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儿,你害怕了,你不敢问我为什么,只自己一个人在那里一个劲儿的找理由,这说明你害怕了,”也说明,她在乎顾西权,这个答案让他心里很不好受。手中的手机毫无征兆的响起,看着屏幕上闪烁着“顾丧失”三个大字,没有来的胸口一闷,他握紧她的手腕:“没有权少的允许,你觉得谁敢拉上他开那种玩笑?酷儿,你太单纯了,你根本玩不过顾西权。”
“你放手!”他什么意思,他的意思是顾西权让他那么说的?
挣扯间,一辆商务车突然一个甩尾急刹在她面前,激起的尘土迎面扑来,呛得人直咳嗽。酷儿还未反应过来,车门拉开,从上面呼啦啦下来好几个五大三粗的中年妇女来。
几人穿着欧洲复古风的宫廷袖连衣裙,明明很优美贵气的衣裙,穿在这群大妈身上被充的满满的,像一个圆圆的水桶裹了块昂贵的丝绸布。
虽然穿着贵气,那气势却像是打架骂街一样汹汹而来。
领头的贵妇往前冲的时候撞了酷儿一下,冲她眨了眨眼,酷儿还未反应过来,几个人就跑过去了。
刚抬步要走,背后就传来争吵和谩骂声。
只见杨朵柔被围在人群中,瘦弱的身影和粗壮的中年妇女相比实在是实力悬殊。
谢植看了酷儿一眼,急急赶回去,那一眼,有些意味深长。
只听得那些女人嘴里骂着贱人、dàng_fù之类的,大概是杨朵柔之前三过的原配?酷儿想着,反正不管自己的事儿。手机还在响着,她连忙接起电话:“顾教授。”
“怎么才接电话?”顾西权的声音有些不悦,听动静他应该是在路上了。
“噢,刚才没看到,你到哪儿了?嗯,好,我在电台东面的咖啡厅里,到了给我打电话。”看了看路程,十几米的路程,很快就走到了。酷儿加快脚步,想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但,事实并没有如她所愿,才走出没几步,一个人影就冲到她面前挡住她的去路,是杨朵柔,紧随其后的还有谢植。
杨朵柔头发散乱,衣服被扯得歪歪扭扭,甚至脸上还有一道红印子,更别说胳膊上、手上的指甲印儿。
“酷儿姐,你怎么能这样!”杨朵柔眼睛一眨巴,大滴大滴的泪珠儿掉下来,那个委屈,那个娇气,连她这个女人看着都心疼。
“我怎么了?”还真不愧是一对儿,男的刚找完她,女的又来了,这是传说中的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你!”杨朵柔指着她生气的说不出话来,小身子一颤一颤的,让她怀疑她下一秒是不是会抽过去。
“我?”酷儿很配合的也伸出手指来指着自己,毕竟人家是两个人呀,她一个小女子不占优势啊。
“你!”杨朵柔气的唇瓣颤颤地抖,红润润的张着却因为生气而说不出一句话来。她眨着泪眼朦胧的眼眸委屈地瞅了谢植一眼:“你看她,我都被她害成这样了,她还取笑我,她的心怎么这么黑啊!”
连哭的时候都忘不了展现她的柔弱娇嗔,酷儿敬佩的服服的,难怪人家讨男人喜欢,就她看着那微微张着的嫣红唇瓣时也恍惚了一下。
不过,现在重点是她说她害她!
酷儿把她抖啊抖的手给推开,指什么指,就你长着手指头?酷儿学着她的样子抖啊抖的指着她:“你!你!你什么意思!明明是别人打得你,你还来诬陷我!”说着,也挤出两滴眼泪,泪眼婆娑地看了一眼谢植。
“谢哥哥,你看到了,她不仅没有悔改的意思,还这么嚣张,你看她都承认是她做的了,我又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说道最后,竟然已经泣不成声。
“哎,等等,我什么时候害你了,说话讲点根据行不行!”那矫揉造作的风格她实在是学不来,刚学了一句就把自己恶心的想吐。酷儿双手环胸,倨傲地睨着她:“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我害你,我害你干什么?你以为你美得跟天仙似的还是怎么着?我为什么要费心费力地害你?你有被迫害妄想症吧?有病去医院治,别在大街上逮着个人就咬!”
要不说杨朵柔精明呢,她知道自己说不过酷儿,她也不直接跟酷儿吵,只是一个劲儿的拉着谢植,让他冲锋陷阵:“谢哥哥,她还骂我!”
我去,她那是打比方好不好?修辞懂不懂?算了,跟这种用胸想事儿的人说不清楚。
酷儿扬扬手,表示不想纠缠下去,算算时间,顾丧失也应该到了。
没想到,有人不想放她走。“酷儿,你这次真的太过分了。”谢植说道。
她怎么了?酷儿挑眉:“我又把你的小白花怎么了?”
“你真的变了。”谢植说道,一副惋惜的口吻:“以前的你敢作敢当,现在,没想到你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早就跟你说过,我和你分手跟朵朵没关系,朵朵很单纯,她没你那么多花花肠子鬼心眼,何况你们一个宿舍一个单位,你在单位门前这么对她,你有没有想过对她的伤害?”
等等,这什么意思?这意思是刚才那群华丽丽的水桶是她找来的?
“你是说我嫉妒小白花,嫉妒她得到了你的爱,所以找人来报复她?”她要笑哭了好么,酷儿冷笑着看他:“谢植,你知道你最大的缺点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