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萧离还想着怎么把跟慕辰逸的事情瞒过去,唐珈叶那边就知道了,她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陆钧告的秘。
她有些生气,“我们年轻人之间的事,干嘛告诉我爷爷,你不知道他每天很忙吗?”
“我的话,你听吗?”陆钧也是一个特别骄傲的人,三番两次在一个女人面前吃瘪,他心里也很烦恼。
萧离看他一眼,没有再说话,她就是不明白,陆钧看上她哪一点了?为什么抓着她不放,要说她漂亮,放眼他身边的女人,哪个又比的差的很多?
她有必要跟陆钧再好好的谈一谈,再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她缓了一下口气,“我爷爷在哪?”
陆钧说了一个地址,并告诉她说,“唐爷爷让你晚上去找他。”
“嗯,我知道了!”
萧离站着没动,陆钧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两人就这么站着,夏日的尾巴还是有些燥热,没一会儿,两个人的脸上就有细密的汗珠渗出来。
最后还是陆钧轻叹了一口气,“你走吧!”
陆钧不止一次的懊悔,五年前在学校演讲的那次,他为什么没有鼓起勇气跟萧离表白,如果他向她表达了当时的感觉,一定不会是现在的样子。
昨晚他的父亲打电话给他,语重心长的说,“小钧,我们陆家能不能重振旗鼓,就全看你这次了。”
陆钧很烦躁,做为家里的独子,他深知身上的使命,陆家虽是一直都是重文轻商,不像顾家与谢家急功近利,一心想着把自家的生意发扬光大,但是百年基业的脸面在那,太风光不行,太落魄也不行。
陆家今年越发颓势,这让一直卧病在床的陆家老爷子甚是忧心,在最关键的时候,显赫的唐门向他家摇起了橄榄枝,娶萧离,借着唐门东山再起。
其实,陆钧在下决定之前,也经历了一番痛苦的内心挣扎,萧离是结了婚的女人,就算将来他们二人能结婚,他也避免不了娶了二婚女人的舆论,想他陆钧从小就是人中龙凤,什么都要配置最后的,没想到在婚姻大事上,却要低人一等。
他从小就知道,像他们这种豪门家的孩子,自己的婚姻大多不受自己做主,大多都搀了商业利益,他以为他能避免,谁想到最后,他还是不能逃脱一贯的豪门命运。/
他让萧离走,萧离就真的转身离开,没有一点留恋,陆钧转身,一拳就砸在对面的大树上,如果对方不是萧离,不是他五年前见过的那个女人,他也不至于这么痛苦纠结,为什么是她?为什么偏偏是她……
萧离到了医院的时候,慕辰逸正在吃水果,旁边安静的坐着岑奇,两人都是男人中的极品,凑在一起,看过去,甚是省心悦目。
郁闷的心情消散了几分,她提着保温盒走进去,“医生不是让你下床活动活动吗?怎么还在床上赖着?”
她极力压抑着刚才与陆钧的不快,不想养病中的慕辰逸的心情受她影响。
慕辰逸的抬起头,眼睛亮了一下,“岑奇陪着我已经活动过了,今天给我带的什么?这么香?”
萧离的厨艺本就不错,因为慕辰逸花了些心思,做出的饭更是美味的不得了,惯的慕辰逸现在每餐必须吃她亲手做的东西,否则就抗议,绝食。
萧离把排骨倒进碗里,刚要递过去,慕辰逸却一把抓住她的手,“来,先让我亲一下。”
萧离红了脸,嗔怪的瞪他一眼,再看向岑奇,他却没多大的尴尬,站了起来,“慕少我先去吃饭,有事打我电话。”
“一起吃吧。”萧离客气的挽留。
岑奇看了一眼那一人份的排骨,没有说话,径直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岑奇一走,慕辰逸就把萧离来进怀里,在她的嘴上亲了亲,身上摸了摸,萧离怕有医护人员突然进来,红着用力推他,小声说,“行了,解解馋就行了。”
岑奇搂着她不放,“这样怎么能行?你知道我忍的有多辛苦……萧离……”
他灼热的眼神,明显燥热起来的体温,还有掌心那逐渐凌乱的触摸,萧离知道,自己这下完了,老虎要抢食了……
激情过后,萧离躺在慕辰逸的怀里,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圈,“你就不怕医生突然进来?”
慕辰逸把她搂的紧了一些, “怕什么,我们是夫妻,再说,你以为岑奇干什么去了?”
萧离抬眸,不是去吃饭了吗?
“他是聪明人,早就看出你眼里的饥渴!”
萧离猛掐他一下,“谁饥渴?你饥渴才对!”
“……对,对,我饥渴……萧离,以后不要对岑奇那么客气,他是自己人,不用客套。”
“再是自己人,也怕被忽略!”
“岑奇那种人,宁愿被忽略,也不要人跟他客套,他会不自在!”
“……知道了!”萧离突然玩心大气,她斜过身体,支撑着侧脸,笑吟吟的问,“在你的心里,我跟岑奇,谁比较重要?”
慕辰逸笑着瞪她一眼,“无聊!”
萧离不依不饶,“说嘛说嘛,我想知道你怎么回答!”
“根本没有可比性,他是我兄弟,你是我女人,存放在位置不一样。”
“哦,我知道了,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萧离装着生气,气鼓鼓的说。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不是这么想的!”
“那你是怎么想的?”
“你……我看你还是不累,你个磨人的小妖精!”慕辰逸露出白森森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