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这笔材料费就已经不菲了。冯晔心里惊了一下,赶紧把以前的资料翻了出来,把同样是他经手的材料清单拿来看,一样是这种情况,但在这些项目中,只有冯晔自己经手的十几个项目他自己清楚,对于吕闯和古菲的他就不清楚了,如果都是这种情况的话,那这个多出来的款项,就冯晔清楚的部分就已经超过20万了。

这个结果让冯晔很是吃惊,本来想找古菲问一下,但不巧的是她下午出去了,问了一下吕闯知不知道古菲去哪儿了,吕闯也不清楚。这个事冯晔又不想先让吕闯知道,想了想,便把资料收起来,放进了自己的文件柜锁了起来。

下班的时候,冯晔给李敏说,他晚上和陈孝行谈完了之后给她打电话,李敏问他什么事,冯晔看了一眼站在李敏旁边的甄雪,笑了笑说:“没啥子事。”

“哎呀,你们两口子也是,”甄雪说:“都这么多年了,还那么鸭肠。”

“你烦哈!”李敏笑着拍了一下甄雪,然后对冯晔说:“那好嘛,我反正把电话开起的,你要打就打嘛。”然后就和甄雪走了,估计两人又去逛街去了。

冯晔骑车赶到陈孝行说的那家火锅店时,陈孝行已经在里面坐着了,点了一个鸳鸯锅。冯晔一边坐下,他一边说:“我点的鸳鸯锅,可以喝点汤,这家的汤不错。”

“是不是哦。”冯晔说。

“嗯,”陈孝行说:“这家堂子不得好大,但是味道还可以。”

“对哇,”冯晔说:“那就试一下嘛。”

两人点了菜,又要了两瓶北京二锅头,就是二两五装的那种小瓶二锅头,菜还没上来,便打开酒瓶,就着两碟对香各自咂了一口。

“你有啥子事哇?”冯晔问。

“是这个样子的。”陈孝行说:“我不是给你说云总喊我回来说有事情处理一下三。”

“对呀,咋了嘛?”冯晔问。

“结果你猜是啥子事?”陈孝行笑了一下问。

“分钱?”冯晔笑着说。

“切!”陈孝行不屑道:“到也是分钱,不过分得老子鬼火冒。”

“咋了嘛?没给你所?”

“是这个样子的,”陈孝行又喝了一口酒,说:“最先他不是喊我去跑崇州的市场三?”

“是啊。”

“他跟我说,只要跑下来,利润和我对半分,”陈孝行摸出烟来给冯晔发了点起,接着说:“结果现在跑下来了,他喊我回来谈利润分配的事情。”

“哎,不是先就说好了得嘛!”冯晔问。

“是三,”陈孝行说:“我就问,不是都说好了得嘛,咋个还要谈。结果他给我摆了半天啥子他恼火,他有具体情况,又啥子公司的成本高,反正这样那样说了一大堆。”

“那最后喃?”冯晔问。

“最后我也不耐烦了,就问他,你想咋个弄嘛,直接说就是了,我金兔也不是小家巴式的人。结果他给我说,给我10的提成。”陈孝行说着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冯晔一听也惊了一下,没想到这个***这么无赖,看着陈孝行说:“哎,那你就答应啦?”

“我咋个可能答应喃!”陈孝行激动的说:“当时我就说,哎,云总,你这个样子有点要不得哟。”陈孝行顿了一下,又说:“结果,那个批娃娃居然不给老子说了,老子一气之下给他说,那算了,我其他的也不说了,你给我把账结了,我走人!”

冯晔一听惊了一下,说:“哎,金哥,你咋那么潇洒哦!”

“哎呀,冯晔,我给你说,”陈孝行把酒瓶轻轻拎起来往桌子上摆了一下,说:“我金兔这个人就是这个脾气,要是大家对胃口,那一切都不存在。老子最烦的就是有啥话不直说,阴到整的那种,遇到这种人,我金兔历来就一个原则:闪人!”

“但是你这个事情忙了那么久,都见到成效了得嘛。”冯晔还是觉得有点可惜。

“嗨呀,晔哥,未必你觉得我金兔这辈子就这一盘所?”陈孝行笑着对冯晔道。

冯晔看着陈孝行,笑了一下说:“哦,那到不是,只是觉得有点不划算。”

“其实不存在,”陈孝行说:“就***这个人来讲,我还是要感谢他,因为总的来讲,是他把我带进了这个行当,”喝了口酒,接着道:“但他这次又阴了我一把,我不和他计较算是扯平,崇州的事情算是我交的学费,我和他以后哪个都不欠哪个的。”

冯晔听了陈孝行的话,心里面有点不是滋味,问:“那你还打不打算搞这行喃?”

“嘿,我咋会不搞喃!”陈孝行笑了一下,“我费了那么大的劲才把这些整明白,这个才正是我当时去***那儿的目的三。”

冯晔这才一下反应过来,确实陈孝行的真正目的是这个,而不是要在***那里获得多大的回报,便笑了一下说:“也对,你娃的思路到还是多清楚的,我都差点遭蒙到了。”

“哈哈……”陈孝行笑了一下,说:“其实我也是给你打了电话过后才反应过来,我也差点遭蒙起了。”

两个人相视一笑,竟然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拿起酒瓶相互碰了一下,各自喝了一大口,这时候菜也已经上来了,两人便开始动手对付那些桌面上的东西,热腾腾的火锅就着二锅头,将两人身上的寒意驱散得干干净净。

“那你下一步打算咋个办喃?”冯晔和陈孝行又喝了一下之后问。

“我现在初步打算是决定自己干。”陈孝行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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