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贝贝去深圳以后,很少打电话回成都,不过在她打电话回来时,大家从她的说话的语气来看,感觉她还是过得蛮滋润的。

“都不晓得她和刘建两个现在发展到哪一步了?”甄雪有时候会对李敏说。

“你问她噻,”李敏总是这样回到:“你不问她,你咋个猜得到喃!”

“问了她要说嘛,每次说到这个事,她就一句话:‘哎呀,就那个样子,还不得啥子得。’,整得我都不得脾气了。”甄雪不屑的说。

“你就是好奇心重,”李敏笑着对她道:“贝贝对这些事情一向不咋个来气的,我想她要是动了心,你不问她都会给你说的。”

“到也是,”甄雪笑了笑,说:“那就等她自己说,我也懒得问了。”

至于文贝贝是不是真的滋润,后面我们再来说,但现在真正不太滋润的,应该是撒云路。

撒云路给甄雪打越洋电话说,他要在坦桑尼亚耽搁一段时间,至于原因只是很含糊的说了一下,让甄雪以为是中兴的原因,但事实上却并不是这样。

撒云路去坦桑考察并非他一个人,同去的还有中兴的上层以及其他相关的人,他们一行去了七个人,撒云路是这一行人中负责技术的,他们考察的是坦桑的首都达累斯萨拉姆。

达累斯萨拉姆是个好地方,这个名字翻译过来的意思是“和平之地”,之所以得这个名字,是因为她位于非洲印度洋岸中段滨海平原之上,海拨八至十五米,扼西印度洋航运要冲,拥有天然的良港,自古就是东非的名港之一,仅次于南非德班和肯尼亚蒙巴萨之后,是东非第三大港。

这个漂亮的港口城市拥有约400万人口,当地人以斯瓦希里语为母语,简称“斯语”,说起来还是蛮好听的,虽然听不懂。当地人都是黑人,当然,非黑种人也很多,那都是去这片土地上的淘金者,比如撒云路他们。在众多的非黑种人中,撒云路很偶然的认识了一位欧洲人,这人叫华威?汉森,他们是在赌场认识的。

在达累斯萨拉姆,有漂亮的海滩、漂亮的椰树、漂亮的城市和街道,也有豪华的赌场。撒云路他们在到达达市一周后,一起去了达市最大的赌场。这个赌场里面有各种各样的赌博方式,大家进去后,兑换了一些筹码便各自寻找自己喜欢的玩去了,撒云路四下看了看,硕大的赌场里,人头攒动,什么百家乐、21点、赌大小、赌轮盘等等,都围满了人,但他对这些都不熟,到是贴墙的一排吃角子机吸引了他,于是便走了过去。

这个是一种类似于国内见过的水果机一样的东西,把筹码丢进去,拍一下按钮,那机器上的图案便开始翻动,如果翻出来是你选的图案,那么机器就按倍率把分赔给你,如果不是,同样按倍率扣掉你的分,直到你把分输光为止。撒云路便在这机器上玩了好一阵,直到机器提醒他的分已经没有了,才准备站起来去看其他人玩得怎么样,这时在他旁边那台机器上玩了的一个白人说了句话,让他又坐了下来,那人说:“这些都是些烧钱的东西,不过是打发时间。”

撒云路看了一眼那白人,大概三十多不到四十的样子,穿着很普通,看他那样子是在旁边看撒云路玩,只是撒云路没注意,于是笑了一下说:“是啊,我也就是打发一点时间,其实我本来不懂这个,也没什么兴趣。”

“先生你是日本的?”那人问。

“不,”撒云路摇了摇头,说:“我是中国人。”

“哦,中国,很好!”那人用生硬的中国话说了一句,然后伸出手来要和撒云路握手,撒云路笑了笑,也伸出手去和他握了一下,说:“谢谢!”

“你来自中国哪里?”那人继续问。

“我是中国成都来的。”撒云路说。

“成都?”那人不太明白。

“哦,就是熊猫的故乡,”撒云路说:“熊猫你知道吗?”

“哦,熊猫,是的,我知道。”那人一听熊猫,竖起了大拇指,很高兴的说。

“呵呵,有机会的话去看看吧。”撒云路笑着说。

“是啊,我一直想去,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那人说。

“您是做哪一行的?”撒云路笑着问。

“哦,我是做通讯行业的。”那人看着撒云路道:“我叫华威?汉森。”

“哦,你也是做通讯的?”撒云路说:“我也是做通讯的,我叫撒云路。”

“啊哈,幸会呀,撒!”汉森高兴的举起手来高兴的道。

两人因为都对赌博不感兴趣,于是起来去了场子中间的休息区的沙发里坐下来聊天,服务生送来了水和牛奶,撒云路要了矿泉水,汉森要了牛奶,两人聊了半天,撒云路的同伴似乎都玩得很起劲,一直没有过来找他,汉森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临走时给撒云路留了自己的电话和办公室地址,约撒云路有空去他那里找他,撒云路欣然的答应了。

撒云路第二次与汉森见面是在酒吧,他打电话约的汉森,那天他们一道去的同事去海边了。

汉森到达时,撒云路已经在酒吧坐着等他了,汉森一进门就看见了撒云路,一边走一边举手向撒云路打招呼,撒云路站起来迎接他,汉森握住撒云路的手说:“撒,你怎么现在才给我电话?”

“怎么,有事情找我?”撒云路问。

两人坐下来,汉森说:“哦,没什么事,只是上次你说会联系我,我就一直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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