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杨芳草长亭路,年少抛人容易去。搂头残梦五更钟,花底离愁三月雨。--《玉楼春》
翌日……
一身青衣华服,腰间锦囊玉剑,涵萱把飘落的头发利索的挽在头顶之上,通透碧钿固定住挽好的发髻。一貌比潘安翩翩美男出现在雅蝶居内堂之中。涵萱左右顾及见以四下无人便从,偏门很轻巧的逃出了卫府。
一路之上众女子都暗抛媚眼,有些大胆的竟然还上前询问府低,寒轩都微笑一对,更加迷的一干女子暗暗惊呼。
君悦阁……
“甘兄。”寒轩龚起双手弯下腰连连致歉:“实在抱歉,家中昨日突有急事,未能赴约。”
甘罗英俊的脸上立马露出了五月的笑容让人微升暖意:“无妨,无妨,贤弟果然还是同往日一般艳福不浅啊。”甘罗意有所指的看了看楼下的女人哈哈的笑道。
寒轩尴尬的笑了笑:“甘兄,请上座。”
甘罗摇了摇头神秘的笑道:“今日为兄还想请了另一位友人。”
噢?寒轩正想问此事是谁的时候,就听到楼上出来了一阵熟悉的笑声:“本人没有来晚吧?”正如寒轩所想,一回头就看到赵泽已经上来,只是今日并无带他的侍从。寒轩的心不自觉的跳动了起来,脸上立马泛起了微红。
甘罗也哈哈一笑,做出请示:“怎么会,来的早不如来的巧,赵兄请上座。”赵泽似乎理所当然的做到了主位,随即甘罗寒轩也做了下来。
“上次和轩贤弟一别为兄我可是意犹未尽啊,今日我们继续饮酒做乐,来干杯。”赵泽端起了酒杯举向寒轩,寒轩无奈本来今日就是打算来赔礼谢罪,只好端起了酒杯。三人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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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寒轩便低着头不再语,似乎今日自己很怕见到赵泽,在他面前脸往日的流言场所也不会了。
赵泽仔细的打量着低头不语的寒轩,总觉得很是面熟,似乎在别的地方见过,但是又一时的想不起来。
“轩贤弟,今日怎不畅谈了?”甘罗看了看今日的寒轩心事重重,不知是否是因为他的家事。
寒轩摇了摇头:“两位兄长见笑了,小弟家中之事打扰了两位兄长的雅兴。”
甘罗和赵泽互看一眼便哈哈的大笑了起来:“无妨,无妨。对了,轩贤弟,不知可有意入朝为官?”这正是今日赵泽来此之意,如此人才不加以招揽那便是大秦的损失。
寒轩果断的摇了摇头:“多谢赵兄抬爱,家父曾借告我说有祖训不得入朝为官,讲两位兄长见谅。”俗话说伴君如伴虎,更何况自己是女儿身,怎可能入朝为官?
赵泽眼中充满了惋惜,但也不在意笑着说道:“原来如此,那我们不提这等扫兴之事,今日见贤弟似有心事不如我们用去作乐作乐?”
“作乐?”寒轩并未理解赵泽之意。
赵泽眯起了眼睛,邪魅的笑容扎漏无疑:“想必贤弟还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今日为兄便带你花楼去张张眼见。”
“什么?花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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