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水寒不能死,他还有大用,反正水寒凌还活着,将来两国战争,实力正好持平,有什么不好?”
一句“水寒还有大用”,让晴雨也有些‘迷’茫,她眼神微眯,冷冷的看着面前这个诡计多端的男子,忍不住再次问道:“水,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水闻言,回过头来,他轻轻一笑,逆光之下的容颜,暧昧而妩媚:“我想要你。 。”
简单的四个字,呆住了慕寒,也气坏了晴雨,慕寒从来没有想过,殿下竟然会当着她的面,就这也大刺刺的与别的‘女’人玩这般暧昧的游戏,说出的话,‘露’骨而直接,这让从始至终都一路相随的她,简直就是无法忍受。
殿下从来没有,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一句这样的话,哪怕自己付出了那么多,可他自始至终都只会告诉自己一句话:那就是我不会爱上任何人。他说过,他的心已经死了,所以不会在对这世界上任何人有一丝疼惜与爱怜,因着他这句话,慕寒便也死心踏地额跟着他,因为她知道,就算他不肯割舍一点爱给自己,但他也不曾割舍任何的爱给别人,既然大家都是公平的,那么自己额认了。
可是,如今殿下说了什么?他如此**‘裸’的向另一个‘女’人宣布:我想要你!
这样的一句话,虽然没有明确的告诉世人,他喜欢她,含的她从未见过的执着与坚定,又与真爱有什么区别呢?只不过是一个男人,对与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另一种更为霸道的宣示罢了。
那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好酸,酸的就连自己肚子中的孩子也变得不在那么重要,她费尽心机为他生孩子,无非就是希望他能多看自己一眼,可是结果呢?结果却是这般的凄楚么?
“我有点事,先出去了。”慕寒不知道,自己在这个屋子里,是不是已经变得多余,她不敢发泄,也不敢多言,只能一边捂着自己‘欲’哭无泪的脸,一面强颜欢笑着找借口退了下去。
晴雨呆呆的看着慕寒退下去的背影,好半天才找出一句反驳水刚刚的话的话:“你真是无情,说出这样的话,还是当着那么爱你的‘女’人的面,难道就没有想过慕寒的感受吗?要知道,她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呢。 ”
“那又怎样?”水甚至连看也不曾看一眼慕寒离去的身影,一双邪魅的眼睛,只是专注的盯在晴雨的脸上:“我是南祁的太子,将来的陛下,以后整个墟无都将是我的国土,身为王族,是不可能只迎娶一名‘女’子为妃的,这一点,慕寒应该早就清楚才对。”
看着他桀骜不驯的目光,已经对‘女’人深入骨髓的不屑,晴雨突然觉得他好可怜,比寒扬可怜多了:“我觉得你好可悲,或许在你的人生里,最不屑的,就是爱情了吧?‘女’人对于你来说算什么?子嗣的传递者?或者夜半无人时的宣泄品?若是你一直都这样想的话,那么你自己活着的意义又何在呢?一个连感情都谈不起的人,怎么配拥有一个世界?扬尚且知道感情是要一夫一妻,寒更是懂得爱一个人,就要做到唯一的道理,你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居然还敢大言不惭的向我说你想要我?你以为你是谁?本姑娘是你想要就能要的吗?”
“你!”水本来势在必得的心,竟然被晴雨一番犀利的言语所刺‘激’,他震怒的一把拉起晴雨的胳膊,高高的举起,恨不能立刻将这个死‘女’人扔到楼下去:“你竟然敢蔑视我?”
晴雨像是看待一个可怜虫一般的看着水:“你空有一副好皮囊,和一个这么聪明的大脑,可惜可却没有用在正道上,好吧,就算你的童年很悲惨,可是这并不能成为你自暴自弃的借口,你以为你做到无情无爱就能真的得到一切?可是你有没有真正想过,你要的到底是什么?难道王朝霸业对你就真的那么重要?重要到连自己身边唯一对你忠诚不变,肯为了你生孩子的慕寒都要利用吗?她怀了你的孩子,那么努力的想要为你留下一个后,可你在干什么?你特么竟然当着她的面调戏别的‘女’人?你真的就这么无情?还是你原本就没有心?所以意识不到自己刚刚的话有多么的伤人?”
“你以为我只是调戏你?”水眼眸微眯,眸光中,迸‘射’着危险的气息,他拉近彼此间的距离,让双方的身体以一个暧昧的姿势贴近:“我从未对这世上任何一个‘女’人说过,我想要你,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晴雨并不想要对方的爱,一点也不想,水的宣示,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恼人的折磨,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她都只想逃离,立刻逃离。
该死的,他们不是对手的吗?一直都是,怎么现在会变成这样糟糕的关系?
“谢谢你的唯一,但我更希望你能将这样的爱,说给慕寒听,因为只有她才配得上你的唯一。”
晴雨极力的挣脱水的怀抱,有些仓皇的想要退出去,然而水却似乎有了不依不饶之势,他又伸出手,一把将她拉了回来:“你是想逃离?还是‘欲’擒故纵?”
水说完,好看的‘唇’角突然上扬,‘露’出一抹情,‘色’的微笑:“若是‘欲’擒故纵,恭喜你成功了,我很受用。”
面对如此自大的男人,晴雨几乎要抓狂,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让他彻底的明白,她对他没有兴趣,丝毫也没有:“你够了,水,自大也要有个程度吧?我宁愿嫁给扬,也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