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赵大狗和苏子修进了村找地方安置下来,花庄不大,里里外外也就几里地,只不过这村子美如其名,四季常有花盛开,如今已经临近冬季了,进入花庄还是能看到不同的花开放着。
1956-1976时期前些年,村里为了大炼铁青年都走了去做壮丁了,如今村子里只剩下一些年老的人,赵大狗和苏子修两人背着包裹进去的时候,村里几乎都是老头老婆,个个弯着腰驮着背,走路蹒跚摇摇晃晃,让人看着就觉得不舒服。
赵大狗见了,心想这村子老人怎么都是这般模样,村里若是没有年轻人,那这些老人的日子怎么过的下去?
苏子修让大狗不要多想,他们来这里另有事情,就不要节外生枝了。
于是两人通过和村长对话,借助了下来,当时天色已晚,加上两人行驶了一天,吃过晚饭不免疲倦起来,便早早的躺在床上休息了。
话说那天月黑风高,天上白毛月亮忽明忽亮,阴云遮住月亮迟迟不肯散,地下阴风阵阵,呼呼做响如同婴儿在哭一般。
也不知是怎么了,或许是跟着大当家走南闯北惯了,身上练就出了一股警觉感,那苏家三当家的躺在床上,听着外面呼呼风声,如同女人在哭一样,一会阴云散开,惨白的月亮透过纸窗射进来,一会又被阴云遮住,忽明忽暗的!
这三当家的躺在那,不知是被外面风声扰乱的还是别的什么,总之感到心烦意乱就是睡不着,心知明天还有事情要做,今天怎能不早休息?
可躺在那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话说当时阴云满天,那邪风刮了半天竟然开始哗哗下起了大雨,这瓢泼大雨一下起来,也没了那类似女人哭的风声,三当家的躺在那听了一会雨声,心说这雨下的还挺大的,没一会便感到了倦意昏昏沉沉要睡着。
结果就在这时,外面天空一个炸雷响起,闪电忽明忽暗,惊的三当家猛一睁开眼,借着外面闪电,他突然看到外面窗户上趴着一个人,那人正两眼直勾勾的看着他和屋里的赵大狗!
任是这三当家见过大风大浪,窗台上突然出现一个人,不免还是被吓了一跳!可这三当家的毕竟不是常人,很快反应过来,当时随手抄起藏在身下的砍刀,纵身一跃来到门前,“砰”一声将门踢开,直奔窗户。
说时迟那时快,那人影见有人出来了,当时反应也快,身影一闪躲进瓢泼大雨之中,很快没了身影。
这三当家跟着那人影的追了一会,便跟丢了,站在雨中四周尽是雨声,也听不见周围的动静。
但让这三当家的感到古怪的是,那身影看起来短小不高,姿势古怪,刚才没在意,这会被雨一淋精神了起来,仔细一想发现那身影似乎是一个婴儿!
可是婴儿怎么会有这么快的速度?这么大的雨婴儿怎么可能跑出来?三当家的回到屋里,坐在床上隐隐约约中他觉得事情有些蹊跷,这村子有古怪!眼下还需步步小心!
因此这三当家一夜未睡,那大雨也很着下了一夜,到了次日天亮赵大狗醒了过来也不知昨日发生之事,只顾收拾好东西吃过饭,便和那三当家的进了山。
奇怪的是这两人背着大包小包的进山,村里人竟然没有一个人问他们是做什么的,就连刚出道的赵大狗不免也觉得奇怪,三当家一路沉着脸也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却说两人顺着村子里的土路,径直上了山。花庄坐落在山脉之中,四周的皆山环绕,这山从外面看威严挺拔,郁郁葱葱一路向西延伸,当真壮观,风景无限。
但一进了山,路就开始难走了,崎岖不平的道路,到处是坑坑洼洼的水坑,可能是因为昨夜雨下的太大,这山里不仅不热不闷,反而凉飕飕的,让人感觉还有点冷。
两人顺土路走了不久,前方便被灌木丛林挡住了去路,再往里面就进入了山谷之中,三当家的站在外面看了一会,让赵大狗帮他拿着东西然后自己爬上了树,过了片刻后三当家的下来了,说:“这山谷险象环生,里面狭隘难行,从此进入恐怕要废不少功夫。古人有句话叫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们苏家风水之术在普天之下也是数一数二的,不瞒兄弟,我刚才观测到那山谷上空,阴云不散,想必里面定然是不详之地,你和我还是多加小心。”
赵大狗闻言点头,他对苏家风水之术着实敬佩,当下问三当家的还要不要从这里走?
那三当家的点点头说:“虽说路难走,却是一条捷径,若现在返回去不免又要受些挫折,先前我们苏家为了拿下这里的一座斗,已经送了不少人,我这是第一次来这里,也不知里面的情况。”
说话间两人手持砍刀,一路披荆斩棘进入山谷,却说两人手中的砍刀,是一种特殊材料制作而成的砍刀,性状呈方形,刀剑处略微向下弯曲,在其刀柄之处红布缠绕,据三当家的说这种刀是当初苏家老祖宗跟着一位能人异士学成而锻造出来的,其中有克制淫邪之物的属性。
后来这门锻铁手艺一直传了下来,其中几经周折险些失传,这刀有名叫“龙刀”,苏家人手一把,端的是锋利无比,削铁如泥。
两人手持龙刀一路艰难,约莫一个时辰后终于进山谷内,抬头一看果然如同三当家先前所言,只见山谷之内,四面被山围起,犹如一座牢笼出去不得,四周山峰陡峭难攀,横石乱出,要没有个手掌和脚上的长年功夫,恐怕想爬上这山峰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