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那种乘人之危,落井下石的小人吗?亏你刚刚还说相信我呢!我……我只不过是想和你装扮成密宗学派中男女双修的假象,希望可以骗过那只巨蟒逃出生天而已。我现在终于明白在进入这里之前那位大师父为什么说一定要一对佛心坚定的男女才能取回宝盒了,看来就是为了逃避这只巨蟒而考虑的。如此巨大的水蟒,少数也有好几百岁的年龄。而且又经人工驯养过,定然已通灵性。如果我们假装摆成男女双修的姿态,那么它极有可能会本能的认为我们也是密宗学派的成员。或者甚至可能认为我们就是密宗神祗中的胜乐金刚和金刚帕姆,如此它伤害我们的机率就会大大的降低,而我们活下去的希望也就相对增加了。除此之外,我实在是想不出还有别的更好的救命方法了。”玉溪然言辞恳切,目光真诚,恨不能将一颗纯正的心都掏给黛莎看。黛莎也终于在他掏心窝子的解释下冷静下来,但还是止不住的杏眼含愁,桃腮隐羞。
“真的就……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黛莎把脑袋尽量的低下去,以免让他发现自己狼狈的样子。
“嗯,剩下的恐怕只有把我丢下去喂饱它了。”玉溪然慎重的点了点头,还不忘向她调侃一声,恨得她又握起粉拳来捶他的胸口。
“那……那好吧,我……我听你的。可是……可是要……要你先……”她终于狠下心来做出了决定,不过已经羞涩到了极点,女儿家的娇态彻底的藏不住了。他也终于为自己能够说服她而松了一口气,回首看了看下面的情况,那条巨蟒已经处在“半山腰”了。再不抓紧点的话只怕就要来不及了。
他明白她的意思,她是想让他先脱衣服,她则“紧随其后”。都说女士优先,但面临这样窘迫的情况时可就由不得他存心相让了。他要起一个“带头作用”,不然要人家女孩子在自己的面前先行宽衣解带那算什么样子?想到这里他也就顾不得许多了,立马双手齐下迅速的把自己脱个精光。她则更是羞赧难禁,下意识的将脸背了过去。他见她仍然有些犹豫不决难免心急如焚,可除了动口催促她之外又不能动手去帮助她。毕竟像这样的事情换成是谁也不好办。下面的巨蟒可不给他们缓冲的时间,依旧一个劲的往上爬,危险越来越近了。情急之下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单手举过头顶向天发起誓来。
“我玉溪然对天起誓,今日之举纯属迫不得已,被逼无奈。若是对黛莎心存任何的妄念,或者是有任何稍越雷池的不规之举,就叫我受五雷轰顶,人神共弃之报。死后被挫骨扬灰,受尽轮回之苦永世不得超生!”他所说的誓言尽是发自肺腑之语,若是真有神明为证也要被他的真诚所感动了。她羞恼至极,伸手就把他给扯了起来。一跺小脚,震得眼泪啪啪往下落。
“你……你起来啦!谁让你发什么誓了?我……我脱还不行吗!”如果不是事出紧急,她一定要把这个看到自己丑态百出的男人给杀了灭口。 见她主动的去解开系在腰肢上的衣带,他朝她会心的一笑。这一笑只有由衷的尊敬,没有一丝一毫的不纯洁的色彩。
外衣落地,露出两条雪白的酥臂和匀称的香肩来。他自觉的闭上了双眼,然后背过身去。他不再出言催促她半句,更没有去想石梯上的那条巨蟒如今究竟爬到哪里了。人心都有纯洁和邪恶两面,一半是圣洁的天堂,一半则是罪恶的地狱。人的一生就是战战兢兢的在两者之间行走,像走钢丝一样。无论最终跌落到哪边,都取决于自身内心深处的抉择。尽管他的出发用意是纯洁的,但一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他竟情难自禁的产生一丝隐隐的希冀来。这种希冀是中性的,不能说是淫邪,也不能说是完全的圣洁。因为他不是四大皆空,无欲无求的神仙圣人。只要是正常的凡人,那么他就有原始的欲念和兽性。只不过他超强的定力和道德观念不允许这样的希冀有任何泛滥的可能。
“好……好了,我……你转过来吧。”她双手紧捂着光溜溜的,冰雕玉琢般的晶莹胴体。此刻她真的害怕会有一个除他之外的男子突然闯进来,看到她春光尽泄的美丽娇躯,那样的话她可要一头撞死了。他收到命令之后慢慢地转过身来,眼睛还是紧闭着,他害怕自己一旦睁开双眼就会被她给插瞎的。其实,他又何尝不想睁开眼睛一睹眼前的倾国之色呢?即使,他会受到永远失明的惩罚也心甘情愿。可是他忍住了,他真的忍住了。他不能这样随意的挥霍幸运,他相信这样美妙的事情一定不会简简单单的在他身上发生,他怎么会这么幸运呢?
毫无理由的享受一定会付出代价的!
下面那条巨蟒的嘶吼声频繁入耳,渐行渐进,仿佛已经近在咫尺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又使劲的吐出来。他鼓足了勇气缓缓地向她张开了双臂。他不知道她此刻的神情变化,想来一定很难为情吧。过了许久他才感觉到一双酥滑的手臂轻轻地环住了他的后腰,紧接着便是一个柔软丝润,极富曼妙质感的娇嫩身子慢慢地靠上了他的胸膛,最后乖巧的贴在上面。肌肤相接的瞬间,两人明显感到了彼此的颤栗。一股本能的原始冲动电光石火般迅疾的传遍他的全身,逼迫得他倒吐了一口凉气。这,可不是因为害怕或恐惧才引起的反应。
“你……你要是敢睁开眼睛或是把今天的事情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