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君灏的目光始终关注着恩凝,见恩凝踉跄的样子,便知道恩凝不舒服,刚起身要去看个究竟,却被苏蔓拽住了。 [
“华君,大家都在,你要去哪里?”
华君灏只能坐下。
他不是不敢出去追恩凝,只是不想让苏蔓更加憎恨恩凝。
苏蔓多一份憎恨,恩凝就会多一份危险。
恩凝在洗手间里吐了一通,直到连苦水都要吐出来了。
她无力的靠在墙壁上。
此时的她感觉自己就是被全世界遗弃了的人。
恩凝掏出手机,给肖麦打过去。
一开口便哭了,“肖麦”
肖麦正左摇右晃的自娱自乐,见恩凝打来电话,便急忙接听。
“凝子,怎么了?想姐想哭了?”
“不是,我难受?”恩凝的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
“怀孕都一样的,跟姐学学,多听一点音乐就好了。”肖麦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一脸的幸福表情。
“肖麦,我想和你说会儿话,我心里憋闷的慌。”恩凝捂着‘胸’口,痛苦的说。
“好好,姐在呢,说吧说吧。”肖麦哪儿知道恩凝这儿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心以为恩凝怀孕闹情绪呢。
“我想见你。”恩凝‘抽’泣起来。
肖麦这才意识到问题貌似有点严重,“凝子,你来,还是我去?”
“你来,我去不了。”恩凝委屈的说。
“为什么?”肖麦不解,“臭丫头,你不会是被华君灏囚禁了吧。”
“差不多,反正我是出不去了,你来华氏财阀接我。”
“我靠,华君灏这‘混’蛋闹的是哪一出?凝子,你等着,我这就去。”肖麦见恩凝受了委屈,收了线后骂骂咧咧的换下衣服。
“老婆,哪儿去?”梅宇辰刚去‘花’园里打了一套拳,擦着脸上的汗刚走进客厅,就看见肖麦气咻咻的从楼上下来。
“我找华君灏那‘混’蛋算账去。”肖麦愤怒的说。
“呀,华君灏不欠咱钱不欠咱银子的,你去找人家算什么账?”梅宇辰拽住肖麦劝道。
这丫头‘性’子一点就着,不知道华君灏又怎么招惹到她了。
“我不是算钱帐,是算人账。”肖麦冲着梅宇辰大声吼。
“果然孕‘妇’的脾气大,就你跟被鬼踩到尾巴的样子,你以为华氏财阀的保安都是吃闲饭的?人家能让你进?”梅宇辰讥笑道。
梅宇辰说的倒是真的,肖麦冷静下来。
她嬉皮笑脸的说:“老公,你开车送我去,怎么样?”
“嗯,这主意不错,不过,老婆你要告诉我,你找华君灏算什么人账?”
“哎呀,梅宇辰,你小子可真嗦。不就是为了凝子那丫头么,她好像被华君灏给欺负了,我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肖麦不耐烦的说。
“华君灏会舍得欺负梁恩凝,老婆,你确定你没有搞错?”梅宇辰不相信的质问。华君灏这辈子就认准的‘女’人,怎么舍得欺负?
“我感觉就是这样的,梅宇辰,你丫的就说去还是不去,你要不去,我自己一样能闯进华氏财阀的大‘门’,你信不信?”肖麦恼怒的吼着。
“老婆,我信。别气呀,我就这换衣服,你等我。”梅宇辰向楼上跑去,看来今天信不信的都要跑一趟了。
这华君灏就是没事找事的主儿。
梅宇辰载着肖麦去了华氏财阀。
当然,梅宇辰是华氏财阀的常客,自然没人敢拦。
肖麦在车上不停的给恩凝打电话,询问恩凝所在的楼层。
恩凝已经一个人回到了秘书部,如实告诉肖麦自己所在的地方。
梅宇辰与肖麦很快找到了恩凝。
恩凝见到肖麦,委屈的眼泪如同江水绝提般滔滔不绝的流下来。
“告诉姐,你怎么了?”肖麦心疼的问。
恩凝满肚子的苦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华君灏欺负你了?”肖麦自从认识梁恩凝,还没见过梁恩凝如此这般的哭过。
恩凝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你这个死丫头,到底是怎么了?”肖麦着急的问。
“带我离开这里,肖麦,求你!”恩凝哭着说。
“好吧,既然华君灏对你不好,那姐带你离开这里。”肖麦牵着恩凝的手就走。
“不是吧,梁恩凝,华大总裁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吧。”梅宇辰依旧不相信的问。
恩凝没有说话。
“想知道怎么回事,别问凝子啊。问你的好哥们华君灏去。”肖麦咬牙切齿的说。
“问就问,我还就是不相信了。”梅宇辰直接走向总裁办公室,边走边嘀咕,“今天的人都哪儿去了,怎么这么冷清。”
刚说完,只见华君灏在众人的簇拥下从电梯里里走出来。
当梅宇辰看见苏蔓,瞬间蔫了,他想装作没看见掉头就走。
苏蔓却已经看见了他。
“嗨,梅宇辰,看见我跑什么,难道你也不欢迎我?”苏蔓直接走过来,一只手拍到了梅宇辰的肩膀上。
梅宇辰这个懊悔啊,自己刚才带着肖麦与恩凝离开不就得了嘛,磨蹭什么劲。就说华君灏怎么会突然冷淡梁恩凝,原来是苏蔓这妖‘精’‘女’人来了。
梅宇辰皮笑‘肉’不笑的说:“怎么会不欢迎,我这不是刚看见你么,你呆在英国好好的,怎么突然想起来中国了?”
苏蔓深情的看了一眼华君灏,“想华君了,所以,就来了。”
梅宇辰讪讪的笑,“哦,是这样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