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呀!除了她之外我爸爸还特地为我们配了俩保镖呢!你快看,他们都在那儿呢!”她又答,喜笑颜开,伸手指了指那个方向。他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黛莎就站在离他们不远的一个地方向这里观望。她身边还站着一对陌生的男女,钟子贤已经和他们搭上话了。
“走,咱们过去。”玉溪然一手提着行李箱一手“提”着颜月儿向几人走去。
近身一瞧黛莎,只见她此刻仍然是一身雪白的衣裙,只不过换成了棉质的加厚衣料罢了。脚上仍然是一双没入裙裾里的白鞋,也看不清到底是什么材料的。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浑身洒满碎雪的极地仙子,孤冷而清高。头上并没有戴帽子,却在脖颈处扎了一条顺滑耀眼的洁白丝巾。长长的秀发如瀑布一样披在肩背上,有几根已经编成了细细的穗辫,混在发丝里面不易察觉。冰冷清丽的脸上依然是没有任何的表情,但那股逼人的气质还是忍不住的令人爱慕不已,又敬畏不已。
至于站在她身旁的那对陌生的男女,想必就是颜月儿口中所说的保镖了。
只见那男的身材非常的高大魁梧,一身漆黑的劲装掩不住他宽阔的胸膛,健硕的肌肉。两道浓眉甚为坚毅,黝黑的面部皮肤彰显了他不屈不挠的坚韧性格和内敛慑人的勃发英气。相较之下,那女的就显得稍微矮小了一点。同样的一身黑色的劲装,勾勒出高挑结实的身材。皮肤也较为白皙,面容娟秀。一看就知道是经常锻炼才能塑造出的矫健身形。一双敏感的眸子明亮而敏锐,尤其是那从双眉见透出的勃勃英气,宣告着似乎只能用英姿飒爽这个词来形容她。
“对了,小溪,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两位就是我爸爸最信任的贴身保镖,也是陪着我照顾我一起长大的好哥哥好姐姐。有了他们的保护,我们这次的旅行担保不会出现任何的意外。”颜月儿指着那对男女向玉溪然介绍着,玉溪然把两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微笑着颔首示意。
那男的首先主动的向他伸过来一只宽大的且布满老茧的手说道:“玉先生,你好。我姓孟,叫孟涵春,这个是我的妹妹孟涵秋。这一次我们两个是特地奉了颜先生的吩咐来保护你们的。”玉溪然刚要伸出手来与两人相握,却被一旁的钟子贤抢先了一步。他热情的握住两人的手拼命的摇着。
“我说春哥和秋姐呀!既然我颜叔叔能放心的把月儿和黛莎交由你们两位来保护,想来二位定然是一身本领了。不知道你们都会点啥呀?”钟子贤嬉皮笑脸的与这兄妹二人套近乎,一口一个哥一口一个姐的叫的亲热,其实就是想看一看这二人到底有什么本事。这样一来,跟着他们心里也好有个底。
颜月儿笑嗔着一拳砸在他的身上说道:“死阿贤你知道什么,说出春哥和秋姐的名头来能把你吓死。春哥他曾经在特种兵部队服过役,那是地地道道的特种兵。像你这样的小身板一百个都近不了他的身。至于秋姐那就更厉害了,还记得上次的散打比赛吗?冠军是个女的,人称‘秋木兰’。说的可不就是秋姐?你说说有他们保护咱们还会有什么差错!”
“哎呀,我的老天哪!你就是那位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的秋木兰呀!你可是我心目中的巾帼英雄,上次我们报社还专门为你打造了一版独家头条呢!只可惜咱们主编他太偏心了,竟然把那次采访您的机会让给了他表侄子的二大爷的闺女,害的我不能提早目睹一代巾帼女英豪的风采,真是我钟子贤平生一大憾事!”钟子贤恬不知耻的双手紧紧地将孟涵秋的手握在掌心里面使劲的揉着,目的很明显,就是想趁机占占漂亮姑娘的便宜,揩一揩油。但是这孟涵秋岂是寻常之辈,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着了他的道,让他讨得便宜?只见她表面上仍然若无其事一般笑脸相对,但手上却暗暗的用劲。钟子贤只感到手上一阵剧痛,直若骨碎筋折一样。正所谓十指连心,痛得他是龇牙咧嘴,死命求饶。看得一旁的颜月儿是拍手称快,嘲弄他如今可算是遇到克星了。而这孟涵秋也不是一味的得寸进尺之人,稍稍教训了他一下也就适可而止的慢慢将手上的力道收了回来。钟子贤这才如临大赦一般的迅速抽回那只可怜的手,放在嘴前不停的吹着,企图把手上的余痛吹走。
原来颜月儿一等人搭了两天前的飞机,老早就在玉溪然两人之前赶到了西藏。几人在拉萨机场的周边地区逗留了一天,泛泛的观光了一下。将一切置办好之后就赶到火车站与两人会合。玉溪然原以为提前出逃来个不辞而别就能将颜月儿留在家里,谁承望这小妮子在看到了他留下来的书信后一时气恼,便又哭又闹的非要拉着黛莎陪她到藏地来找寻两人。颜天成禁不住爱女的软磨硬泡,只得答应她们二人前往。但又不放心让两个女孩子就这样的孤身远行,便将贴身的两名心腹保镖配给了她们。这孟氏兄妹本是一对孤儿,父母很早就不在了。还是颜天成将他们从孤儿院里领出来抚养长大,因此他们对颜天成是感恩戴德,唯命是从。和颜月儿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因此让他们兄妹俩来做她们的保镖是最适合不过的了。
几人寒暄完毕之后就在孟氏兄妹的引领下,乘着租好的轿车前往下榻的宾馆。就这样,一行人的西藏之行就此拉开了帷幕。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