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和赶来奔丧的舅舅,以及帮助的众乡亲都惊诧不已,在其中有一位年长的叔爷辈,他用迷信的方式给我们解释了一通,这种现象的出现是因为什么。最后,还说出了一句和父亲生前说过的相同的话“元神出窍”。但只有我清楚,奶奶并不是从她的墓地里直接到这个墓坑来完成“元神出窍”之一奇异现象的。而是更早的时候,在没有下葬她之前,就已经发生了!
在未动奶奶的遗体而葬了父亲之后,这座奇特的合葬坟被冀中一带的人暗地里称作“鬼冢”。母亲受不了一下子失去两位亲人的打击而带我搬到了我们现在居住的城市。我非常明白她之所以要搬迁的更深一层的意思,那就是,“元神出窍”。任何人都会对如此诡异的事件退避三舍的。
在我的心中,这件事沉积了十一年,今天所以说出来,是想告诉你,我觉得你所说的事和我遇到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非常相似,都与死人复活有关,也就是那句话:“元神出窍”。
萧曼平静的讲述完这个故事,我从她年青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包含谎言的做作。这件旧事在她的心底留下怎样深刻的烙记我并不十分清楚,但在我的心中,问题似乎越来越多。
萧曼所说的属于“元神出窍”这种用迷信的方式才能解释的怪异现象和夏陆所讲的目击事件是否真的是异曲同工?
就在我陷入沉思的当口,萧曼接听了刘强队长的电话,有一件突兀发生的事情更使整个事件变的扑朔迷离,错综复杂。而且,充满着惊悚的意味。
“王国庆的尸体不见了!”萧曼原本已经恢复的脸色突然间又变的苍白起来。
“他像是自己走掉的。”
从王国庆之死拉开了整个事件的帷幕到现在,不足十天的时间里,又接连二三的发生了许多诡异的事情,每一件事的背后都似乎有一根看不到的长线在牵引,而牵线之手还连一点端倪都没有呈现。
刘强队长告诉我们的消息,促使我们的计划又将稍有变动。在经过商量之后,萧曼先踏上返回的路途而我留下来继续进行调查。这是不是最妥当的办法已来不及细细的推敲。总之,在我的心中,一直有一团模糊的光影若隐若现,这光影也许就是解开整个谜团的关键所在,只是我现在还不清楚它究竟要昭示什么。我对萧曼回去要做的事情已经胸中有数,第一,对王国庆尸体的失踪要尽快的进行排查或搜索。第二,和夏陆联系,必要时和夏陆一起寻找那位“元神出窍”的曹建华,其中最重要的关键是,对曹建华所采取的一切行动都不能告诉刘队长。因为,有些事情必需要对这位刑侦队长进行隐瞒,当然,所有的隐瞒都是暂时的,我告诉夏陆,我会选择一个适当的时间和刘队长摊牌,但不是现在。
萧曼和我相处的日子里已经对我有了种微妙的情感,这从她临走时所流露出的担心和关切程度上可以看的出来,但我没有到火车站去送她。
在萧曼被杭州市刑侦队的同志送到火车站去后,我静静的躺在床上整理了一下杂乱的头绪,突然想到了一个被忽略掉的问题,那就是,在玩偶内部所藏匿的那张地图,与这个死而复活的曹建华有没有可能性的关联?如果有,那么说这个曹建华有着喜欢研究古墓藏的爱好,而那张地图是否很可能就是一个秘密墓藏的示意图呢?
这次出来,为了稳妥起见,我没有携带那张地图,但图中的内容在我的脑海里还是留有比较深刻的印象的。图左上角那个三角形的标识,标识下被人为刮抹掉的留字,现在看来,这些都可能与我所猜测到的墓藏有关。如果,真的存在这样一所墓藏,却是谁的埋骨之处?
临近午餐的时候,刑侦队的一名同志给我带来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辆陈旧的厢式货车。在它车头接近水箱网部位有一块很大的暗红色的坭子,这块坭子我非常的清楚,因为,那天想要撞击我和萧曼的厢式货车上也在这个部位有一块相同的坭子!当时的情形十分紧急,紧急到我根本来不及看清冲过来的货车上的车牌号码,但是,如此之大的一块坭子给我留下了一定的印象。我敢肯定,照片上的货车和撞击我们的那一辆是同一辆车。
“在哪里找到的?”我问这名刑警。
“在宁杭公路三公里处,一座废弃的砖窑外,是被人遗弃在那里的。”
车上没有其他留下有价值的线索,只有一张被撕掉了一半的报纸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是一张刊登着那则寻人启示的浙江日报。但由于撕掉了多半的缘故,登载的寻人启示只剩下结尾部分,而曹建华这个名字却十分醒目的留在了那里。
从抛车现场回到了疗养院我的住所,我发觉有人进过我的房间!
我在外面的宾馆、招待所等公共住地留宿时有个习惯,只要我一出门就会在门的缝隙里夹一张很小的纸条,如果纸条掉了,我的房间里就必定有外人来过。
我没有立即进入,而是喊了声服务员。服务员很快就过来了,是位十七、八岁的女生,脸上稚气还未褪尽,她看着我,有些惶恐的说:“先生,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哦,没什么,我的房间你进去清理过没有?”我心平气和的说。“对不起,我还没有进行清理,现在要清理吗?”她低着头,呐呐的说。“暂时不用,刚才,就是我离开的时间里有谁进过我的房间?”“没有,我们这里是十分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