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锦暄在苏善蕴的身侧躺下,并将整个身子钻进了被窝中。
初春的气候还是太冷了点,他在心里说。
好在被窝里放着汤婆子,所以当他将被子盖上后立即有被温暖包围的感觉。
很快,他身上那好闻的男性气息便和她身上那迷人的少女/体/香融汇在了一起,形成了另一种令人心醉神迷的味道。这味道慢慢地在被窝和帐子中弥漫开来。
苏善蕴偷眼瞄他,见他正望向自己,忙再次闭上眼睛。
燕锦暄噗嗤一笑,伸手揽住她的纤腰,把她往自己的怀里带。
瞬间,两人的肌肤便紧贴在了一起。
两人顿时都有种被触电的感觉。
“善蕴,你冷不冷?”燕锦暄关切地问。
“不冷。”苏善蕴红着脸答道。
他身上有一股火般的热力,正透过他的肌肤传到她的身上。
由于整个人被他抱在怀中,所以她听到了他有力的心跳声。
她大着胆子用手在他的胸前画圈圈。
由于帐子是双层的,所以在放下后床里面的光线就变得很朦胧了。
正因为这份朦胧,苏善蕴比先前放松了些。
燕锦暄微笑着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伸手按了一下床头柜上的一个小按钮。
只听得咔哒的一声,床头柜上的一个抽屉自动弹了出来。
苏善蕴好奇地朝那里看去。
但见燕锦暄从抽屉里拿出了那个装着两颗夜明珠的小玻璃瓶和一个造型别致的木质四脚架。
“这是做什么用的?”苏善蕴小声地问。
燕锦暄便将那个装着夜明珠的玻璃瓶固定在四脚架顶部的那个小圆托盘上,并将四脚架的四个脚调整到只有八九寸高的程度,然后将它放进了被窝里面。
“夜明珠有个好处,就是可以放进被窝里。”他亲着她那可爱的眼帘说。
她的眼睫毛便颤了颤。
“这四脚架由于有四个脚,所以无论动作有多大都不会倒下来,因此它可以方便我看被窝里的情景。”他又说。
她似乎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不由得脸泛红晕。
“冬天的时候,我们可以把它的四个脚调低一点,让它紧挨着被窝,这样你也不容易着凉。夏天当我们做那事时就可以把它的杆调高些。使得它像一把撑开的伞,这样就会凉快一些。而且,我们还可以……尝试多几种姿势。”他在她的耳边低声说。
啊,她全明白了。
他实在是太懂情调了。她在心里想。怎么会有人想到这些东西的呢?又想起他是在她十二岁那年给她送的夜明珠,难道那时他就这么想了吗?啊!他真邪恶!
那么,日后,她躺在被窝里的躯/体/和他们在做那事时她在他身下的模样便都会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了。她想一想都觉得羞得不得了。
“又害羞了吗?”燕锦暄吻着她的侧脸问。
她的脸烫得像火烧一般。
她不知该怎么回答他,遂将头钻进了他的胸膛中。
燕锦暄微微笑着。双手在她光洁的玉背上轻柔地抚摸着。
他的抚摸让她原先绷紧的身体放松了些。
他慢慢地趴在了她的身上。
如此,她与他对视着。她看到了他眼神中火一般的热情。
燕锦暄伸手轻解开她肚兜的系带,再将肚兜轻轻一拉,便将之全脱了下来。顿时,她那高耸的双/峰和纤细的腰肢便呈现在了他的眼前。他的手再往下,很轻易便脱掉了她的小裤。
现在,她是不/着/寸/缕的了。
上天,怎么会有这么美好的身/体?
看着这样的苏善蕴,燕锦暄不由得呼吸加促。
他开始俯头吻她,从她的额头、侧脸、嘴巴、下巴、玉颈、锁骨、双峰、腰部。接着到肚脐。
在吻着她的当儿他的一只手缓缓地覆在了她的花谷地带。随即,她感觉有滚烫的物件轻抵在了那上面。
苏善蕴知道那意味着什么,红着脸闭上了眼睛。
有撕裂的痛感传来。
苏善蕴不由得低/吟了一声。
燕锦暄赶忙停下,关切地问:“痛吗?”
其实他已经有些抑制不住,但为了顾及她的感受,他只好强忍着。
苏善蕴不想扫他的兴,且也知道这疼痛是自己必须得经受的,便朝他摇了摇头。
燕锦暄从她的表情便知她其实是痛的,便温柔地说:“我轻一点。”
慢慢地,他找到了属于他们的节奏。
慢慢地。她适应了这节奏。
那火热又硕大的物件在她的花谷里缓缓驰骋,每动一下都如牵动壮阔的波澜,让她体味到了惊心动魄的愉悦。那是夹着痛的愉悦。一波一波地袭来,将她淬炼成了一个全新的人。
在这般动作着时。燕锦暄感觉自己如一个披甲上阵的勇士,充满斗志,毫不畏惧。
他突然明白了——他来这世上的所有意义,就是与她合二为一。这是一件比其它任何事都要明确的事。
在这一刻,他感觉他的生活真正地踏上了正轨。
在这一刻,他想大声地歌颂生命。
而她。也在这样的时刻明白——她是因为他才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从来只有他,才能这般深入到她的身体和灵魂。于是,她微笑着交出她自己。而她也感觉到了他毫无保留的交出。
渐渐地,她听到她的身/下传来一种声音,那是物体撞击液体所发出的声音。那声音太暧昧,乃至于让她不自觉地红了脸。
他缓缓地、依依不舍地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