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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诗诗隐约觉察出了苏善蕴的用意,心里没来由地想要后退。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也是个认识异性的机会,若错过了又有些可惜,便点了点头。
“我表哥今年二十三岁,在内阁任中书,学富五车,仪表堂堂,还尚未有婚约。”苏善蕴低声道。
这语气,明白人一听便知是怎么回事了,上官诗诗红着脸点头。
两人沿着抄手游廊的西侧走,很快便到了会客厅。
还没进门,苏善蕴和上官诗诗便看到了坐在里面的宁长青和陆建华。
宁长青身穿蜜合色杭绸直裰,头插羊脂玉簪子,面如冠玉,器宇轩昂。陆建华一袭靓蓝色杭绸袍子配碧玉簪子,外形俊美,气质非凡。
两大美男子坐在那里,使得整个客厅都蓬荜生辉起来。
他们见了苏善蕴,都赶忙起身以礼相迎。苏善蕴也一一以礼回应。
随即苏善蕴又将上官诗诗介绍给大家认识。
上官诗诗微垂着头向他们福了福,然后小心翼翼地坐在了苏善蕴的身旁。
“建华调到京城来了,所以我今天顺便叫上他一起来。”宁长青向苏善蕴解释道。
“我知道,二爷先前曾跟我说过这事。”苏善蕴笑着说。
又望向陆建华说:“欢迎您到京城来,以后有空就常来玩吧。”
陆建华赶忙道谢。
方才,上官诗诗与他们只匆匆地打了个照脸,因此还没有看清他们的模样,如今坐下了,她倒想仔细地看一看了。
然而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她自然也不敢明着瞧他们,所以只是在谈话间有意无意地抬眼看一下。
苏善蕴的表哥宁长青年约二十三四的样子,举手投足皆透出读书人的文雅,谈吐也十分之不俗。他在看见上官诗诗的第一眼时眼睛亮了亮,随后又恢复了常态。现在正和陆建华谈起两人以前在书院读书的事来。
而陆建华看起来比宁长青似乎年长一两岁,性格比宁长青更显敦厚一些,因此他大多数时候都是听宁长青说,只偶尔才发表几句意见。但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很有见地。让听者不由得暗暗折服。
上官诗诗便不由自主地关注起陆建华来。
她发现他不仅对时局、诗文有自己的独到见解,对烹饪、盆栽和绘画也很有研究。
这个人不会让人觉得闷,而且他是有理想又有行动力的人,上官诗诗在心里说。
“表哥,诗诗也很会写诗。她还曾出版过几本诗集呢。”在谈话的当儿苏善蕴不失时机地将上官诗诗往宁长青的话题上引。
宁长青便跟上官诗诗聊了起来。
陆建华一边听一边朝上官诗诗看去。
苏善蕴怕冷落了陆建华,遂主动和陆建华聊天。
见大家聊得欢,陆夫人便说:“你们聊吧,我回房歇一会儿。”
大家忙起身相送。
待得送走了陆夫人,大家谈起话就更自在了。
“要不我们到庭院西侧的凉亭去吧,在那里一边品尝鲜果一边聊天的感觉一定很不错。”苏善蕴提议道。
众人赞同。
于是苏善蕴让下人将刚摘回来的鲜果洗干净并用果盘装着端过去。
这个凉亭四周都栽种着花与树,因此环境十分之清幽。
大家坐在凉亭的凳子上边吃鲜果边聊天,气氛非常的和谐。
或许由于改变了环境,加上随着谈话的开展而不自觉地拉近了彼此的距离,上官诗诗没有了在客厅时的拘谨。
当她一旦没有了拘谨。她便能在两位学富五车的才子面前落落大方地谈起话来了。
宁长青和陆建华都对她产生了倾慕之心。
然而宁长青虽然是个嘴巴厉害之人,但在男女感情上却又是个极其腼腆的,因此也不太敢和上官诗诗聊太过私人的话题。
陆建华虽然有些木讷,但此刻却像是受到了冥冥中的鼓舞,反而主动地和上官诗诗聊起女生感兴趣的话题来。
这一开聊,两人才发现原来他们的喜好都基本相近,顿有相见恨晚之感。
苏善蕴看着这个并非出自自己初衷的局面,有些无可奈何,不过她也知缘分不可强求,所以很快便释然了。
这天下午。上官诗诗体验到了心动的感觉。这天下午,她第一次体会到被人理解和珍惜的味道。
她的心里在暗喜。
在凉亭里,陆建华的目光一刻也没有从上官诗诗的身上离开,上官诗诗觉得他已经将她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不下两百遍了。还依然在打量着,仿佛要从她的身上找到什么似的。
他觉得她才德俱佳、貌美无双。
他为她神魂颠倒,就像中了爱情的魔咒一样。
苏善蕴和宁长青都看出来了。
他们微笑。
那天晚上,陆建华主动提出要送上官诗诗回家。
上官诗诗深怕爹娘批评,忙说:“不用了,谢谢您!咱们下次有机会时再聚吧。”
陆建华没有勉强。亲自送她上了马车。
上官诗诗离开不久燕锦暄便下衙回来了,于是宁长青、陆建华又和他聊了一阵。
用过晚膳后,宁长青和陆建华起身告辞。
在路上时,陆建华好几次欲语还休,但宁长青了解他的心思,笑着说:“你可千万别跟我说抱歉之类的话。”
陆建华知他没有计较,便笑着说:“好。”
那天晚上,苏善蕴紧依着燕锦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