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琴冷冷道:“伤害我身边的人!”
“可是我已经做了!”
“所以你只能去死,古皇都没法救你。”
玄琴出手了,同样的一拳,同样的死亡方法,所以不空死了,身体碎成一堆烂肉,血腥无比。
玄琴不杀人则已,一杀人神佛难挡。
皇天跟倾城扶着叶十天走了过来,倾城苦笑道:“琴兄,你可得补偿我。”
玄琴叹了一口气,所谓的补偿当然只是一句戏言,只不过为了消除他的痛苦而已。
他的内心却更加愧疚,更加痛苦,对于一个重情义的人而言,没有什么比这更加痛苦。
他又长长叹了一口气,道:“我来为各位修为伤体。”
他顿了顿,又道:“今后这种事情绝不会发生,绝不!”
四个人盘坐了下来,玄琴缓缓催动惊天神诀,以温润之力进入三人身躯,默默修复三人伤体。
这个过程并不是多么久,以玄琴现在的修为,根本不会吃力。
在几个女人担忧中,三人缓缓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审视了自身一番,缺发现各自修为都有不同程度进步。
叶十天道:“琴兄你这是……”
玄琴叹道:“我将惊天神诀的不灭之力输送给了各位,以后你们可慢慢参悟惊天神诀。”
三人却没有大喜,反而担忧了起来,“这对你有没有影响?”
玄琴摇头,道:“惊天神诀我已大成,已无任何影响。”
听玄琴所言,三个也放心了下来,没有了更多言语,只有对修为的无止境更加向往。
回到了客栈,玄琴也回到了房间,没有多余的人,只有百里情一个人。
玄琴坐在床上,将百里情的拥在怀里,叹道:“这一路真的幸苦你了。”
百里情淡然道:“其实,我觉得你更应该去问候另一个人。”
“哦?”玄琴吻着百里情的脸颊,随心开口。
百里情正色道:“你难道没觉得你太忽略她了么?”
“可是我没有办法。”玄琴微微叹了一口气,手不太老实的往百里情身上蹭。
“给我老实点!”百里情微怒,道:“你不应该忽视她的存在,亏你还是一个男人。”
玄琴无语,这丫头想造反了么?
夜静如水,明月星稀。
月光透过窗子轻洒在安静而冷清的房间,也照在她那张美艳却又充满惆怅的脸,竟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房间里只点了一根蜡烛,淡淡的火光却不足以渲染整个房间,依旧一片昏暗。
慕容嫣就安静的坐在一张别致的椅子上,她的人却慵懒的趴在桌子上,独自喝着乏味的酒水。
当一个人心情不太好时,这也许就是排除寂寞的唯一法子。
她终于醒悟了过来,感觉自己是多余的,也许在通天之路只是个陪衬。
可是,陪衬也有人说话,她却连开口理由都找不到,那个男人的漠视让她已有了些心寒。
一个人女人最怕的就是孤寂,最怕的就是别人的漠视。
烛光越来越暗,桌上的酒水仿佛也已变得冰冷刺骨,喝下去也没有了那种火热知觉。
一杯又一杯,她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杯,只是感觉自己的心已麻木,已千疮百孔。
这时,房间的门却被推开了,玄琴走进来的时候,屋子里已满是酒味,令人作呕的酒气驱之不散。
玄琴也坐了下来,坐在她身边,接过了她手中的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不要喝那么多酒。”
他看了慕容嫣一眼,慕容嫣仍然趴在桌子上,他叹了一口气,又道:“我记得你并不是一个喜欢喝酒的人。”
可是人都会变,一个痛苦了十三年的女人,酒对她而言已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这听起来有些骇人听闻,可事实上绝大部分都是如此。
玄琴抬起头,并不刺眼的月光却他有些灼痛感,喝酒的人是不是都会出现这种幻觉?
他将慕容嫣抱到了床上,缓缓盖上了被子,为她拭去眼角淡淡的泪痕。
可正当他打算将手抽出来时,慕容嫣却抓住了他手,不让他的人离去。
玄琴露出了会心笑容,不可否认慕容嫣睡觉的样子颇为可爱,轻握的手像个孩子般充满了依恋。
玄琴轻轻拿开她的手,安放在被窝里,独自走到桌子前,一个人喝起酒。
这酒十分火辣,一个女人又该在怎样一种勇气下敢喝下这样的烈酒?
他当然知道,只不过自己情债太多,亏欠的人太多,又有谁能明白呢?
夜更黑,月更暗,窗外有了风,徐徐微风却也吹不散心头的寂寞痛苦。
也许是酒喝太多了,他的眸子也变得迷离了起来,他忽然想起了以前在仙剑门的日子,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
初春的雪下的很美,大地一片雪白,宛若裹上了一件华美的外衣,晶莹般透亮。
逆月站在雪花里轻舞,雪白的长裙,轻盈的舞姿,宛若大地精灵般绝美动人。
而他懒散的靠在一个大树下,手里握着刚舞完的剑,以充满怜爱的目光凝视着逆月。
“师姐我也来!”
他忽然笑了笑,猛然弹跳起来,不等逆月的反应,就已来到了她身边,拔剑随风而舞。
逆月嘴角勾起一个漂亮弧度,没有拒绝,没有默许,只有嘴角那一抹漂亮的弧度。
雪花在飘,剑花在舞,完美的舞姿,完美的白雪,安静而完美的两个人。
只可惜,这样的光影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