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夕轮追上商务车,并击杀商务车司机,商务车失控冲出公路向着一个大型水库冲过去。
夕轮无法拦住疯牛般前行的商务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商务车腾空飞出近三十米一头扎进水库之中,看溅起的水花,他们明白水库的水肯定很深。
“完了,这会肯定被大哥骂死。”一位夕轮自言自语。
“滚犊子,海哥发话了,大哥火大了,不能再死人,挨骂是轻的,我们说不定命都没了,别傻愣着了,赶紧跳水,救上一个少一分责备。”另一位夕轮恐惧的飞速说出这番话,将夕轮刃摸出衔在口中就率先跳下水,向着沉车的地方就游过去。
其他夕轮效仿纷纷跳水。
“车子怎么没有浮上来,完了,大气泡上来了,车玻璃可能被砸碎了,快些救人要紧。”
夕轮呼喊着向气泡冒出的方向游去,然后全部深吸一口气潜下去,希望能赶紧救上两位砸破玻璃逃生的人。
刚潜入水里他们的心都凉了,水很清,他们几乎可以看见十几米开外还在下沉的商务车,但商务车周围及上方的水却是红色的,是被鲜血染红的。
还有一个人影向着他们的反方向游走,他的嘴里含着一把发着寒光的匕首,逃走的是个男人,很显然就是凶手,逃跑的同时还不忘回身做着鄙视的手势。
夕轮迅速的打着手语,一名夕轮迅速像水面游去,另两位尽可能的加速去追赶凶手,其余夕轮还抱着一丝希望向沉车追去。
游向水面的夕轮无非就是告诉岸上没下水的同伴尽可能的从岸上开枪击杀凶手,或者找到船只追杀凶手,就是不能让他逃了。
商务车依旧下沉除了从车窗流出的鲜血不见一个人出来,夕轮终于赶上,车内七八个人女多男少,几乎全部在咽喉部位有刀口。
夕轮也不顾及他们是死是活,伸手拽出车外每人拖着两三个就争分夺秒的往水面游。
他们个个都是胆战心惊,不是被这些不知死活的人吓的,而是怕孙海发飙,更怕云夕发飙,他们跟云夕这么久了没见过云夕发飙,所以更怕,因为他们知道云夕是狠角色,记得莫小艾那次吗?全孺沫一家及那些手下吗?
浮上水面后夕轮就着手检查拖出水面的人还有没有生命迹象,无奈的都让他们失望了
“这个姑娘还有口气。”一位夕**喊。
“先送她上岸抢救,救活一个是一个。”其余夕轮纷纷大喊。
夕轮按压着那女生脖颈处的血管希望减轻她脖颈伤口的出血速度。
“姑娘别睡,我们马上送你去医院,不会有事的。”夕轮鼓励着她。
“大壮,大壮,告诉大壮,我爱他,真的...爱他,让...让他...让他...他照顾...照顾好田雪...田雪... ...。”女人有气无力的断断续续说出这一席话,身体抽搐了两下没了声音。
“姑娘,姑娘,她走了。她是不是就是大哥发小的女朋友?”驮着她的夕轮眼睛有些红肿,不知是因余茜的一席话,还是被吓的。
漂在水面的夕轮都沉默了。
“娘的,我和他拼了,带她们上岸。”驮着余茜的夕轮将余茜的尸身交给附近的夕轮,一个猛子潜入水下,向着凶手逃脱的方向追去。
“枪夹,等等。”一名夕轮喊到。
远处的水下已不见了凶手的影子,只有两具尸体喉咙还冒着鲜血,枪夹顿时喉咙就像被什么噎住,他也明白了在水下流泪依然是看不清东西的,他发疯的向两名同伴游过去。
一手抱住一位游上水面。
“兄弟!”枪夹撕心裂肺的声音响彻湖面。
不管岸上还是没有游到岸边的夕轮都看向他的方向,随然远但他们都看清已驾鹤西游的兄弟,都不约而同的大喊着“兄弟”。
有些人总会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出现,刺耳的警笛声靠近,离着老远躲在车门后面举枪指着夕轮们让他们举起手来。
夕轮现在是火大的,是痛苦的,是愤怒的他们不畏生死,自然不会去理睬这些人。
他们通通蹲跪在岸边扶合一张张不能闭上的眼睛。
“前面的人听好了,赶紧放下你们的武器举起你们的双手,慢慢起身站成一排听从我们的安排。”来人拿着扩音器大声喊着。
夕轮想爆发,他们好想掏出手枪一枪枪嘣了他们这些部分黑白是非的家伙。
就在夕轮的底线被压到最低一触即发的时候,远处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都住手,这里面有误会,我已经联系你们的上司了,赶紧封锁现场。”
来人是孙海,孙海的话也是刚说完,车门后持枪的领队还没来得及说“你是哪片地里的哪颗葱”,他的手机就响了。
“头,是,是,知道,好,明白,一切照办,回见头儿。”领队接完电话对着孙海一顿嘻哈后就让手下扯枪拉起警戒线,驱赶围观的群众尤其是记者媒体。
“海哥...”孙海走过来,夕轮喊了一声全部低下头。
看着水里驮着两名夕轮尸体的枪夹,以及岸上七具普通人的尸体,孙海的心也是不安起来。
“咱们都回去受罚吧,我们真是太没用了。”孙海也是自愧难当,他们作为云夕的护卫军都做了些什么?
随即几辆车开过来夕轮们将尸体抬上车在警车的护送下离开。
尸体被送往医院太平间,孙海等人回云氏复命,再回来的路上孙海已经汇报了消息。
云夕出奇的没说一句话,他是在强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