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只听见头上一声巨响传来,抬头一看发现入口处的石门已经重新关闭上了。原本还从大厅里面照射进来的烛火现在是一点也看不见了,地道下面黑漆漆的,只有他们手里的这两个强光手电筒还pēn_shè着两道天地间唯一的光束。钟子贤暗叫一声糟糕,想必他们大意之下误入了敌人的陷阱里了,这唯一的出路被封死了,可叫他们怎么出去啊!
“姓玉的,这下完了,我们俩要被困死在这个鸟都没有机会拉屎的地方了!”钟子贤的话语里包含着几分沮丧,可是他不能在玉溪然的面前显示出他内心之中的害怕,那样的话他岂不是很没面子。而玉溪然却淡然的笑了一声说道:“你担心个什么,正所谓天无绝人之路,设计这个地道的人既然作此安排就表明在下面必然有另外的出路,我们只要大胆往下走就行了。再说了,这下都下来了,如果不去看看岂不是太亏了,死也要死得明白一点对不对?”
“我日,你小子说得倒是轻巧。我青春年少的,还有大把大把的光阴等着我去挥霍呢,就这么平白无故的和你死在这里,我怎么甘心啊!”事到如今钟子贤也只能苦中作乐了,学习一下乐观者的精神吧,至少我们现在还活着。
目前摆在他们面前的横竖都只有一条路,那就是顺着这地道里的阶梯一点一点往下走,不管前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也阻止不了他们了。对于把生死置之度外的人来说,唯一害怕的就是自己的胆怯。
刚开始的时候,这个地道非常的宽敞,他们甚至可以在里面听到自己脚步的回音声。可是越往下走地方就变得越狭窄,最后竟然只能容得下他们俩单个的通过了。这样的形状变化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漏斗一样,身处其中的他们就像是两颗细小的沙子,顺着这个漏斗一点一点的漏下,最后将跌落到哪里谁也不知道。
越往下走越黑暗,如果没有手中的这两个手电筒做依靠,他们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迷失在这片可怕的空间里。酉驼婧e率值缤不嵬蝗患涿坏缌耍到时候他们俩恐怕就像是两个无头苍蝇一样死翘翘了n了节约电能,钟子贤关掉了自己手中的手电筒,和玉溪然两个人共用一个s裣然在前面带路,钟子贤紧紧的跟随着他的脚步t谡飧龇浅j笨叹腿盟得瑟一下吧,钟子贤认为自己这样做都是为了大局而考虑?
约莫走了有二十分钟的样子,他们终于来到了这个“漏斗”的底部。这里正好只能容得下两个人站住脚,再多出一个人来就觉得有点狭促了。钟子贤看已经走到底了,四周再也没有别的路可走了,于是便说道:“姓玉的,你说咱们是不是真的走到死路的尽头了。这里四周密封的严严实实的,上下就一条路,又没有别的路可走,这真是老天要绝我们呀!”
“闭上你的臭嘴,别他妈动不动就说死啊绝的这些不吉利的字眼,咱们现在不还活得好好的吗?”玉溪然骂了他一句,与此同时挥动着手中的照明筒仔细的观察着周围。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想怎么样啊,你看看这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咱们不等死还能怎么样啊!”钟子贤说这样的话虽然有点丧气,可是也是非常符合当前情况的。这来时的出口被石门封住了,这里又不见其它的出口,他们现在不就像是在一个密封的环境中吗?不憋死也早晚得被饿死。
“要死你现在就去死吧,我还没活够呢!”玉溪然丝毫不理会钟子贤的痛苦,临死之前也不说一句好话给他听。有道是这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在生命即将结束的这最后一刻钟子贤反而变得轻松起来,于是便诚恳的对他说:“姓玉的啊,以前都是我不好,做了许多对不起你的事情。既然咱们都快死了我也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你还记得那次半夜里直肠发炎的事情吗,其实是我偷偷把辣椒面洒在你内裤上面的。还有那次你被人发现私藏女人内衣裤的事情,那也是我干的,我把我妹妹刚换下来的内衣偷偷放在你柜子里面的。你不知道其实我妹妹一直都暗恋你的,只是不好意思亲口对你说,所以我就……”就在他临死之前想要把心中的秘密全部吐露给玉溪然听的时候,突然玉溪然的一句惊喜的话语一下子打断了他。
“阿贤,我们死不了了!我想我已经找到出路了!”
钟子贤一听立马浑身一颤,那种重生的惊喜扑面而来,照得他暖洋洋的。于是赶紧问道:“真的假的,你是说你找到出去的办法了?”他想确认一下自己有没有听错。玉溪然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我刚刚在这里的内壁上面发现了一个类似于拼图似的,可以移动的活石板。上面雕刻着一些奇怪的图文,我想这附近一定有一扇可以开启的门,而这个活板就像是一个密码锁一样,咱们只要把这个拼图似的活板给拼对了,那扇门就会打开了。”他说完便把自己的发现指给钟子贤看,钟子贤顺着手电筒明亮的光束看去,只见对面的石壁上果真有一个凸出的类似于拼图画板似的小石板。钟子贤伸手摸了摸,那上面的方形小石块果真可以前后左右的移动。对于拼图这种游戏他是最在行不过的了,当下便大笑一声说道:“这拼图可是我的强项啊,想当年我可是把一副打乱的极品香艳春宫图给恢复原状的,要知道原图可是被分割成三百六十五个小图片的,不过那依然没有难倒我!”钟子贤一把将他推到了一边,开始动手摆弄起这个小机关。却听玉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