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建国虽然离开他父亲很多年,但身手一点都不比他死了的老爸要差!龟息功的确是厉害的紧那!”
我这才听的明白,原来这老者和他的儿子,也就是当初到a市我居住的小区找王国庆的所谓他的亲戚们,并不是为了他母亲的丧礼而至,其实是来要他的命的!可有一个问题还是无法解释,那就是既然如此,又为什么在杀了他之后,不把那只粗布玩偶带走了呢?地图,玩偶中的地图,他们不会不知道吧!
也许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我所得到的地图本就的一张假的!
难怪“杰克”这老东西不再向我索求地图了,当初他不惜使用绑架这种卑劣的手段也要从我这儿得到它,仅仅两天以后,一切都改变了。
想到这里我不得不佩服老先人所说过的话:世事无常。
却听曹建平说道:“他没有死?哦!原来如此,怪不得小轩说这小子一点都不经勒,一下子就断了气。教我还以为他的身体本身有什么毛病呢。”“曹老二的龟息功我当早已失了传,不想还留给了这小子。”
“可我并没有在这儿见过他。”
“那曹建中来的时候,你们动手了吗?”
“他以为我这样一个糟老头子又有什么能耐和他敢抗衡呢?再者,他并不知道是我把消息卖掉的,他也不清楚我倒底掌不掌握这里的秘密,所以,象征性的留下一支镖来,算的警告罢了。”
“不罗嗦啦,事不迟疑,我想今夜就动手。”
“杰克”忽然说道。
他们的对话使我又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虽说我的脑海里已开始有了点拨云见日的感觉,但真正的谜底还远未到揭晓的时候,在山城殡仪馆里的我和萧曼的经历,曹建华死而复生的谜题,神秘的汽车杀手,那物事的究竟,盗墓的阴谋,问题份呈叠来,一波又一波的,像永不止息的浪潮,汹涌澎湃。
天快要擦黑的时候,“杰克”和我以及曹建平等人一起向“神仙手”下午测定的地点走去。我的体力已经完全恢复,原本有机会抽身逃走,但由于自己强烈的好奇心驱使,逃跑的念头只是在头脑里倏忽一闪,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觉得整个事件所谓谜底的切入点已经出现。
唯一感到奇怪的是,曹建平的儿子,也就是那个我曾经见到过的乡下少年,一直没有现身。
我们一行人五人,怀着各自的心思,来到了这片看上去十分平常的土坡前。
天色变的阴霾起来,能嗅到暗自涌动的潮湿的气味,可能快下雨了罢。
土坡上的野草黄绿参半,毕竟是江南,如果是在北方,就不会有这种生命残喘的迹象了。
“神仙手”先走上去,低头在草丛里拔弄了一会儿,他起身时,手里已掌握了一件东西,是一块黑色的石头。
他把这块石头仔细的观察了片刻,才回头对“杰克”说道:“这是一块六行石。应该只有皇室级别的人筑墓才能用到它,它的最大作用是隔水和防潮。”
在我看来这块石头极其普通,和这山上大大小小的石头几近一样,可见,我对盗墓这一行当还是处于一种十分陌生的状态之中,我忽然觉得,盗墓也是一门挺高深的学问。
“杰克”从怀中取出一块泛黄的麻布来,我乍的一惊,暗道:“这不就是玩偶腹内的那张地图吗?”却见“杰克”举着地图对我说道:“修先生是不是有些吃惊呀,其实你想错了,这一张地图和你拥有的那块有本质上的不同,它们的不同之处,你一看可能就会明白了。”
我三步并做两步的走到杰克的身边,定晴向这张地图仔细看去,果然,这张地图上标识的是一座不知名的建筑物的内部结构,的确和我拥有的那张地图相差甚远。但我转瞬间便心下怀疑。“杰克如果没有见到过我拥有的地图,怎么又知道它们根本不同呢?”杰克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笑道:“我虽说没有见到过你所藏匿的那张地图,但送这张图到a市的人我却认识,。”他指了指不远处默不作声的曹建平“老曹,这修先生不是外人,你向他解释一下这两张地图的区别之处。”
曹建平沉着脸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两张地图原本都是真的。藏在我先人宗祠里的地图又怎么会假得了呢?只不过,一张是地形图,一张是构造图而已。”
我突然说道:“王国庆也就是曹建国看来本就是你的同族兄弟,你又为何唆使你儿子杀了他?”
曹建平的脸上忽现一股怒意,但迅速就归复了平静,他淡淡的说:“修先生,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你应该不会陌生吧?我曹家为埋在这里的这个人隐姓埋名,受苦受累了六百年,他也该让我们过过舒坦的日子啦,哼,我和曹建国、曹建中都是曹家公直公的后人,凭什么他们就能拥有这两张地图?!难道就凭他们是嫡传的吗?若不是我的大娘不会生育,到定了正家长位1之后我的老爹才娶了我妈生了我,又怎会轮到他们掌管曹家的秘密?!曹家自从有了我二叔就早晚不得安宁,还算他良心未泯,临死前把那个秘密告诉了我个大概,若不然,至今我还抱着金碗要饭呢!想让我送图给他的两个儿子?真是异想天开!”
“至此,我基本上已能够了解到王国庆究竟是因何而‘死’,但我更佩服王国庆的详装死亡,不仅骗过了曹建平父子,就连刑侦高手刘强队长也上了他的当。”可是,他是如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