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去乔曼那里诉诉苦。..沒曾想被乔曼拒绝了。
秦思思懊恼地下了出租车。看着乔曼居住的小区。她打算去碰碰运气试试。
最近有些日子沒见乔曼。感觉她也好像神出鬼沒的。莫非交男朋友了。而且刚才打电话的时候也是支支吾吾。
秦思思拖着皮箱。有气无力地走着。
好吧。我亲自上楼去看看。在家我就呆会。不在再说。
反正她是不打算马上回去。刚才路远舟扬长而去连个电话都沒有。一副明摆着不想搭理自己的状态。她何必此刻回去呢。
想到这个。秦思思就气得银牙咬碎的感觉。唉。究其原因。还是自己开的头。
真是扫兴啊。好好的国外游和原本美好的二人世界就硬生生给这么毁了。
一边恼恨着一边自责着。一路垂头丧气來到乔曼住的楼下。
富丽堂皇的大堂宽敞明亮。由于一梯一户。住得人少。白天只有一部电梯运行。
秦思思站在电梯旁。看着电梯上的数字是从十九楼下來。
她有些奇怪。莫非乔曼在家。
电梯门开的时候。她陡然一惊。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慌乱间赶紧低头转身。捂住嘴巴假意咳嗽几声避开了电梯里人的视线。
余光里。对方神色凝重。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似乎并沒有注意到秦思思的存在。电梯门一开。随即大步离去。
秦思思转过身來。直到那个衣冠笔挺、身材伟岸的中年男人很快消失在大堂里。她才怔怔盯着已经关闭的电梯。进去后摁了一下上行键。
随着电梯的上行眼前浮现出刚才那个中年男人的面容。她沒看错吧。
可是。那张酷似路远舟的脸。应该沒错啊。
电梯在十九楼停下。她拖着皮箱出了电梯。却赫然发现原本说在外面的乔曼正倚靠在门口低头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手机。
刚才乔曼突然上來了胃口。想吃pizza了。但特别想吃的那家不提供送外卖的服务。本想和路方重一起出去吃。却被路方重阻止了。“你这么虚弱。别出去受凉了。我去吧。”
路方重只允许乔曼将他送到门口。看着路方重上电梯了。乔曼便开始给他的手机发自己喜欢的pizza品种。
余光里。忽然间电梯的门开了。乔曼以为路方重又回來了。一边手划拉着最后几个字一边漫不经心道。“怎么回來了。忘拿车钥匙了。”
说着抬头。待看到拖着行李的秦思思的时候。如同见了鬼般惊得她差点失手扔掉手机。“啊啊啊。你。你怎么來了。。”
秦思思看着惊慌失措的乔曼。还有她那漫不经心的话语。一切不都很明显吗。
说实话。一旦认定有问題。秦思思自觉心情比乔曼的更为震惊和复杂。那种感觉。并不是一句话能说清的。
“來求安慰的。”來到乔曼跟前。直截了当。“怎么。不欢迎。”
乔曼也从刚才的惊慌中淡定下來。虽然对秦思思的不请自來心中不悦。但人家來了。总不能让人家热脸贴冷屁股吧。想起自己还曾经对秦思思撒谎说自己不在家的事。于是懒懒解释道。“吓我一跳。我本來今天打算出门的。算了。改明天了”
心里想的却是这路方重下楼和她上楼不过是间隔分钟的事情。不会两个人遇上吧。当然了。就算遇上也沒事。毕竟两个人不认识。但只要是个有心人。若是注意到路方重下去的楼梯显示也是这个楼层。该作何想呢。
她心里一跳。一边闪身让秦思思进屋一边不经意试探着问秦思思。“你來也不打声招呼。我好下楼接你去。上來沒碰到什么人吧。”
秦思思摇头。“沒有啊哦。好像是有个人下去了。沒看清。。怎么了。”
乔曼兀自松口气。沒看清最好。于是放心地带上门。“沒事。坐吧。”
秦思思进來后。很明显地。鞋柜地方有双男士拖鞋。虽然她努力装着沒看见。但乔曼却注意到了。有些尴尬。
刚才路方重出门着急。换鞋就走。而且。本來今天也沒打算让秦思思來。故而沒收起來。按秦思思好奇的心性。免不了一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乔曼有些头痛。
好在秦思思罕见地沒有表示出好奇。换好鞋后來到客厅里。在沙发上坐下。望着乔曼就开始发愣。
乔曼已经抽空给路方重发了个信息。说家里突然來客人了。让他晚会送过來。
放下手机再看秦思思。双目微红。哭的痕迹很明显。看來是伤心地不轻。
虽然这个时候她还不欢迎秦思思的擅自到來。但來者是客。她还是走过去。拍拍秦思思的肩膀。“到底怎么回事。”
秦思思这才还魂般。叹口气。将机场的一幕仔细说给乔曼听。
乔曼耐心听完。点点头。“哦。这样啊”
不用说。事情很明显。有这样的结果纯属是秦思思自找。而且也符合这个表姐的一贯行事作风。有这样的结果。乔曼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按照乔曼从秦思思那里听來的关于她的信息來分析。从始至终。这个秦思思都打着“爱情至上、小三有理”的旗号处处去挑衅和挤兑人家的那个正室。当然了。从秦思思语气。好像每次都是她赢。这多少番折腾。人家终于离婚了。就这她还不放过人家。
乔曼不以为然道。“人家不就是和一个男人坐在机场里面吗。听你的意思。又沒有过分亲密的举动。那可能是偶遇。或者巧了遇到一起的朋友。这有什么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