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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噗”对面两个警察都笑翻了。百度或者好搜“书荒la”固体蛇面红耳赤的。羞的捂着脸趴在桌子上:“我真恨我爸爸给我起的这个名字。从小到大。一说名字大家就嘲笑人家”
高翔拍着桌子狂笑:“哈哈哈。沒沒沒事儿。这名字好。这名字好。很有水平。”
叶青青:“受不了了。让我再笑会儿。艾玛还有人叫树精的”
终于喘匀了气。叶青青的火气也沒了。人也变温柔了。柔声安慰了固体蛇几句(还是用固体蛇吧。吕树精容易出事儿啊。比如一口盐汽水喷电脑屏幕上)他总算也不再是那副作死的样子了。高翔拿本子挡住脸。偶尔偷偷抬头起來瞄一眼又“噗呲。噗呲”埋下头去。肩膀一耸一耸的跟放屁一样。
叶青青气的给了他一下。“有完沒完。再这样你给我出去。”
“好了好了。咱们开始吧。”
“小吕。我问你。王永奇。苏北人。网络id铁岭炮王;这个人你认识么。”
“炮哥呀。认识呢。我是他守护团的团长。经常微信聊天呢。”
“他死了。”
“啊”
平安渡水之后。田苗苗又往前走了一段山路。头顶的天越來越阴。山区的能见度也越來越低。又往前走了一小段狂风迎面而來。头顶的乌云也越來越厚。眼看就要打雷下雨收衣服了。田苗苗左右看看前面山体有个凹陷进去的地方可以避雨。她紧了紧背囊往那跑了过去。
缩在山根底下。风吹得越來越大了。里面的背心。短裤湿湿的黏在身上。一阵大风刮过。田苗苗冷的直达哆嗦。连打了两个喷嚏。
这样不行会冻病的。在野外要是生病了考核就失败了呀。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点上堆火。想到这儿。田苗苗趁着雨还沒下下來赶紧放下背囊。手持着匕首跑了出去。砍些树枝啥的也是好的啊。
其实别说什么野外生存经验了。野外烧烤经验田苗苗她老人家都像白纸一样。这不还带着绿叶的树枝用匕首背面硬锯。给锯回來一堆。也不知道架一下。随意的往地上一扔。也不看风向掏出打火机就点火
点半天也沒点着。连烟子都沒起來多少。田苗苗这才一拍脑门点火得用枯枝。几脚踢开这些树枝。又跑去捡了一些枯枝。沒等她再多捡多一些这场秋雨终于落了下來。
山区里的雨來势很猛。雨点很快就连成了线。接着就变成了铺天的水幕。田苗米趴葜狼狈的跑回來。靠在干燥的山体上这才松了口气。
火总算点起來了。虽然被风吹得火苗子岌岌可危。总算沒有熄灭。又过了一会儿火堆终于点起來了。田苗苗坐在火堆前看着外头的大雨愈发的觉得冷了。
又过了10分钟。雨沒有要停的意思。看看外面路已经被雨水冲起了泥巴。索性今晚上就在这儿住下了。想起來背包里还有份酸辣肉丝饭。田苗苗火急火燎的从背包里掏出來盒子。按照说明拉掉封口须臾之间饭菜的香味就冒了出來。
迫不及待底潘手。实在是太烫了。小心翼翼的打开盖子。雪白的米饭。沾着亮红米椒皮的肉丝散发着阵阵香气。田苗苗馋的口水直流。从盒盖里取出小勺子。挖了一小勺饭吹着气送进嘴里。香糯的米饭总算安抚了委屈的心。她幸福的呼出一口大气。
拿之前点不着的树枝把外衣挂起來挡在身前。田苗苗凑在火堆前面烤着身上的湿内衣。裤子就沒办法了。只好就这么穿着了。
饭几口就吃完了。意犹未尽的抹抹嘴。翻了翻背包沒剩下多少吃的了。拿出來地图借着火光估算了下剩下的路程。苗苗摸了摸肚子艰难的把那点儿吃的又塞回背包里。小心的又吸了口水。干脆往上坡上一躺。看着忽明忽暗的火光想起了心事。
少女的心事沒能持续多久。火苗子就熄了。仓促间捡回的枯枝数量还是太少了。田苗苗无奈的用小树枝捅着灰烬:“小火苗啊。小火苗。都是苗苗。你一点儿面子也不给我啊。你们看外头那么大的雨。沒有了你们这漫漫长夜我被冻死了怎么办。呜呜”
自言自语的说了会话。田苗苗把衣服取下來盖在身上。枕着背囊。把匕首抱在胸口。斜躺在山坡上心里还在碎碎念:“什么破师傅呀。家用电器。。手电筒都不知道给我准备一个。黑灯瞎火的。你让我怎么办呀。”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田苗苗冷的蜷成一团枕着背囊睡着了。清冷的夜冷风一直再吹。就在距离田苗苗大约1公里外的一处帐篷里。李幸站在帐篷门口头也不回的对身后说:“怎么。对你的姐妹这么沒有信心。非要去看看才行么。”
正在收拾睡袋的原來是张桐。“哎。中队长谈不上信心不信心。人都是逼出來的。我來咱们中队之前我也从來沒想过我能完成这么多课目的特警训练。我现在还记得第一次靠着自己的力量从平地爬到4层高的小楼楼顶。接着再从上面翻窗进屋的情景”
李幸微微一笑。走进來从背囊里拿出來一盒鱼香肉丝自热饭丢给张桐。“吃点儿夜宵。这是我克扣田苗苗的口粮。”
“是么。那一定要吃啊。咩哈哈。”
凌晨4点10多分左右。田苗苗被冻醒了。揉着眼睛起來只觉得浑身酸疼。尤其脑袋昏昏沉沉的感觉难受极了。“我不是感冒了吧。”一个激灵跳起來。又是摸自己额头。又是摇头晃脑的最终也沒得出个结论來。
活动活动手脚。天也微微亮了。田苗苗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