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面见过的那个火车站,眼前的这个显然大上了不止一号。/好几条铁道平行的排列在一起,站台和卸货用的大型机械随处可见。矿灯向上照射,我还能看到非常高的穹顶,看来不知不觉之间我们已经进入到了这个建筑的内部了。
“咱们用不用先搜索一下这个地方?”陈在海提议道。“感觉这里会有不少好东西。”
这个提议还是很有诱惑的,这里毕竟是一个很大的站台。很难想象当年这里还有人的时候回事一副多么忙碌的状态。一列列的火车运着大量的物资而来,无数地工作人员在这里装卸,不知道那些诡异的车厢里装的东西会不会也运到这里来。最后站台上的人就目送着火车开走。
我突然想到这道可能是一个走出这个地下的一个最为可行的方法。卸完货物的火车不可能永远呆在地下,它们总归是要回到地面再次装货的。我们只要顺着其中一条出去的铁道一直走的好了,这里有这么多得铁轨,不可能每一条都是死路。
而且就算一个不行,我们大可以折返到这里,再换一条试试,只不过很消耗时间而已。最终一定可以出去的,不过我们当时还有任务在身,又失去了所有补给。就算知道这么办会成功,也没有执行它的能力。不管是食物和水,都不够我们支持那么长时间的,每一条铁轨都不会那么简单就走完的。
要是运气不好选错了的话,我们很可能要在这里面耗费近一个月的时间。就算我们找到了塔莉亚他们情况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改观,只能接着去寻找可能存在的伊万他们。
而且我们还是非常在意特遣队的状况,说不好我们的运气其实还算可以的,一路上一直都能发现特遣队留下来的蛛丝马迹。虽然不敢奢求他们还有人能幸存,但是只要还有活着的可能性,哪怕不到百分之一,我们也会尽百分之百的努力去搜寻他们。
一直以来我们都没有任何理由抛弃队友,那时候的人想法都很无私,我们根深蒂固的认为凡要是一起建设社会主义的人都是不能缺少的最好战友,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要帮助他们,拯救他们。不想现在社会这个样子,做好事的都是年轻的大学生之列的孩子,被救助对象勒索的也是他们。
对于我们来说就算他们是苏联人,就算苏联近来和中国的关系不是很好,也不影响我们就他们的决心。原因很简单,和国家之间的恩恩怨怨无关,我们都很喜欢塔莉亚,也很尊敬伊万,而特遣队的成员是他们两个的部下,只是这个理由就足够让我们去赴汤蹈火地去救他们了。
所谓的社会浪漫主义情怀就是这么回事,塔莉亚是我和陈在海的生死之交,我们已经不止一次看到她哭泣的面孔了。说实话我们两个愿意为了不让她再次流泪做任何事,特遣队都是她的熟人,每次看到她因为他们逝去而悲痛万分的时候,我们都会深深地悔恨,认为自己是在是太不争气了。
浪漫主义情怀告诉我们,连一个女人的泪水都阻止不了的男人,绝对是世界上对没有用的男人。所以我们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希望,那个短波无线电台绝对是特遣队的东西,他们也掉到了那个峡谷里面了。最后没准也有可能出现在这里,我们会一直寻找下去的,虽然我们知道自身都有些难保了,现在尽快出去才是上策但是没有一个人主动提出来,就算真的提出来,也不会有其他人相应的。
脑子虽然很理智,但是我们的心却绝对不允许我们这么做。我和他们两个一个一个站台的爬了过去,想看看站台上有没有剩下的补给箱。当然我们不会指望有食物之类的东西,都过去几十年了,就算是罐头也绝对不是人能吃的东西了。
可是除了食物,我们没准能找到别的更有作用的东西,比如说照明设备,汽油,或者小型发电机之类的东西。尤其是小型发电机,这东西绝对是遇难是最有用的救命稻草,有了电力我们就可以做很多事。
当初我们遭遇那条巨蟒的时候,队伍中就有三台烧柴油的小型发电机,就是因为它们我们拯救了很多重伤濒死的工程兵。
有点让我们失望的是,这么硕大的一个站台,竟然没有留下一个看起来是箱子一样的东西。这点也和之前我们见过的日本人留下来的建筑有些不同,完全看不出仓促撤退得痕迹。这地方就好像是一般还有使用的火车卸货站一样,除了有点老旧生锈以外,就没有其他的区别了。
“这地方怎么就和鬼子进村了一样,被席卷得这么干净啊?”饶了一圈之后陈在海有些纳闷地说道。“那帮孙子不至于做的这么绝吧?”
我说别乱说话,这地方就是日本人造的,什么叫鬼子进村了?进自己造的村子抢劫自己,他们脑子是进柴油了吗?陈在海一听也笑了,说找了这么半天自己都快忘了这是日本人造的地方了,总觉得和之前在北京见过的站台太想了,不知不觉之间就忘了自己还在地下了。
“确实有点奇怪,这里什么都没有,就说明当年日本人是很从容地离开了这里。”我分析到。
“你不觉得这感觉和那个灯塔很像吗?”一直以来不管我怎么说明,陈在海都固执得认为那个黑色地信号塔,根本就是一个灯塔。我最后也懒得纠正他了,只好随他去了。
我问有什么相像的,根本就是两个东西吧?
“我不是那个意识。你不觉得这里干净得程度和那个灯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