着。
两人紧紧相拥,酷儿推拒不开,只能滑开手掌向后环住他的身体。这样,她光裸的小臂密密实实地贴着他后背的肌肤,她的前胸毫无缝隙地贴着他坚实的胸膛,两人就像黏在一起一样紧密的严丝合缝,彼此甚至能通过胸膛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酷儿还未适应过来这种过度的亲密,脸颊突然贴上一个柔软冰凉的东西,那抹柔软从太阳穴一直滑到脸侧,带着让人难以抵抗地悸动撩拨她的心扉。
“你……”
“嘘!”嘘声紧贴着耳朵响起,像一条小小的虫子钻进去,搔着敏感地耳道,一股麻痒从耳边蔓延至全身。
难得能和小东西如此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