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吃惊的还在后头,灵晨的三彩长枪居然所向无敌,以极快的速度直奔金角灵兽的脑袋,且一勇直前,刹那就与金角灵兽脑袋只有三寸距离,此刻,灵晨还特地用出全身之力,希望可以将此兽击成重伤。
可是处于意料的是,长枪加大力量之后,竟然直接穿过了金角灵兽的脑袋,无丝毫阻挡的长枪从此兽脑袋中穿过,随即鲜血溅起,金角灵兽好似被灵晨一枪秒杀。
灵晨此时感觉有些不太真实,这也太简单了,要知道此兽可是与他周旋了不下一天一夜,其战力之强。灵晨前所未见,可是这最后的一击,居然如此轻松就解决掉,实在出乎灵晨之预料。
“这太不可思议了,难道我误打误撞刺进了此兽的唯一罩门,这实在是。。。。。”
金角灵兽被杀。他身周的领域刀芒也悉数消散,眨眼就恢复如常,看向金角灵兽的尸体,灵晨颇有些心虚,他为杀此兽用尽了全身力量,此刻大敌被灭,心中放松之下,也一屁股坐到地上。
三个时辰之后,灵晨重新上路,此刻的灵晨,实力虽未恢复到巅峰,不过也相差不多,三个时辰中,为了恢复实力,他可是连续吞服了十颗五阶妖兽的内丹,这简直就是个败家子,要是将这些内丹拿去拍卖的话,简直增加十倍不止。
灵晨往回去了金角灵兽居住之地,虽然那里并未有什么重量级的宝贝,可是灵晨也收获不小,这让他心中也平衡了许多,现在灵晨虽然不会炼丹,可是在这个连人都见不到一个的地方,他想要活下去,炼丹貌似一件大事。
时至秋季,秋风瑟瑟,落叶纷飞,秋风虽然不大,却将这充满生机的世界慢慢带走了,灵晨也随着秋风,行走于此片蛮荒森林。
一路前行,遇见妖兽就杀,遇见天材地宝抢了宝贝杀了守护者,这样之事在灵晨这里每天都在上演,他行走三个月时间,虽然走了多远不知道,可是死在他枪下的妖兽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不过,他倒是并没有遇到过灵兽。
春去秋来,花谢花开,四季去了又回来,从落叶飘起,金色天地。经大雪漫天,覆盖万里河山,到百花盛开,纷飞满地,再到夏日烈阳,万物生机焕然,不知不觉间,灵晨在蛮荒之中行走了一年之久。
一年中,灵晨始终蒙上眼睛,手持长枪,全身杀气弥漫,他所过之处,皆是一片血雨腥风,妖兽成片倒下,天材地宝尽归囊中,千里大追杀,经常上演,其最后结果,妖兽皆被灭杀,灵晨如同杀人魔王,从地狱而来,收割生命。
一年之中,灵晨没有修炼,他全身心放在心底,将无数意念试图凝聚,成为一股特殊的意念,可是时间慢慢流逝,却并未成功,其道心倒是越来越坚韧,心中那些所谓的迷茫也在其心中慢慢消失。
一年之中,灵晨不断杀戮,不断吞噬内丹,使他身周有一股浓厚的煞气,这股煞气与起以前的相比,不尽相同,这股杀气好似有灵魂一般,一般的妖兽靠近之后,居然好似听到有无数的妖兽在嘶吼,这是一股极其邪门的煞气,具体是何物他也不知。
一般低阶妖兽,灵晨并未将其放在眼中,他所杀之妖兽最少都是七阶之上,不管是惹他的,还是没惹的,只要遇到,灵晨都将其灭杀,这虽然有些说不通,可是他并未觉得有何不可,须知天道视万物为刍狗。
虽然灵晨并不认同,可这是修行,是静心之法,他一开始也觉得这是不是杀孽太深,可是灵晨回想一下之后,也就释然了。
灵晨曾经得知,在数百年前,准确的时间应该在八百年前,南域有一段不堪入目的历史,而造成此不堪历史的源泉,就是妖兽,也就是数千年一次的南域兽潮。
那次兽潮,动摇南域无数根基,许多门派被灭,城池被毁,人类更是成为妖兽口食,虽然最后成功将兽潮压制,可是那此的损失,却让南域的整体实力下降了数个层次。
想到此事,灵晨不仅只是释然了那么简单,他本来会觉得有些杀孽也此地消失,用灵晨的话来说,现在多杀一些,然后就会少死一些人,这是在为然后打算,其本身不会有任何杀孽存在。
心中这么一想,灵晨的心境再次变化了,其道心也更进一步,凝聚的意念也凝实了几分,他继续杀戮,眨眼一年悄然流逝。
在一片极为广阔的蛮荒森林之中,此刻妖兽们嘶吼声不断,仔细他一听,这嘶吼声居然不下数千,其嘶吼之音,一吼之下可以说山河皆震,地动山摇,十方皆颤,更重要的是,这些妖兽们居然往同一个方向奔去。
这片蛮荒森的中心处,此刻这里血流成河,尸骨如山,那地上的鲜血已经渗透到地下不止七寸,其尸骨更是横七竖八,到处皆是,而这处战场的中心,足足超过两千只妖兽聚集在此地,现在,一个个眼睛血红,看向同一个方向。
顺着这些妖兽视线凝聚的地方看去,却是一个极其惊人的画面,只见超过五六十只妖兽围在一处,正在围杀一个年轻的身影。
此刻这单薄的身影,全身已被鲜血淋湿,其衣服本来颜色是何种,却是已经不知,那带着些许温度的鲜血不断溅在这年轻的身影之上,然后在流向地下,其身影脚下,半尺深的血河足有五尺之宽。
这道身影就是一路杀来的灵晨,此刻的他。已经行走了两个年头,虽然遇到无数危险,不过却都安然度过,而半月前,灵晨来到这片森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