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七尺之躯,生之为人,却为一己之私铤而走险悖论天道使用采阴补阳之术,可恨的是这名叫隼的王八蛋竟然连妇孺都不放过。
谁给他的胆子让他肆意抓捕童女吸食她们的阴元?
这王八蛋不仅屠杀了自己的亲人,将他们一个一个的制成人彘,还用水银合着符咒灌入他们的身体,使得他们永不超生,日日煎熬。
那个qín_shòu不仅嗜杀至亲,还将他所在村庄的一百余口乡亲尽数斩杀,就连孕妇婴孩也没有放过。
如此狼心狗肺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
其行可耻,其罪当诛!
屋子中几人无不义愤填膺,这男人妄为人身,竟只做些猪狗不如qín_shòu之事。
掌心雷因赋予了崽崽的天地之灵气,使得它威力巨大,就连那赤炎金猊兽都躲不过。而现在,哪怕苏小狸只是天阶一级,却丝毫不会影响隼被她的掌心雷打的手忙脚乱的频频哀嚎的悲催样。
“砰……砰砰……”
“臭丫头……哎哟……本公子……”
不敢使用太过致命的攻击,隼占据了书的身子,她有顾忌,况且屋子里还有师尊他们,她更加不敢用尽全力,只能以掌心雷攻击隼。
一连十几招下来,被掌心雷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浑身疼痛的隼渐渐不再谩骂,他似乎也看出了苏小狸的顾忌,身体内部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是那蕴藏着灵力的掌心雷对于他力量的腐蚀却是巨大的,那种来自精神识海的疼痛远不是皮肉伤可以解释的。
掌握了苏小狸的弱点,隼突然停下了闪躲,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那儿,鼻青脸肿的脸挂上了阴翳的笑,用一双能看穿心思的眼神盯着苏小狸,一副任由宰割的模样。
苏小狸的动作一顿,紧握着掌心雷的五指没办法用力,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般的没办法再出手。
这畜牲果然不简单,竟然能在被攻击的同时那么迅速的看穿她的弱点。面无表情的盯着隼,苏小狸心潮叠起,书身子一向孱弱,若是再打下去,他……
可是,若是放弃,那qín_shòu男不知还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除了这掌心雷她完全没有其他办法降住他,天阶一级对天阶巅峰,她一点胜算都没有。
到时,她受伤倒是没什么,但是师尊、小师叔、堂堂还有书,他们这些人她却不能不管,特别是师尊。
咬咬牙,苏小狸心一横,书,对不起了,我不能因为你一个人不顾其他人的安危,师尊他不能有危险。这次,算苏小狸欠你的。
隼正得意的算计着,藏在碧色长袍中的手已经酝酿出了杀招,只待苏小狸不注意或者迟疑的一瞬间给她一个出其不意,打她个措手不及。
得意的已经在心里狂笑开去。想到苏小狸这个臭丫头曾给他的羞辱,让他如同丧家之犬般逃离自己的住地,甚至他最爱的血蟒还被这个臭丫头给取了蛇胆,抽了筋去,隼就怒火攻心。
哼,臭丫头,本公子辛辛苦苦寻得的血蟒养了多年,还念着它能化蛟成龙,没想到被你这臭丫头给占了去,简直是本公子的奇耻大辱。哼哼……嗜血的舔舔唇角的血迹,隼的内心已经在幻想着待会儿该如何疯狂的折磨苏小狸,如何狠狠的报复她,让她绝望,让她生不如死,让她……
“啊……”
灵魂被锁定,隼满头满脸的冷汗,阴翳双眸死死瞪着对面一张他恨极了的精致容颜,特别是那一双亮如星辰的眸子。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这样?究竟是哪里出了错?他为什么会输?为什么?
“咳咳咳……呸……”
干咳两声,将嘴里的,瘀血吐掉,苏小狸苍白着一张小脸轻柔的摸摸胸口位置的铃铛,唇角挂上一抹细微的弧度,默默的在心里道了一句:崽崽大人辛苦了,好好休息。
抬头,苏小狸自信又冷酷的盯着隼,“很难想象对吗?呵,你这样自私的qín_shòu当然不可能理解。”
为什么?你明明顾忌这个病怏怏的男人,你迟疑了不是吗?为什么最后还是出手了?你就不怕他会受不了这掌心雷而被你打的灰飞烟灭吗?说不出话来,隼的眼睛里满是不敢置信,如同发现僵尸不吸血般。
“没错,你确实是个精明之人,可惜,你心术不正”似是知道隼的疑问,苏小狸大方承认了。接着,她不知是说与隼听还是在解释给书听,“书身子一向孱弱,这一路行来他尽量以不拖累我们而努力克制隐忍自己的疼痛,他的身子确实承受不住太多的伤害。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有所顾忌,每每发出的掌心雷都只是打在无关紧要的却又正好能击中你灵魂的位置。”
你卑鄙,你这臭丫头,竟然敢明修栈道。说本公子心术不正,你又好的到哪里去,你这臭丫头,不是一样的阴险奸诈之徒,有什么资格说本公子不是?
只可惜本公子有眼无珠,竟然小看了你,原来你也不过是自私自利之徒,那你还说什么顾忌这个男人的身体?哼,荒谬绝伦。
“你当然希望我无私咯,这样你手掌心的‘鬼婴尸母’才有机会出手,不是吗?”一把举起书的手,苏小狸笑眯眯的撩开他碧色的袖袍,浓郁的血腥之气瞬间弥漫整个屋子,屋子中几人诧异抬头,在书手上露出那光是名字就让人头皮发毛的所谓‘鬼婴尸母’。
“生生将足月婴孩至母体剜出,期间母体不能死亡,蒙住其双眼,用符咒封住其魂魄,使其怨气凝固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