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远航笑眯眯说道:“呵呵,主要还是你这位总办大班长把关把的好,跟我没什么关系的,这个功劳啊我还真不敢贪呢!回头等焰红同志好利索了,咱们好好给她接接风也就是了。 。”
郝远方点头说道:“黎主管考虑的周到,就这么办吧!唉!说起来焰红同志住院这段日子,我还仅仅在市里看过她两次,她昏‘迷’着也不知道,后来就是她转到省城的第二天去匆忙看了她一眼,当时她还在治疗室又没见到人,后来就忙的‘抽’不开空了,没准她还不高兴我呢,给她接风我是一定要去的!”
说着话也就该上主席台了,两个班长你谦我让的走进了会场,在一片掌声中坐到了高高的台上,两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和煦的微笑,下面黑压压的人头都恭敬地仰视着他们俩,谁又能想到两个人的心里此刻都在翻腾着“瑜亮情结”打着主意早点‘逼’走对方呢?
会议结束之后,郝远方的秘书跟着他一回到办公室就汇报道:“郝总经理,您让我了解的事情我都了解清楚了,赵慎三的确跟郑总经理关系非同一般,在郑总经理车祸当晚,赵慎三半夜从山里跑回来,给郑总经理输了六百毫升的血,还在郑总经理在省城住院期间单独跑去好几次,曾有两个晚上,他是跟郑总经理家的小保姆一起留宿医院陪护郑总经理的。”
昨夜醒悟的郝远方安排秘书去了解的事情,没想到这小伙子半天就了解到了,他反倒有些惊愕的问道:“了解清楚了?可靠吗?特别是留宿病房的事情你拿得准吗?这可是后果很严重的事情,你明白分量的!”
“千真万确,我有很可靠地消息来源,必要的时候还可以提供照片,绝对错不了!”
这个秘书也是个‘精’细角‘色’,肯定的说道。
“嗯,我知道了,你接着了解两个人从企划部到现在的‘交’往情况,下午之前‘弄’清楚,晚上我们去省城。”
郝远方吩咐道。
于是,当天下午下班后,彻底打消了把郑焰红一石二鸟之计告诉黎远航拉同盟的念头的郝远方决定孤军奋战,亲赴省城求见已经退休的范老,也就是范前进的爸爸,郑焰红的公公。
接下来,省城有关于郑焰红行为不检点却又狂妄不安分的流言就时有传闻。郝远方暗暗得意的同时,终于压抑不住心头的恨意,在郑焰红上班之后就忍耐不住给她做了几双小鞋穿,看着那‘女’人日渐惊惧的脸‘色’,他心里的解气是不言而喻的,却浑不知他的制裁非但弱化了斩草除根的铺垫效果,反而意外的打草惊蛇了。
非但如此,在接下来赵慎三的安置上,郝远方更是做足了工作,先在省城造好舆论让上层对这个小伙子十分厌恶,组织部长亲自打电话暗示黎远航要让这个不安分的家伙吃点教训。而他在常-委会上揣着明白装糊涂,明知道黎远航纵然是有心保护赵慎三也不敢违抗齐部长的命令了,他却偏偏要当白脸,一直提议赵慎三无论工作能力还是个人表现都足以胜任常务副总监,而且身为黎主管的秘书,下去连常-委也不是也说不过去。然后就乐滋滋的看着黎远航黑着脸做大家的工作,最后还是把这个不识时务的‘混’蛋年轻人发配下去了,也算是稍微解了一点心头之恨。
今天,郝远方尚未得到省城方面不利于他的消息,所以秘书说郑焰红来找他的时候,他心里是很傲慢的,心想就凭你一个长期被我分管的小‘女’人,刚做上常务就原形毕‘露’了?还想跟黎远航合起伙来架空我,也未免太把我这个老云都不放在眼里了吧?
秘书带着郑焰红进来他其实就已经发现了,因为高明亮总经理布置的总经理办公室里那块恰到好处的镜子他并没有去掉,但是他却故意埋着头在专心致志的看一份文件,恍若对‘女’人的来到毫无察觉。
‘女’人心里暗暗冷笑他的做作,却不做声的悄悄走近他的办公桌,坐在给日常汇报工作的下属安排的小硬木凳子上,也不说话安静的等着。
郝远方自然不需要抬头,用鼻子闻就知道那个永远散发着恰到好处的幽香的‘女’人已经离他很近了,但他依旧有条不紊的看完了整份文件,这才头也不抬的叫道:“不是说郑总经理要来吗?怎么还没到?”
郑焰红此时方才虚弱不堪的低声回应了一声:“郝总经理,我已经来了,看您在忙没敢打断您。”
“哎呀焰红同志,你怎么这么安静呀?我还以为你没到呢!”
郝远方赶紧抬头亲热的叫道,当他意外的发现坐在他对面的‘女’人居然眼泪汪汪的时,更加惊愕的站了起来问道:“焰红同志,你怎么了?是不舒服还是受了什么委屈了?”
“……郝总经理……我……我昨天去桐县调研,中午在那里的农家果园摘了些果子,谁知道午饭没吃完就觉得肋下疼,下午都没敢回来直接去省医复查了。结果医生就发现我的伤口有反复感染的预兆,严厉命令我停止工作回家卧‘床’休息,还要上夹板固定呢……所以,我是来跟您请假的……对不起,前段时间就已经耽误掉那么多工作,还想着赶紧上班赶一赶,不能老让您替我‘操’心的,但是我这不争气的身体……呜……”
‘女’人此时哪里还有‘精’于算计的狡黠?更没有了敢说敢干的‘女’副总经理的飒爽英姿,娇柔的跟一片摇曳在秋风中的红叶一般让人疼怜,生怕说不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