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刀解牛的小伙子?小溪你是在说那个拿着藏刀杀牛的人吗?他后来怎么了,我一直没敢看呀!”颜月儿好奇的问了一句,昨晚上她一直被玉溪然按在怀里,蒙上了双眼。因此那些杀羊屠牛的场面她自然没有看到。
“月儿你是没看到呀!那小伙子的刀法可高了,只见他‘唰’的一下一刀刺下,随即又‘呲’得一声猛的一拉。乖乖!那血淋淋,那热乎乎的牛皮就被活生生的剥下来了。我的天哪!那鲜血四溅的样子,那刺激的场景真的是……”钟子贤看到又是自己表现的机会了,立马形声并用,比划的是既逼真又生动。说的是口沫横飞,眉飞色舞,手舞足蹈,差点就爬到了桌子上面。极力的想把当时的情形重现给颜月儿,却不料刚说到一半就被玉溪然的一个冷眼给瞪回去了。
“死阿贤你真恶心,怎么净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给我听呢,我打你!”只是听到钟子贤绘声绘色的描述剥牛皮的场景,颜月儿的一双秀眉就忍不住的皱到一起了。若是亲眼所见的话,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情况呢!因此玉溪然当时把她强行的按在自家的怀里,这一举动在事后看来是多么的明智呀。
“对了老先生,我还有一件事情要问您。不知道您认不认识这枚折掉的金簪?”对于颜月儿和钟子贤之间的斗嘴撒泼玉溪然想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既然走到正题上面来了就更是无暇以顾。说话间就从身上取出那两截断掉的金簪,只是有意隐瞒了那把藏刀的去向。
“这……这是我们家的三少爷送给三少奶奶的结婚信物,一直由三少奶奶佩戴在发髻上面的。请问玉先生你是从何处得来的?”胡哲有些惊奇的看了看金簪又看了看玉溪然,试图找到他们两者之间的渊源联系。
“哦,原来是贵府的少夫人之物呀!是这样的,昨晚我在参加夜葬仪式的途中无意中捡到的。只是由于我的粗心大意一不小心便给折断了,目前看来这定是三少夫人她不小心掉在路上的。如此一来就不好交代了,我看这样吧,老先生您先不要对三少夫人说,我找个金匠师傅把它重新给粘合起来。到时候再奉还给她也不迟,老先生您看这样可好?”玉溪然自然不能把这金簪的真实由来说给胡哲听,只随机应变的扯了个幌子暂时来稳住他。与此同时他偷偷的往黛莎的方向瞅了瞅,果真那女子也向他这里看来。只见她面不改色的冷笑了一下,那意思似乎在嘲笑他撒谎也不脸红。但他料定了她不会公然的揭穿自己,所以才大胆的公然“行骗”。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我知道您这样做是为了避免误会。放心吧玉先生,对此我一定会守口如瓶的。直到您找人将金簪复原了为止。对了,马上就到午饭的时间了。我得赶快到厨房去吩咐一下,以免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我这就先走了。”胡哲爽朗的一笑,满口应允。之后便恭敬的离开了。
“小溪,你快给我从实招来!你到底对我隐瞒了些什么?”胡哲刚刚离去不久颜月儿就掐起小蛮腰开始审讯情郎,玉溪然能够瞒得过任何人可是却瞒不了她。因为颜月儿对他有可以专门测谎的“秘密武器”,就是他颤抖的手。
“这……这个,月儿你让我说什么呀?我有什么好隐瞒你的?”也许是做贼心虚吧,玉溪然自己都觉得说话的时候是中气不足。完了,难不成这小妮子已经察觉到什么了?难不成她已经察觉到他和黛莎之间的那点微妙的关系了?这下可不好了!他和黛莎之间虽然是清白的,可是一男一女的独处那是瓜田李下呀!这可如何是好呀?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结局。
“关于那枚断掉的金钗呀,不然你以为还有什么?快说,你是从哪里得来的?告诉你玉小溪,你休想骗我!我刚才都看见了,你握伞的这只手一直抖个不停。瞧,现在还有些抖呢!”颜月儿踌躇满志,胸有成竹,一脸自豪的抓起情郎那只握伞的手。如一个看破迷局的女侦探,一眼便瞅见了事情的关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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