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干坡被周书昌掐的难受,自己好不容易才爬到的总经理,对于生命可是十分的惜,直哆嗦道:“你放了我吧,我给你钱,”
周书昌呵呵一笑道:“别以为你有了几个钱就真的是个人物了,想当年你打扫厕所的时候,你并沒有这么可恨,现在的你,真的是做作的太多了,”
蔡干坡有些奇怪,自己曾经的确是扫过厕所,但是并沒有太多人知道,因为自己要么是偷偷摸摸,要么就故意遮掩着脸面,很少会直接与人碰头。【驴烨胨阉鳌?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这么多,”蔡干坡十分怀疑周书昌的身份。
“我是鬼药王,”周书昌依旧如此回答。
“鬼药王就是那个常年住在山上、岛上,专门与五毒打交道的那个嗜毒成性的怪人,”蔡干坡旁边一个年级稍稍大的人喊道。
“啊啊啊,”蔡干坡发出來几声害怕的叹息声。
周书昌松开了掐住蔡干坡的脖子,但是警告蔡干坡胆敢乱动,一定让他中毒。
周书昌将自己的毒手伸了出來,看上去与平常的手并沒有区别,只是老茧比较厚实,一看就是有内容的。
原來这就是他练功之后的效果,这种手直接可以当成兵器了都,周书昌还真是一个牛逼哄哄的人。
反正这个时候,蔡干坡是不敢乱动的,沒有周书昌的话,他根本不敢冒着中毒的风险。
只是,蔡干坡隐隐的觉得,眼前的这个鬼药王与当年自己一心想要干掉的总经理周书昌几乎是一种气质。
“实话告诉你,我今天过來是想跟你们公司合作來的,我知道咱们公司需要我,所以我來了,”周书昌如此说道。
“那你是來面试的啊,怪不得非要见我不可,”蔡干坡说着说着,便将自己的手倒背了过去。
一个人若是有了官调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再改变的了,因为他的心里追求的是改变别的。
“不错,怎么样。”周书昌说道。
“那你漏几手让我们瞧瞧,看一看你凭什么让我们跟你合作,”蔡干坡硬声道。
周书昌点了点头,喊道:“将实验的最大最毒的蜈蚣拿來,”
此话一出,众人也惊了,实验室里养着大蜈蚣,他怎么会知道。真的是个神人吗。
昌盛药业与极品药业不同,以前就是主要研制中药制剂,对于中药提取比西药****更加的偏重,所以采集了一些稀有且奇怪的动物,甚至有时故意将寻常的动物进行毒物私养,以达到改变其体内生理特点的作用。
“既然他都知道了,我们也就沒有什么好隐瞒的了,我们的确有大蜈蚣,保安,快去拿來,”蔡干坡说道。
负责去拿大蜈蚣的人正是当年被周书昌提拔的三个人物之一的副总牛吉平。
话说牛吉平沒有做成总经理也是他自己不争气,当年周书昌在的时候,牛吉平可是二把手。
牛吉平究竟是如何被蔡干坡做掉的,此事已经不得而知了。看的出來,里面肯定有内情,而蔡干坡沒有将牛吉平赶出昌盛药业,还继续让他任一个无实权的副总,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牛吉平指着大蜈蚣道:“抬起來,带走,”
保安瞅了牛吉平一眼,道:“这么重我可拿不动,还是你自己搬得好,”
牛吉平一脸无语,鉴于自己目前的地位,也只能忍气吞声了,要知道蔡干坡早就想逼着牛吉平滚蛋了,只是牛吉平家里也不宽裕,现在除了呆在这里还算有点钱拿,一旦出去,哪里会有这样的虚职,出大力的活自己是做够了。
“牛吉平,”周书昌一眼便认出了他來,但是眼前的牛吉平竟然自己搬着一个大玻璃瓶子气喘吁吁的走了过來。
保安左右椅的空手走了过來,而蔡干坡却还嫌有点慢,故意说道:“老牛啊,都说你干活像头牛,我看呢,更像头蜗牛,”
牛吉平沒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周书昌被眼前的一幕着实给惊呆了,这可是自己一手提拔起來的副总,如今竟然混到了这样的地步,真是一种莫名的感伤。
“你们公司的副总就是做这些粗活的吗。”周书昌有些恼怒道。
“鬼药王,你不要太多管闲事了,你不是我们公司的人,自然也就无权干涉我们公司的内政,”保安有些火气的道。
此话一出,周书昌一脚便飞了过去,保安连人带衣服被踢走了很远,重重的摔在地上,好久都沒有爬起來,只是在**着。
“鬼药王,你不要这么大的脾气,快点开始你的表演吧,”蔡干坡说道。
只见周书昌打开了瓶子,放出來了那只大蜈蚣,然后一把捉了起來,蜈蚣一口咬住了周书昌,周书昌被毒的有些发麻,很快之后,周书昌被成了一个黑人,毒液就在他的体内到处游荡。
“他是不是死了啊,怎么全身都紫黑了。”旁边一人喊道。
蔡干坡哈哈一笑道:“对付这种自不量力的人,就得用点狠的,这只蜈蚣,可是我们建厂以來就一直用各种毒侵染的,这么毒的蜈蚣,别说是毒死一个人,就是毒死一头大象也是很轻松的,”
怀着如此坏的想法,蔡干坡早就想置周书昌于死地了,这次他是自找的。
眼看着周书昌就已经不能动了,蔡干坡才敢走了过去,用一个树枝戳着他道:“喂,你死彻底了沒有。”
反复问了几遍都沒有回声,看來是已经死的透透的了,蔡干坡哈哈大笑了起來。
周书昌却突然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