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裁什么的,是怎么样的呢?”
须川微微的眯起眼睛,看着吉井明久说。
“首先,预备的是煤油灯和打火机。”
“冤枉啊!我其实是一直顺从教义的信徒啊!”
果断的发出辩驳,就算是笨蛋也知道再沉默下去的话真的会被当美味的料理给煮了啊。
“这样的话,你就坦白从宽吧。”
“我抗议!现在怎么突然又要我坦白从宽了!这个判罚根本没道理嘛!”
“不行!坦白从宽!”
“你那是在擅自窜改议事章程!”
这是,吉井明久忽然想起一个问题。
“哎等等,大家对这个章程都没什么要说的吗!?我说一般的坦白从宽一定要有事实根据的吧,难道不是吗?”
看得出来,他对现实什么的完全没有认清呢,所谓的异端审判怎么可能会有所谓的公正呢?
“法官,煤油灯和打火机刚刚准备好了。”
“你们不会是想严刑逼供吧?归根结底还是要处置我啊!”
“不是这样的吉井,这只是在你拒不认罪时才用的刑罚、第一次的话还是不会用的啦。”
虽然这么说,但是完全没有说服力,就连吉井明久都不会相信的拙劣谎言啊。
“我才不会上当!这已经是足够洗脸的分量了!你再怎么用政治语言也骗不了了我!”
其实他们打从一开始就准备使用煤油灯和打火机了吧,根本就没想给罪犯(?)第二次的机会。
“雄二!雄二你难道没什么反对的吗?再这样下去我们可是会被烤焦的啊!”
“你们这群混蛋…要烧的话烧这个家伙就够了!”
“雄二……太感谢——不对!你刚刚说的台词,仔细考虑的话简直就是在出卖自己的朋友而保全自己嘛!你这个只顾着自己的卑鄙小人!”
还以为坂本雄二再说“要烧的话就烧我好了”然后顺势道谢的吉井明久猛的反应过来。
“雄二你真不配男人。不过你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就随你愿望把吉井烤了吧。”
但是就算是笨蛋也不会这么简单的放弃自己的生命的。
“快点注意到啊须川同学!到目前为止,被害者只有我一个人而已啊!”
虽然已经竭尽着嗓音在求救了,但是周围越来越热烈的气氛丝毫没有要收手的征兆。
“那么煤油灯的准备工作先延后一下,这里暂且先进行吉井特别的蹦极时间!”
突如其来的须川的声音中弥漫着一股死亡的气息。
“须川同学,我想听下的是,那个特别的蹦极时间是什么东西呃?”
吉井明久是知道蹦极是什么意思,问题是那个“特别”吧。
“嗯~要是说太多的话吉井同学就会有很多不必要的恐惧和不安了,提示那种东西还是别说的好。”
须川在关上窗子的窗帘前背过身去。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就是像跳伞一样的空中运动吧。”
也就是要从窗户扔出去吧?
也就是说因为是特别不会被绑上绳子吧?
那不是等于被判死刑了啊!
“什么都不提示才会不安那!什么?没有绳子!?没有绳子的蹦极是人干的吗!?”
不妙了。
笨蛋的直觉告诉他这伙人看来是要动真格的了。
为了能从在这种情况下逃脱,正在思考用身体全力撞击窗户而破碎的玻璃片能不能割断身上的绳子的时候、
“明久。”
他的旁边传来坂本低声的话语。
“嗯?怎么、雄二?”
“用这个。”
坂本用还捆着的双手拿出某种从须川眼皮底下偷来的工具。
“雄二……多谢了……”
一边对老朋友说着危难中多谢伸出援手的感激的话语,一边查看坂本递过来的东西。
橡皮圈?
“把它套在脚上就好了。”
我看着自信满满的雄二,思考着这是什么意思。啊啊原来如此,那家伙肯定是神经错乱了吧。
“我说雄二啊,虽然我很高兴,但是这么点东西怕是连我体重都不能承受吧。”
怎么想也觉得会以被扯断而告终。
听到他亲切的抱怨,那个看起来头脑像是障碍了的家伙,浮现出目中无人的神情回答道。
“白痴明久。才不仅仅是你想的那样。”
“嗯?那是怎么样?”
也就是说,和他想象的不一样啊。
既然都到这个地步了,他也只能选择相信坂本雄二了,于是准备洗耳恭听。
“还多为你准备了一个。”
自信满满的他,又拿出了一个橡皮圈。
残念了。
在吉井明久看来坂本雄二的障碍一定已经到了连现代医学都救不了的晚期了。
“那雄二,应该不是几个的问题好吧?”
看到从小到大的朋友脑残成这样,不禁从心底里为他感到悲痛。
不过,下一瞬间他也没有在继续悲痛的时间了。
悲痛时间结束。
“下面,是给你用来忏悔的时间,异端吉井明久。”
“可是我没有需要忏悔的事情啊,我一直都坚定地站在大家那一边啊!”
被两个fff团团员抓着双腿,整个身子伸出了双外随时都可能丧命的他大叫道。
但是,他的声音是不会传到别人耳朵里的。
“背信弃义的家伙,死吧。”
低声自语着、手拿照片的,是绷着脸的同班同学土屋康太。
总是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