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后面那个人忒无耻,竟然又贴上来了。酷儿大怒,扭头去推他,却,一双小手推上了一个火热的光裸的胸膛:“你你你……”
她结巴着开口,眼神无意识的向下一瞟,小脸顿时烧起来:“你你你干什么?你脱衣服干什么?”
她紧张的左右看了看,这人是有病么?还开着车窗呢就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是有暴露癖么?
顾西权的长腿无耻的迈过去搭在她被裙子包裹着露在外面的细腿上,身子跟一块棉花似的没骨头的往她身上压:“衣服都被你弄脏了,这难道不是你的最终目的吗?酷儿,你吃醋了。”
“我吃醋?”酷儿指着自己的鼻子难以置信的反问,好像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你说我吃醋?顾西权,你能不能再无耻点,你不会要说我因为吃醋,所以弄脏了你的衣服,目的是等着你脱了衣服把你给压倒惩罚你吧?你脑补也太过度了吧?”
顾西权软绵绵的靠在她身上,双手把她环在自己的范围之内。听她这么一说,眼眸一亮:“原来你是这么想的?我承认在我们约会的时候带上唐梦是我不对,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只是把她当做一个小妹妹看待,如果这样惹你生气了,我甘愿受罚,我是一个很明事理的人,放心,我说到做到,绝不反抗。”
说着,他不知按了哪儿,酷儿坐着的座椅腾地一下展开了,就在这个空当儿,顾西权抱着她一个翻身躺下,他下,她上。
俊美的眸子眨了眨,露出大义凛然英勇就义的表情:“来吧,我不反抗。”
酷儿被他强迫地压在他身上,而身下的他只着一条子弹内裤。感觉到越来越热,酷儿挣扎着想起来,可箍着她的腰的大手就跟两个大钳子似的,箍得她一动也动不了。
“顾丧失你干什么!”酷儿怒了,这人来人往的,他还特地打开着车窗,这是想明天上头条么?
“还说没有吃醋,刚才你还叫我西权呢。”想着她叫西权时那占有性的语气,心里就跟抹了蜜似的。
“我,我那是随便叫的,我总不能在外人面前叫你顾教授吧?”这只不过时权宜之计,只许那个什么唐梦顾哥哥顾哥哥的叫,还不准她叫一声西权了?
哼,怎么,这是嫌她下了他情妹妹的面子?这样想着,身子不自觉的就用了力,哼,压死你个滥情鬼。
“你还让唐梦叫你嫂子。”顾西权说道,天知道他在听到那一声嫂子的时候多想抱着她亲亲她。他的小东西哟,总是时不时的给他惊喜。
“我我……”酷儿语塞,她有这么说过?没有吧,她怎么不记得了?不过看顾西权那笃定的眼神,好像不是骗人的,她当时一定是让那小丫头片子给气糊涂了,不然怎么会这么口不择言。她小脖子一梗,毫不气弱的反驳道:“是你先说我是你女朋友的,她叫我嫂子不对么?”哼哼,她早就说过了,女人受委屈,那是因为男人没有保护好女人。
“好,好,都是我的错,那你来吧,你惩罚我吧。”顾西权两手一摊,一副任她宰割的架势。
酷儿被他绕的一时没反应过来,刚要动手,低头瞅了瞅两人的姿势,小脸一烧,手忙脚乱的就要往下跑,谁要惩罚他啊,说的她跟不讲理的女魔头似的。别一副小媳妇样儿好不好?该控诉该委屈的是她好不好?
车内空间本来就狭小,顾西权身材又高大,他一躺下,基本占据了大半的空间,酷儿想要从他身上下来,就得扶着他。
小手伸出两根手指头点着他的胸膛为支撑力往下爬,顾西权闷哼一声,迅速蜷起身子。大手捂着她戳的地方,连带着她的小手一起捂进去。
酷儿大惊:“顾丧失你怎么了?”
顾西权咬着牙抽气,好像很疼的样子,嘴上却说的满不在乎:“没事,大概是你按到伤处了。”
“你受伤了?”酷儿也顾不上自己现在穿着裙子分开腿坐着的姿势有多么的不雅了,紧张的去扒他的手:“你什么时候受伤的?快给我看看,你怎么不跟我说啊。”
顾西权咬着嘴唇摇摇头,见她着急还不忘安抚她:“没事,之前审查的时候受了点,死不了人。”
“他们打你了?”酷儿心疼的小脸皱在一起,整个人趴在他身上,都快要贴上去了。睁大了眼睛,每一寸肌肤都仔细查看,没发现淤青的伤痕,她小心点按了按他的胸膛,心疼的问道:“疼吗?你伤在哪儿啊,你跟我说说。”
顾西权攥起她的小手,无力的笑道:“没事,这点小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他们有一套独特的打法,隔着枕头打,身上留不下淤青,却疼的厉害,就跟五脏六腑都错位了一样。”
这种打法她听过类似的,说古代皇宫里打人,那些嬷嬷都很有一套,看着伤的不重,其实皮里面的肉都打烂了。想来这些人忌惮顾家的权势,才用了这么无耻至极的下流手法。
一想到顾西权在里面被关了两天一夜受了这么多的苦,刚才那些小脾气一下子被心疼取代,她嘟起小嘴在他身上小心的吹着气:“不疼不疼,吹吹就不疼了。”
顾西权被她弄得苦笑不得,偏偏身子在她的呵气下越绷越紧。窜起的火苗蹭的燃烧至全身,额上青筋突突的跳。
酷儿不知道他心里的那些龌蹉想法,以为他疼的厉害,动作更加小心,小手在他身上按了按,小心点覻着他的表情,只要他表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