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宫‘女’黛眉轻颦,低声道:“娘娘,奴婢觉得这事还是缓一缓,奴婢可是听说皇上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体被人下了绝育的‘药’,正命暗卫在查,若是查到,只怕……”
皇后冷嗤一声,道:“怕什么,皇上那‘药’又不是本宫下的,本宫只是蛊‘惑’了别人去下,就算查,也是别人顶罪了,与本宫何干?”
那宫‘女’还是有些不放心,劝道:“娘娘,话虽然这么说,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皇上看似温和,实则心肠狠着,若是被他查到了娘娘的头上,奴婢怕皇上会不念旧情。. 。 ”
皇后又是讽笑一声,姣好的面容有些扭曲:“本宫和皇上还有旧情可言吗?你说说,皇上多久没来本宫这坤宁宫了?整整三个月都没来了,现在整个皇宫里的人都知道他看中了那暹罗国的十公主,只要风晴依点个头就是贵妃了,甚至过个一年半载,寻本宫一点过错就把人就把皇后之位让给她了。”
那宫‘女’忙抚着皇后的‘胸’,轻声安慰着:“那些都是谣言,娘娘是后宫之主,只要不犯了七出之罪,行上不出什么大问题,谁人能撼动得了你的位置?娘娘就是近日闷在寝殿内,这人才会胡思‘乱’想了。”
皇后冷笑一声,眼神有些‘阴’郁。
“娘娘,眼看都入‘春’了,御‘花’园的‘花’儿有些都含苞待放了,枝叶也生出了目,正是‘春’来好风光,不妨奴婢陪你到御‘花’园走走?散散心,别把人给憋坏了。”那宫‘女’说道。
皇后摆了摆手,道:“不了,本宫这几日身子困乏就不出去走了。”
那宫‘女’轻轻地叹了口气,应道:“是,娘娘。”
坤宁宫内气氛一片压抑,而晋王府内气氛却还算是好的。
拓跋璟陪夏依依用了晚膳之后,夏依依道:“爷,我已经听下人说了,郡主被你送出王府是因为她想给我下绝育‘药’?”
拓跋璟看了她一眼,道:“你都知道了?”
夏依依点点头。
“爷,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夏依依非常认真地说道。
“这事本王会处理好的,那些想要害你的人,不管是谁,本王都不会让她好过的。”
“可王爷也只是把郡主送回去而已,要是我真的被她下了绝育‘药’不能怀孩子,爷 是不是打算也这般的息事宁人?”
拓跋璟的脸僵了一下,目光复杂的看了夏依依一眼,声音有些压抑的说道:“你是在怪本王吗?”
夏依依摇摇头,看似漫不经心的说道:“不管爷做什么,我都不会怪责的,只是我想知道在爷的心里,到底是我重要还是郡主重要?虽然同郡主吃醋是有些可笑,可看爷对她予取予求的,甚至为她的婚事‘操’碎了心,我心里也会不舒服,所以才有此一问。”
拓跋璟怔了一下,然后怜惜的把夏依依拥在怀中,低沉的说道:“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本王待你的心,你不是应该最清楚的吗?本王这次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拓跋清雅,也不过是想还了她父亲的最后一点恩情,从此以后,本王与她,桥归桥,路归路,绝对不会再管她的一丁点事。”
“爷当真舍得?”夏依依在他的‘胸’口上画着圈圈,说道。
拓跋璟眼神转冷:“本王有何舍不得的?若不是她父亲因本王而死,死前托孤,本王是绝计不会管她的事,反倒养出了一条白眼狼来了,若你出了什么事,本王一定让她生不如死。”
夏依依这次才满意了。
解决了拓跋清雅的事情,夏依依和拓跋璟倒是过了几天蜜里调油的日子,这一天,夏依依收到了一个好消息,说是慕容司要班师回朝了,而且这次回京起码两年内都不会回边塞之地。
夏依依听到这个消息自然是高兴的,她和慕容司是工作上的好搭档,两人只要合手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所以打从心里她是盼着慕容司能够回京的,毕竟是同一个地方穿来的,真要说起来,慕容司和风晴依才算是她比较亲近的亲人。
在这个陌生的国度,除了拓跋璟之外,慕容司和风晴依就是她仅剩不多的亲人了,所以她是‘挺’欣喜慕容司班师回朝的。
她收到消息,风晴依自然也收到了消息,这不一大早的风晴依就跑来晋王府了。
夏依依刚用完了早膳,见她急急忙忙的跑来,忙笑道:“这么一大早的跑过来,别不是饿死鬼投胎了?”
风晴依没好气的睇了她一眼,道:“你现在是当了王妃,也承了晋王的毒舌了是不是?”
夏依依摇头失笑,玩闹一下,才道:“急忙忙的从宫里赶了出来,可用了早膳了?”
风晴依点点头,开‘门’见山的说道:“我听说慕容司班师回朝了?”
夏依依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道:“你这么匆匆忙忙的赶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
风晴依不客气的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茶,才道:“要不然你以为还有什么事?”
夏依依挥退了身边的希香,又给风晴依倒了杯茶,慢悠悠的说道:“你和慕容司也没有‘私’‘交’甚笃,在现代的时候最多也就一块吃过几回饭,你那么关心他回不回朝做什么?”
风晴依突然认真的看着夏依依,看的夏依依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笑道:“我脸上沾了东西?还是你突然觉得我变得更加漂亮了?”
风晴依还是看着她,半晌,她语出惊人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