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冷漠而权威,让沫竹的心瞬间凉到了脚底,她感觉自己的颤抖,遏制不住的颤抖,从来没有像此刻般,她想要对扬瑄的****一争到底,从来没有。
“陛下是还无法忘记殷晴雨没?是还在等着殷晴雨回来做您的皇后,做您的妻吗?”
她知道自己说出这番话的下场是什么,所以当这番话说出的时候,她的眼睛便害怕的闭上了,扬瑄一定会震怒的吧?即使他现在对自己已经有了很大的额改观,可是这是他的禁忌啊,就算是受宠如她,恐怕也绝对不允许再次提及,何况还是在爱如此敏感的额话题之下。
但是她就是要说,今夜是她重生之夜,她希望她的感情也能有一个重生的机会,而不单单只是身体上的额重生,如果只是为了爱人的利用而重生,那么她不要这个身体也罢。
出乎意料的,扬瑄并没有生气,而是更加寡淡的笑了笑,他将覆在沫竹脸上的修长手指慢慢的收了回去,然后站起身,自衣架上拿下沫竹的衣服递过去,眼神极尽温柔:“过去的就是过去了,朕说过,对于殷晴雨,朕只有恨,希望爱妃以后不要在提及此人,不然朕朕的怕会心情不好伤了爱妃。”
虽然他并没有指责沫竹的不是,眼神也是难得的温柔,但是话里的软刀子还是让沫竹明白,这是她最后的一次机会了,以后如果再敢持宠而娇,那么就算是她曾经救过他的性命,他也绝对不会客气。
沫竹唯唯诺诺的接过衣服,抬头看着扬瑄嘴上虽然挂着微笑,但是眼神却是生冷的疏离的目光,心中终究是无奈一叹,也罢就算得不到他的心,能得到他的人也不错,只要殷晴雨不会再出现在陛下的身边,只要陛下以后只宠幸她一人,那么妇复何求呢?
沫竹将衣服慢慢的穿好,然后在华美的铜镜前左右照了照,果然,还是做一个正常人比较合适,看着镜中的自己重新获得的美丽容颜,她的一颗心总算是定了下来。
如今陛下之宠爱她一人,眼中再无旁人,若是此时她能怀上陛下的一个孩子,那么且不说母凭子贵,就算是为了那个孩子,将来陛下也断然不会做出太过绝情的事,如此一来,她算是彻底的牵住了陛下的心。
这样想着,沫竹的眼里便闪过一丝女子的柔美,如今她已经是完美的女人身,再也不需要自卑,再也不用遮遮掩掩,伦姿色,自己并不比其他女子查,若是此时能和陛下有进一步的关系,岂不是天作之合?
扬瑄已经离开了浴室,她也随后跟着出来,浴室外的月色非常美好,大有花前月下的旖旎,虽然扬瑄无心,但是紧紧跟在身后的沫竹却是春心荡漾,脑海里不住的在思索着两人的关系该如何更近一步。
进了寝宫,扬瑄回头看一眼依然紧紧跟着自己的沫竹,目光顿了顿,按照惯例说道:“回去休息吧,很晚了。”
沫竹虽是扬瑄册封的妃子,但是却并无实质的关系,扬瑄对女人并不是特别热衷,除了晴雨,他其实对那方面的事是有洁癖的,不喜欢的女人,他连碰也懒得碰,沫竹算一个。
沫竹有些娇羞的站在那里,没有动,她将头低下,低的很低,声音也是轻的几乎听不到:“陛下觉得沫竹今日美吗?”
扬瑄微微一愣,似乎意识到她要做什么,于是淡漠的一笑,敷衍道:“你已恢复之前的容貌,自然是美的。”
“那么陛下说过会真心待我,可是言出必行?”沫竹闻言,却是有些得寸进尺的问道,丝毫听不出扬瑄言语间的冷淡与敷衍,或许她听到了,但是却倔强的不肯就这样服输,这是她唯一的一次机会了,她不想放弃。
扬瑄的回答越发的敷衍了,他笑了笑,转身坐回龙床上:“自然是真心的,爱妃想要朕如何言出必行?”
沫竹见状,突然大着胆子生猛的扑倒了龙床上来,她像一条滑腻的美人蛇般紧紧的攀附住扬瑄的脖子,求欢道:“那么陛下今夜让臣妾侍寝可好?”
扬瑄有些厌烦的想要推开她攀附上来的手,奈何这女人力气大的额惊人,竟然如何也扯不开,无奈,他哑然失笑,有些自暴自弃的仰躺到床榻上,反问道:“爱妃想要如何侍寝?”
这不过是无奈的回答,但是对于冲昏头脑的沫竹来讲,却以为是扬瑄松口的表现,她有些惊讶,又有些喜悦,还有一些急不可耐的将自己柔弱无骨的手伸入扬瑄的衣服上下游走,一边做,一边呼吸急促的说道:“陛下想怎样,臣妾都可以奉陪。”
扬瑄没有再推开她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而是淡淡的冷笑一声,讽刺道:“看来爱妃对这方面的事是久经沙场了。”
的确,沫竹的动作有些太过轻佻,这那里该是一个女子应有的动作,分明就是比那青楼的女子还有****,扬瑄的话不重,但是却让沫竹一惊,直觉将手犹如触电般迅速的收了回来。
“不,不,陛下误会了,臣妾不是那样的人。”沫竹急忙解释道。
扬瑄心性慵懒的将目光瞥向一边,继续冷笑着讽刺:“可是朕看爱妃似乎比朕这个男子更加急切啊。”
似乎是被刺激到了敏感的神经,沫竹突然有些委屈的想要哭出来,她将头靠在扬瑄温暖的胸膛,感受着爱人强烈而有力的心跳:“陛下真是欺负人,您明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他是男人,怎么会不知道一个女子如此投怀送抱,甚至是不惜颜面的这般挑逗是什么意思,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