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的宁轻雪摸着肚子满足的打了个饱嗝,慵懒的模样就像一只小奶猫。忽然想起身旁还有一个安云逸,又尴尬的咳了咳。
安云逸扯了扯嘴角,也没笑话她。
“我们是不是该赶路了?”转移话题!
“差不多了,你先休息一会,我们等会就走。”
说着便起身走了出去,宁轻雪伸着脑袋见他去了院子里,索性伸了伸懒腰又躺了下去,这些天可累坏她了,就没好好的睡个觉。
裹着被子在床上翻滚了一周,宁轻雪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此时小小的房间被推开一扇窗,一道黑影闪了进来,看了一眼床上呼呼大睡的宁轻雪,二话不说以倒拔垂杨柳的姿势把她抗了起来……
安云逸正在院子里运功调息,原本闭着的双眸猛然睁开,仿佛察觉到屋里的异常,修长的双腿大步迈出,速度极快的往房间走去。
“轻雪!你在吗?”
一把推开房门,屋里正端坐着一个女子,安云逸微楞,难道是他太过紧张搞错了,警惕的四处张望了下,却并未发生异常。
“你突然进来想吓死我啊!”
只见宁轻雪端坐在窗口,半个脑袋伸出窗外,一只手吧啦着窗台,此时正撅着嘴不满的看着闯入房间的某人。
“没事就好。”
踱步走到窗口,一把将她拽了回来,正想说些什么却被她抬手制止。
“不是说待会就要赶路了嘛,我去跟婆婆他们道别,你等我会啊。”
还未等安云逸说话,便三步并作两步的往外跑去。
“还真是个丫头呢。”
安云逸略带宠溺的笑了笑,看到开着的窗子,便转身伸手去关窗,实现落在窗户上,而木质的窗户上遗落的稀疏泥土让安云逸瞳孔猛的一缩。
难道刚才有人来过?
没有多想便从窗口跃身而出,窗外是一片农田,湿润的泥土粘在鞋底,走起路来都有些吃力。
在外面走了一圈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正准备回去的时候却突然听到空中划过一声女子的尖叫声。
“不好!”
一回头便看见一个黑衣人从院子里挟持着一个女子试图逃离,以及地上躺着咿咿呀呀喊疼的老夫妇。
安云逸快速追了过去,那人见有人追来,一掌将手里的人打晕,带人人飞快的跑了,等安云逸到院子里的时候,他也已经跑了不少路。
安云逸上前将老人家扶了起来,随后在他们怀里塞了一锭金子道了一声保重便追了上去。
眼看着就要追上,半路却忽然蹿出来四五个黑衣人,一个个不要命的冲向他。
安云逸急着去找宁轻雪,看见有人半路找事很不爽。
深邃的双眸眯了眯,打出的招式异常凌厉,招招致命,没一会便把一个黑衣人打落在地,当黑衣人呈虾状飞出去之后,其余黑衣人不约而同抽了抽嘴角。
卧槽,这么狠。
再仔细一瞧,那地上的黑衣人已经痛的就像一个油炸虾,整个人蜷缩在一起,时不时还吐一口血,仿佛这样才能表现出‘我伤的很重你们好自为之啊!’。
其他人见自己同伴被打伤,一个个都惊了一下,随后非常默契的往后退去。
师傅教的好,打不过就跑,跑不过就装死!这还只是第一步!
安云逸不耐烦的扫了他们一眼,再次向远处望去时却看不见宁轻雪的身影。
“该死!”
安云逸暗骂一声,随后似是发泄不满似得又猛的一脚踢向身后的黑衣人,黑衣人没反应过来,小肚子被狠踹一脚,正想着自己要飞了,却又被人拽住了领口,一下子便觉得呼吸不畅。
黑衣人:妈蛋……劳资要憋死了。
“说,把人带哪里去了!”
安云逸眸光清冷,周身的气息全然没了煞气,干净的如同冬日里的初雪,但是那一股怒意却慢慢渗透,逼得人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尤其是被他拽着领口欲罢不能的黑衣人,那叫一个真切感受。
“不说是吧,那就死吧。”
安大世子薄唇轻启,吓得手里的黑衣人哆嗦一下,还没来得及反抗就扭着脖子没了气息。
剩下的黑衣人见状纷纷对视,安云逸瞥了他们一眼,正抬起手想一次性将他们解决,却看见这几个黑衣人集体跑了。
安云逸:……
这什么鬼?
然而更诡异的事情出现了,原本挟持着宁轻雪跑了的黑衣人赫然出现了一千米以外。安云逸抬头和他对视一眼,甚至能看见他那蒙了一半的脸下面的惊愕的表情。
话说在那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安云逸快准狠的一脚丫子追了上去,那黑衣人似乎才想起来跑路的事情。
“站住!”
安云逸微喘着粗气,看着永远在自己眼前的黑衣人不由咬牙,他还是头一回见到轻功如此之好的人。
其实那黑衣人也不好受,自己本就跑的吃力还带着一个累赘,想想都要哭了,不过一想到只要把身后这人引到约好的地方自己就能功成身退,脚下就更使劲了。
安云逸追了一会便觉得不对劲,剑眉一挑,索性不紧不慢的跟着前面的人。
那黑衣人见安云逸竟然有离他越来越远的趋势,下意识的放慢了速度。
安云逸薄唇一抿,趁着那人不注意猛的一个加速,试图一下子追上他。但不知道那黑衣人是不是踩了狗屎运,正好那时候回了一下头,看到一个男的狰狞着面庞朝他冲过来,吓得呼吸一滞,又加快了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