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额头上急出一层密密麻麻的汗,肌肤透明,唇色红润。
乔少的口唇有些干燥。
“不要急,慢慢来”,他的眼眸里是怜惜和蓝色的海一般包容的色彩。
莫兰和王雅芙相视而笑。
这似乎是一个阴谋?
竟然被乔少一石二鸟。
“你行,你真行”!
反应过来的羽月对着乔少不住地点头。
他扬扬眉,眉梢流转着得意的神采,倨傲的下巴微微上抬,嘴角微微上扬。
好吧,你赢了,羽月有些气馁,手握拳装做出恐吓的姿势。
风透过玻璃的缝隙,吹动着白色的窗纱。
薰衣草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暗红色粗棉布织成的桌布低垂。
明晃晃的阳光丝丝透明,尘埃在光束中飞舞。
一切仿佛油画中静物一般。
****
暑假很快就到了。
空气变得炙热,太阳明亮地照耀着,植物枝叶茂密。
“羽月,去把羽心接回来吧,妈妈想念他了”。
一日,临窗而坐的莫兰对忙着收拾东西的羽月说。
羽月微微一呆。
在莫兰的轮椅前,屈膝蹲下,拉住了莫兰的双手。
“妈妈,都怪我不好,自己太忙了,我明天就去接羽心,你放心”。
“是啊,很久没有见到羽心了”。
莫兰望着窗外的浓荫,陷入时光里,思念,落寞,沉静而独立。
雾气让黎明的空气变得粘稠潮湿。
羽月如柳的长发变得湿润服帖。
悄悄地拉了行李箱,没有告别,没有通知,一个人在黎明前悄悄地坐飞机远去。
飞机轰鸣,保持着飞翔的姿势直冲云霄。
大朵的白云簇拥着飞机,阳光明晃晃地给白云镀上了一层金边。第一次一个人坐飞机,内心空旷,情绪在空气中漂浮,寂寞通过肌肤蔓延至全身。
是什么触发了自己的记忆?
她浅笑,瓷白色的肌肤浮上一层光晕。
等乔少发现这一切的时候,总经理办公间空空荡荡无一人,只有尘埃在光束里轻轻飘荡,像是一场寂寞的舞蹈。
呆然,静立,继而是愤怒。
她怎么可以不辞而别,怎么可以如此放心地将公司所有的事情弃之不顾,重要的是他,是他,怎么可以弃之不顾,不是吗?
关键是她去了哪里?
案几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当天的报表和重要行政文件,需要他一一签字阅览批复。
翻开报表,看了两行,黑色的铅字开始如水一般浮动,视线恍惚……
眉头紧蹙,深邃的眼眸发出冷冷的威慑人的寒光。
“如若让我知道你去了哪里,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他恨恨地想,倨傲的下巴微微上扬,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嘲讽。
注意打定,沉下心思工作,批示了几份重要文件。
她为什么要离开?
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是不是又动了什么心思?
是要离开自己吗?
曾经她不是以这样的方式逃避自己吗?
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
他再度陷入了猜测,情绪变得躁动不安。
阳光明晃晃地透过落地窗照射进来,空气干燥馨香,尘埃在阳光的光束中轻轻舞动。
“张秘书”,他在内线电话里叫道,带着一丝焦躁不安的气息,修长的手指松了松领带。
“是,乔总”。
“把空气加湿器给我换掉,这个好像不是太有用”。
秘书踏着急速的小碎步敲门而入。
张秘书左看右看,看不出加湿器有任何的毛病,只得按照他的要求重新进行了更换。
空气的湿润度没有多少改变,他的内心有一把火在燃烧。
下午的例行会议,乔少把所有人给痛批了一番。
这种失控的情绪令所有人噤若寒蝉。
无人能猜测他产生这种情绪的根本原因。
环绕在乔少周围的气压低沉,带着浓重的火药气息,只要一点点的火星便会砰然炸裂。
人人变得自危,小心地绕道避开,尽可能不与他正面接触。
羽月离开的第二天。
乔少忍不住地给王雅芙打了个电话。
“妈,羽月在干吗”?他凝眉,森然的气息霸气泄露。
从来没有这种失措的感觉,一个女人的消失竟然这么令他心慌。询问一个女人的去向会让他觉得不齿。
他的脸色变得更为凝重,泛白,一场暴雨即将席卷而来。
天空变得阴沉。
“哦,她啊,她不在家”,王雅芙在电话另一端已经悄然嗅到一丝火药气息。
“干什么去了”?他追问。
“好像是出去办事,具体我不太清楚”。
“有什么事吗”?
“噢,没事,只是看她没来上班,问问情况”。
他轻轻挂了电话,竟然心脏变得舒缓。
至少,
他知道她是安全的,知道她并不是莫名其妙地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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