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慎三听了郭富朝的话心里一沉,明白自己幸亏多长了个心眼子,要不然下面推行的事情岂不都被他给扛下来了?想到此,他就满脸茫然的说道:“郭总监您说的是什么工作啊?如果是新农村建设项目的话那可是谬赞了啊!因为我接手之后就发现整个项目工作小组对于如何开展有序、有规则的赔偿安置没有详细可行的计划,居然完全是凭开发商的心情想赔多少就多少,乱的不成样子,再这样搞下去迟早要出问题!
所以我一看马上就让他们停止工作了,等我有一个成熟的想法之后,开会研究出一整套有理有据的赔偿方案再开始进行工作的,所以这些天下面应该是完全停止工作的啊,您怎么说紧锣密鼓呢?呵呵!”
郭富朝微微一怔说道:“不会吧?我有个亲戚就是少民村的,他说昨天还有人去做工作让他尽快搬迁呢,怎么会停工了呢?”
赵慎三脸色凝重起来,默默地递上了一份红头文件跟工作日志,郭富朝一看也是十分意外的样子,但很快就说道:“既然赵总监已经考虑到了副作用,还做好了防范措施,那么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干就是了。这份文件既然你拿来了,我就让正办档案室也存档一份吧,还有你的工作日志,也留下跟文件放在一起吧。”
赵慎三突然间笑了说道:“郭总监果真是慎三的好依靠!这样的话慎三就更无所畏惧了。不过……还请郭总监不要忘了慎三上次跟您讲过的一句话。”
“‘为了工作,我也许会做出让你难以接受的行动,你不能因为某些人的挑拨就对我失去信任!’小赵,你想说的是这句话吗?如果是的话我可以告诉你我不单没忘,而且会做的十分到位!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句话我还是懂的,要不然怎么能配做这个正总监呢?所以你就放心大胆的按你的章程办吧,我对你的能力跟智慧可是越来越自叹不如了呢!”
郭富朝眼神亮亮的盯着赵慎三说道。
赵慎三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唉!郭总监,我已经隐隐感觉到了您前些年所受到的压力了,不过您放心,既然咱们都是为了桐县的百姓得到应得的利益为出发点的,就一定能携手共进突破这个难关的!”
郭富朝没说什么,只是伸出手来,赵慎三心领神会的跟他握了握,但是接下来郭富朝说的话可就让赵慎三倒抽一口冷气了:“小赵兄弟,你是郑总经理最信任的人,知不知道今天全市都在流传一种谣言,说是昨天郑总经理因为男女关系被对方的老婆给打伤了在省城偷偷住院啊?你昨天就在云都,难道一点都没听说吗?我看你今天来上班就觉得挺怪的,按理你如果知道应该去探望的啊,难道真是谣言吗?”
赵慎三听完了郭富朝故作神秘的话,心里一阵阵叫苦,恨不得把这些散布谣言的混蛋们一个个活活捏死,但是脸上却不得不做出一副骇人听闻般的诧异来惊叫道:“老天,怎么什么样的新鲜事都有啊?郑总经理住院了不假,我也是知道的,但是却是因为她昨天下楼的时候不慎摔倒了,车祸旧伤再次复发导致住院了而已,怎么会扯上男-女-关-系了呢?再说了,再怎么说郑总经理也是一个领导,寻常的女人怎么能找得到她说打就打了呢?真真是无稽之谈!”
郭富朝满脸的不可思议啧啧说道:“啧啧啧,你看看真是谣言猛如虎啊!好好的一个领导,名声居然会被小人们用这样的丑事糟蹋掉了!要不是你知道内情,我还真觉得知人知面不知心,那么高贵大方的郑总经理居然也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呢!对了赵总监,既然你说郑总经理真住院了,那么咱们要不要去探望一下呢?”
赵慎三听了郭富朝的话之后,此刻依旧如同吞下了一肚子苍蝇般难受,赶紧说道:“郭总监,上次郑总经理在家休养咱们已经去探望过了,这次领导去省城住院就是为了避免再次惊动的人尽皆知,所以咱们还是装傻吧好不好?毕竟领导也有私-事,特别是有了这种匪夷所思的谣言之后咱们再去,更加说不准是福是祸了!”
郭富朝深以为然的频频点头,赵慎三却暗暗咬了咬牙转脸看着他直截了当的问道:“郭总监,您刚才也说了我是郑总经理最信得过的人,那么既然有人泼她的脏水,我就一定要替她追查一下的,您如果信得过我就请告诉我您是听谁说的,还请您替我估算一下这件事的影响面到达了什么样的程度?如果我想替领导消除负面影响,应该怎么办?”
这一番话问出来,郭富朝就很有些后悔自己不敢用这样的话试探赵慎三了,此刻如果不回答,明显就是不把他当自己人了,如果回答了,如果这个愣头青一旦找上门去追究告诉他秘密的那个人可怎么办啊?
赵慎三看出了郭富朝的顾虑,就苦笑着说道:“呵呵,郭总监,你如果怕告诉了我是谁告诉您的这个传言,我会找上门去追问让您难堪的话,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我问您也仅此是想从对方的身份推测一下这件事的源头在哪里罢了,您不会连这点信任都不给我吧?”
郭富朝好像在做着艰难地权衡,最后,他终于咬了咬牙说道:“黎主管的秘书曹总监昨天下午给我打电话问你在哪里?我说你在云都没有回来,他就冷笑一声说你不在就对了,肯定是去替郑焰红掩盖丑闻去了。我多嘴问了句什么丑闻,他就说是我刚说的那件事情……赵总监,其实刚才我说全云都都在流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