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脸这么红,今日又不舒服么?”小花没有着急说正事,却是满腹疑问的出声询问。
面颊还在发烫,二丫即使不加细想也知道女子指的是什么,连忙摇头道,“没有没有。”又指了指毒辣的日头,讪笑道,“有点热了。”
小花终于放心下来,这下子笑的坦然,“上次你不是说想学我那块丝质手帕上的图样么?巧着我那位本家姐姐回来探亲,要不要亲自去问问本人?”
其实当时二丫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当真,经由小花这般提醒,才恍然想起真的有这么一件事。确实记得小花说过,那是她嫁了富贵人家的本家姐姐所绣。
刚好二丫刚刚有些莫名的燥热,也不太想要回屋去,索性也就应承了下来。
走过去得好些功夫,小花体谅二丫是个病号刻意放缓了脚步来配合她。这让二丫对她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虽然一直没能撮合美男相公跟她,却是愈发惋惜这件事情了。
大概因为走得慢的关系,不说话总还是有些怪异的。小花便开始跟二丫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说是聊天,其实就是小花一个人在自说自话罢了。问题的核心自然是这位新出现的本家姐姐。
据说,是醉酒之后发生了些糊涂事,所以才嫁入富贵人家的。
即使不是正房,却也过的极为奢华。那位本家姐姐的相公好像在朝为官,虽然公务繁忙,却胜在待她极好。尽管并不十分爱,却很有责任心。而今,已经身怀六甲,一朝产下儿子,便是母凭子贵——俨然小花眼中成功人士的代表。
彼时二丫正在心猿意马的考虑她最难解决的睡眠问题,闻言,只下意识的询问,“糊涂事,是些什么事?”
小花面色蹭的一下变得酡红,半响才小声回应,“就是生米煮成熟饭了……”见着二丫依旧迷惑不解,犹犹豫豫的继续,“就是……你知道的,脱了……衣服和相公躺——”
“你不是已经成亲了么?”小花突然指着二丫惊声,一副“你怎么好意思问我”的神情。
再不济,二丫也知道这种时候该装作很了解的样子。不过心下仍是疑惑不已,若说躺在一起却是****都有的,可要说脱衣服,印象当中,她和美男相公都是和衣而睡——
所以说,其实只要这样,两个人就会成亲了?
二丫突然惊喜不已。她努力了那么久的事情,原来这么简单就能解决的么?
择日不如撞日,二丫登时决定,就在今日就把这事情办了,免得夜长梦多!
打定主意,二丫突然捂着肚子蹲在地上,一阵哀嚎。
“怎么了,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小花微蹲,关切不已。
二丫指了指家里的方向,接着紧紧的拽住小花的手臂,没有明说,却是摆了一副生病的样子,希望女子能送她回去。
小花无奈,只能照做。然则忙活了半下午把女子拉扯回去,却又是一阵忙活明是感激实则又被拉着干了一堆的活。
包括刷碗,还有煎药。最后好不容易端着炖好的药回来,却又被要求先喝一口试试温度。
即使是当着睡着的男子的面,小花也不好意思拒绝。只得硬着头皮喝了两口。然就是这两口,没过了几分钟即让她眼底一黑,昏睡了过去。
二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小花拉到了**上,望着被她敲晕了的另外一人,二丫叉着腰欣喜万分,顿时觉得人生有望了!
三下五除二即剥了小花的外衫,又把内衫拉开了一点点,正好露出了红艳艳的肚兜一角。
这才回身去剥男子的衣物,腰带解了,外衫也拉开了些许,伴着擂鼓的心跳声将要触及男子内衫遮掩下的胸口之时,手腕猛地被钳制住,接着天旋地转,即被蓦地清醒的男子翻身压到了身下!
不仅如此,那人接着却似是要俯身触上她可怜兮兮的唇角。
“不要——”二丫堪比杀猪嚎叫,顺手将嘴巴捂了住。闷闷的声音透过指间传了出来,“你怎么可以骗我?明明醒着却——”
男子不语,继续俯身,二丫惊惧着闭眼却惊声尖叫,“你这样也算是美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