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了很久,巨大的噪音惹得她心烦。
后来上官把电话接了过去,周围的噪音才逐渐变小了,"喂,是炎樱吗?"
因为那次繁锦家被围堵,炎樱曾和上官有些交集,"嗯。繁锦呢?"
上官语塞,支吾了半天,"...我也不知道..."
"顾寒呢?他也不知道?"
"......"
"说话啊!她怎么了!"
"算了,我和你说了,你别去找顾寒啊。"
"你说吧。"
繁锦手术前的下午,上官曾找到她,在一家茶楼见面,寒暄几句,他也不多加掩饰,开口便是,"离开他吧。"
就在几个月前,那时候顾寒受伤,两个人还曾默契十足的忙前忙后,她以为他对她的敌意已经没有了。现在,这种情况下他忽然说出这样的话。
繁锦有些狼狈,不知怎么回答,抬起头,"什么意思?"
上官看着她,想起自那日paty后顾寒整日买醉的样子,盯着她,"顾寒给不了你安稳的生活,你还年轻,这样等,不值得。"
繁锦猝然笑了,"你在替我着想?"
"还有顾寒,他的身世你也知道些的,他认准了要干什么事就一定会做下去,他们家被你爸搞垮了,他就一定要搞垮苏家,桑雪是顾淮的人,但他还是和她逢场作戏,为的就是搞垮你们家,他不能给你安稳,而你又经历过许多,你需要安稳的生活。"平静不已的语气,他似乎知道面前这个女人的想法。
繁锦的眸子看着咖啡杯子,不说话。安稳?她哪有那么奢侈的要求。
"你和陆桥在一起才是最好的选择。就别再招惹他了。"
繁锦放在下面的手捏紧了皮包带,面上却勾了勾嘴角,"我招惹他?"心口酸涩难堪,他竟然说是自己招惹了顾寒。
她根本就没想过她还会遇见他。回国之后,一次次的见面,一次次的交集完全不在她的掌控中。
"上一次,他为你挨了枪子儿,你知道吗?我去看他的时候他说什么?他说,都是他,都是他害了你,他说今天你要是挨了枪,他也会多打自己一枪。你要是死了,他也一样。"
繁锦咬着嘴唇听着,有些东西在喉咙里哽咽有些疼。
"他一直觉得抱歉,他这个人,自小就这样,他小时候看着别人妈妈拉着自己的孩子,就偷偷在家后院写了一地的妈妈,然后又一点点擦掉,他总说你什么也不说,不愿让人担心,他何尝不是?他什么时候和你说过他背负的东西?"
他没说过,可她都知道,她怎么不知道?
"没有母亲,看着父亲死在自己面前,本想和哥哥一起重建顾氏,顾淮却只想着独享,这就是他的人生,苏小姐,你明白吗?他经不起更多的痛苦了!"
繁锦再听不下去,霍然起身,"我会离开他。"她怕再听下去自己会哭。
"苏小姐,真的抱歉,我本是无权干涉这些的,可这几天顾寒成天泡在酒吧,我看在眼里不能不管,大概也了解了些情况,想来想起,我这么做,是我为他想到的最好的方法了。"
她定定看着前方,耳边嗡嗡的。
"这是我的号码,你走前给我打电话吧,我会帮你。"
这是补偿还是什么?她微微一笑,可是仍按捺不住心里的翻江倒海,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她抹了一把眼泪,拿过名片,一句话也不说的跑出了咖啡店。
"你丫的!她怎么你了,你这么对他!说!你给她弄哪儿去了!"炎樱忍无可忍的一嗓子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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