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臣不是这个意思……”丞相终于感应道了陛下的怒气,他吓得赶紧跪下,连连解释道:“臣没有这个意思,请陛下不要枉费了臣的一番好意。”
“好意?你的好意就是想要独揽朝政吧?”扬看了跪下的丞相,脸如冰霜,眼似利剑:“朕的话你也敢质疑?还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难道丞相大人你是要造反不成?”
丞相吓得脸都绿了,赶忙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谢罪:“臣惶恐,臣绝对没有那个意思,臣知罪……”
他不住的磕头求饶,说着祈求的话,然而,扬却并不像就此绕过他,扬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到丞相的面前,冷冷的看着地上头也不敢抬的他,声音虽然冰冷,却含了太多的感慨:“朕一生只喜欢过一个‘女’人,那就是皇后,她是朕的妻子,永远都是,无论生死,朕也发过誓,一生一世,只会有她一位妻子,在朕的心中,誓言胜于一切,既然发了誓,就要去遵守,用一生的时间去遵守,没有人可以例外,你今日倚老卖老,胁迫朕废后立新,根本就是想要陷朕于不义,你这样的佞臣,不杀你不足以平民愤。”
扬的理由的确找的有些牵强,可是既然是皇帝说了,那便是圣旨,就是在牵强,也是圣旨,无可违背,皇帝发了话,下面的士兵立刻过来两个作势要将跪在地上,身如筛糠的丞相拖走。
一旁的大臣里面有与丞相‘私’下‘交’好的见到皇帝就要大开杀戒,吓得赶紧出声阻止道:“陛下三思啊,丞相大人虽然有错,可是罪不至死啊。”
他话音才落,立刻被扬宛如刀子般凌厉的目光抵了回去:“你也想和他一样的下场吗?”
言下之意,就是说,如果再开口求饶,扬也不吝赐他一个包庇同党之罪,吓得那人赶紧噤声自保,退回了大队伍中去。
那丞相一开始以后扬只是想吓唬吓唬他,可是当他猛然间抬头,看到扬那肃杀的像是魔鬼般的目光的时候,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是死期到了。
吓得他立刻冷汗涔涔,浑身颤抖着话都说不利索了:“臣,臣知错,臣知错了,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啊。”
到了后来,他近乎是杀猪般的哀求了起来,可是扬杀他之心已起,并未因为他一句知错就能停下来,他蹲下身子,目光森然的看着双眼浑浊的丞相大人,声音极淡,语气却是‘阴’沉的骇人:“你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么?”
“臣,臣不该擅自‘操’心陛下的后宫之事,臣,臣真的知错了。”
“不,你错就错在,朕最近心情很不好,而且,不好的根本,就是皇后的事,你说的没错,皇后的确没在宫里,但是朕说她在她就在,因为她早晚会回来,因为朕爱着她,所以她早晚都是朕的‘女’人,没有人可以得到她。”
丞相心中无爱,只有算计,他怎么会明白扬对晴雨的一番用情至深,但是不管陛下说了什么,他为了保命,都必须违心的说自己错了,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彻底的让陛下息怒,饶恕自己一命。
在这个武力至上的墟无世界,谁的灵力强,谁的领导能力高,谁就是皇帝,他们这些大臣,就算位置再高,也终究是无法摆脱整个王国里灵力最高的那个人的权利桎梏,就连造反的机会都没有可能。
“丞相已经老了,不懂****。”扬看着那张懵懂的,只会求饶的老脸,突然厌恶至极,一朝天子一朝臣,新帝登基,早就该换一换朝臣了,这正好是一个机会。
“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