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扬瑄脑子空白了一下,没有,明白士兵说的什么意思:“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顿一顿,他又发了疯一般的吼道:“不见了还不快去给我找?”

太子妃此时不见,必有蹊跷,众人闻言,一片哗然,其中一名大臣大着胆子上前给扬瑄添堵道:“启禀太子,如今陛下驾崩,身为太子妃,她要以皇家儿媳的身份过来守丧,还有,几日后您登基大典,身为国母的太子妃也绝对不能缺席啊。”

扬瑄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尽量克制自己的脾气回答道:“张大人,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是现在太子妃突然不见,我只怕是有仇人作恶,趁乱劫持了太子妃。”

即使此时,扬瑄还在极力的为晴雨维护应有的尊严,他不是没有想过,晴雨可能趁他离开的时候跑了,跑到寒琇身边去了,可是,当日晴雨那感动的眼神,那温柔的誓言,都仍然历历在目,叫他不想信,也不敢信,晴雨会背弃誓言,就这样再次抛弃了他。

如果连她也不要自己了,那么他的人生目标又在哪里呢?

众大臣闻言,皆是不屑的说道:“事实如何,不如前去太子府查看一番再做决定。”

事已至此,不给众人一个交代的确是说不过去,扬瑄想一想,只好对属下说道:“带路,回太子府。”

一行人一路跟着回了太子府,此时屋内扮作晴雨的美月已经被抓了起来,扬瑄一来,众兵士便将哆哆嗦嗦的她压了过来,扬瑄看到地上跪着的美月穿着的太子妃服饰,心中便立刻明白了七八分。

他还是不想给晴雨失了太多的颜面,所以便蹲下身去,尽量压低声音问道:“说,太子妃呢?”

美月惊恐的抬头看了扬瑄一眼,发觉他眼里闪过一丝暗示,便有些了然的回答道:“被,被一个黑衣蒙面人劫持了。”

扬瑄很满意的点点头,再次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美月得到扬瑄的肯定,知道自己猜的对了,便果断的撒起慌来:”就在你带兵离开的那一日,府里因为警备松懈,突然出现一个黑衣蒙面人,那人用了迷香,我和娘娘都晕倒了,等我们醒过来的时候,娘娘就不见了。“

美月说完,还呜呜的哭了起来,她一把抱住扬瑄的大腿,央求道:”殿下,娘娘失踪的离奇,求您一定要救救她啊。”

扬瑄得到满意的答复,遂站了起来,他转过身去,对着身后一众等着看好戏的大臣们面无表情的说道:“现在情况已经明朗,太子妃被奸人所害,生死未卜,如今先帝突然驾崩,国事为重,剩下的就是我的家事,这件事我自会处理得当,就不老众大人们分心了大家万众一心,将先皇的国丧大典办好便是。”

众人心中虽有异议,但是见此情形,自然也不敢说的太过,扬瑄毕竟是太子,唯一额继承人,既然他不愿过多的追究,大家更是不敢言语半句了。

国丧五日,扬瑄几乎是心力憔悴,暗夜王下葬的那一日,他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了很久,终究还是落了下来,想起父皇出征前对他的潺潺教诲,想起父皇是这世上唯一对他好的那个亲人,他看着那沉重的陵寝石门重重的关上的一瞬间,心中突然失落落的,以后的以后,他将独自面对整个世界,整个国家的安危,再也没有人,会对他以后的人生,最初哪怕一点点的教诲与指导。

国丧完毕,紧接着就是登基大典,他借口太子妃身体抱恙,不易出行,总算是牵强的瞒过了暗夜冢的一众民众,独自一人,踏上了统领全国的至高王位。

登基那天他孤单的坐在豪华的王座上,俯瞰众生,心中,却是失落的空落,父皇走了,晴雨也走了,他多么希望身边能有一个人,至少有一个人,可以陪伴他度过这段最为迷茫的岁月,可是,人在哪呢?

做完这一切,他已经是十多天没有合过一次眼了,人在某种状况之下,会忘记休眠,例如悲伤,例如愤怒,如今悲伤已经被陵寝关进了石门之后,剩下的便是只有愤怒了。

他不是不知道,晴雨是怎么离开的,看到美月的服饰的一瞬间,他就断定了,晴雨是抛弃了他,抛弃了他们共有的誓言,她回到了寒琇的身边。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国丧期间,他愤怒的连派人暗中寻找晴雨的指示都没有,可是等冷静下来以后,他又开始有了一丝的幻想,他希望自己的猜测都是错的,希望晴雨真的如美月所说,是被黑衣人劫持了,而不是真的离开了。

抱着这样的期盼,扬瑄来到了天牢,美月还被关押在天牢里,没有他的吩咐,谁也不敢把她放出来。

天牢的兵士看到新登基的陛下来了,吓得一个个跪在地上,齐呼万岁,扬瑄来到美月的牢房前,美月见到陛下到来,也是吓的浑身一颤,赶忙跪了下来,她早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劫,当初虽然殿下暗示她撒了谎,瞒过了众人,但那也不过是权宜之计,以陛下的脾气,根本不可能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不闻不问,所以她被提刑,也是迟早的事。

可是晴雨真的是私自出宫的,而且就是去战场上阻止两国厮杀的,若是她说了实话,陛下会怎么想?会不会以为她是为了那个寒琇少主才这样做的?

美月怀着巨大的矛盾心情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眼前的扬瑄一眼,如今的扬瑄,由太子变成了至高无上的皇帝,无论是从气势上,还是威仪上,都会不自觉的给人一种震慑感和压


状态提示:第169章 劫持--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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