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依依听了,只是道:“看来历代的帝王都一个样,想臣子忠心于他,替他戍守边疆,又忌惮着臣子功高震主,想取而代之,要我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二十一世纪的那些功成名就的大老板,都是很信任他重用的人才,绝不干涉他的决定,成大事者,就该有不疑人的魄力。-..-”
拓跋沉眸,整个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夏依依抬手抚‘摸’上了他的脸,道:“爷,怎么了?是不是我说的这些话你不喜欢听了?”
拓跋回过神来,抓着她的手说道:“不,你说的那些话很对,看来你们那里是个神奇的国度,做大事的人都非常的有魄力,是我们所不能相比的,说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只是这又谈何容易啊?”
顿了顿,拓跋又道:“坐上那个位置,享尽了天下人的膜拜,手中拥有无限的权利,任谁都无法抵挡这种‘诱’‘惑’,也难怪帝王会忌惮,会多疑。”
夏依依沉默,她知道拓跋说的是对的,换做是她,她也不敢信誓旦旦的说她对坐拥了至高无上的权势之后,还能保持一颗平常心。
拓跋刮了明显在走神的夏依依的鼻子,等夏依依迎眸看向他的时候,他低笑道:“想什么呢?本王人在这,你不想本王,在想什么?”
夏依依回过神来,睇了他一眼,“爷,你也开始不正经了?”
拓跋笑的更加的开怀了。
笑过之后,拓跋沉凝着道:“依霜,慕容司的事你还是少掺和的好,他能做到大将军这个位置,自然有其过人之处,他脑袋聪明,并不是有勇无谋之人。”
夏依依靠在他的怀里,低声叹了口气,道:“爷,我应该跟你说过,慕容司也是同我一样穿越过来的吧,在那个国度,他是我老板,也是我生活上的兄长,我从学校毕业就到他的公司帮忙了,他一路提携,我才免了在职场上的磕磕碰碰,他对我帮助实在是太多了,他要是有难,我不可能见死不救。”
拓跋眸‘色’一沉,若有所思。
“爷,我跟他没有什么,只是在这里难得遇到自己的老乡,可以说,他算是我的娘家人,娘家人有难,我不可能熟视无睹。”夏依依真心实意的说道。
拓跋低首,看着夏依依眼里流‘露’出来的真挚,他轻笑道:“本王有说过不让你帮吗?只不过慕容司是被派回了京城,可皇上忌惮着他手中的权势和慕容家族在京的威力,是断然不会对慕容司怎么样的,虽然他有意收走慕容司手中的兵权,可是慕容司贼‘精’似的,若是他不想‘交’上来,皇上也对他无可奈何。”
看来她是杞人忧天了。
拓跋把她搂的更紧了,压抑道:“依霜,你的心有时候太大的话,本王心里也会有一点吃味的,本王希望你只看到本王一人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男人,本王可以允许你和他们接触,但本王不想从你的眼里看到对他们的关心。”
夏依依娇笑两声,道:“傻瓜!”
这边拓跋和夏依依是温情满满,皇宫内,拓跋恂正为了如何收回慕容司的兵权而苦恼着,他看了一会奏折就觉得有些心烦意‘乱’。
陈公公在旁伺候着,道:“皇上,正是入‘春’之季,外面风景正好,要不出去走走,看看风景?”
拓跋恂搁下手中的笔,起身,道:“也好。”
拓跋恂出了御书房,不知不觉就到了晴香殿,是风晴依暂时住的寝殿。
伺候在殿外的太监见拓跋恂来了,忙扬着嗓子要喊,不聊拓跋恂却道:“不用喊,朕一人进去就是了。”
那些太监纷纷跪下,齐声道:“是,皇上。”
拓跋恂率步走了进去,殿内伺候的宫‘女’‘欲’要行礼,他挥了挥手,道:“都下去。”
“是,皇上。”
那些宫‘女’鱼贯而出。
拓跋恂撩开珠帘,一路畅通无阻的走了进去,一眼就看见了风晴依正清闲的靠在贵妃椅上,拿着本书在打盹,头一点一点的,黑如墨的刘海贴在脸颊上,绝美的容颜在‘春’意盎然的‘春’‘色’的衬托下更加的美丽无双,险些没把拓跋恂看的待住了。
拓跋恂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想要拿走她手上的书,没想到才刚碰到书就惊醒了风晴依,一道娇斥声传来:“谁?”
等风晴依看清楚站在她面前的是谁的时候也着实的吓了一跳,忙从贵妃椅上下来,赶紧的福身行礼。
“臣‘女’参见皇上,皇上万福。”
拓跋恂温润的看着她,亲自伸手把她搀了起来,道:“既然困了,怎的不到‘床’上去睡?现在虽然入‘春’了,不过‘春’寒料峭,天气还是有些凉的,靠在窗边睡着很容易就感染了风寒了。”
双手被拓跋恂握着,风晴依只觉得有些别扭,勉强
笑道:“‘春’意风景好,臣‘女’本来是想哪本书来看的,谁知臣‘女’不是看书的料,翻着书,又有暖暖‘春’风吹拂着,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了,不知皇上的到来,还望皇上赎罪。”
拓跋恂拉着她的手往里走,话里并无责怪之意:“来你这是朕临时起意,也是朕不让那些宫‘女’太监吵到了你,你这才不知朕来了,不过看你刚才打盹的样子也着实可爱的紧,若不是朕不让他们打扰了,恐怕还见不到你如此可爱的一面了。”
风晴依心里疙瘩了一下,赔罪道:“臣‘女’蒲柳之姿让皇上看到,实在是臣‘女’之过,皇上稍坐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