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空阿弥陀佛了一声,道:“钱财乃身外之外,老衲想王妃应该不是如此重财之人才是。”
夏依依椅了两根手指,道:“大师,这话你可就说错了,钱财虽然那身外之物,可是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就连大师这样的得道高僧也做不到辟谷修行,更何况是我这等凡夫俗子,我嫁给晋王,一是我爱他,二也是他的权势地位够雄厚,要不然我嫁给他为妃作甚?”
寂空还未浑浊的双眼审视的看了夏依依一眼,道:“王妃还是同千年前的自己一样,口是心非,老衲只盼晋王娶你是福而非祸事。”
夏依依浅笑出声,道:“爷娶我,自然是幸事,这世上就算所有人都背叛了他,也绝对有一人是绝对站在他身后的,大师猜猜那个人会是谁?”
“王妃说的是自己吧。”
“大师果然是聪明人,一猜及中,我心里着实佩服的紧。”
“阿弥陀佛。”
“大师是不是觉得堂堂晋王妃却如此的庸俗不堪,当日真的是看错了我?”
“……”
夏依依拍了拍手,笑的肆无忌惮:“有趣!有趣!”
“……”
夏依依命人去准备上好的茶水和点心,郑重的对寂空道:“大师,信女刚才多有得罪,明知大师是知晓所有的画外高人,却还愚不可及的弄出什么想要把人给困住。”
寂空幽幽的叹了口气,道:“老衲果然没有看错王妃,比起千年前,你似乎更加的适合晋王妃这个位置。”
“承蒙大师的夸赞,信女照当全收了。”夏依依一点都不客气的说道。
寂空也不恼,只是道:“老衲这次来,除了想看看王妃是否如外界传言的过的极好,二也是来给你送两个锦囊来的,这两个锦囊只等你危急时候才能打开。”
“大师已经算到我们会遇险了?”
“阿弥陀佛!天机不可泄露,王妃还是不要问这么多的好。”
“好,我也不问这么多。”夏依依也不是那等纠缠不清的人,“多谢大师百忙之中还能来晋王府一趟,大师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阿弥陀佛!不过是小事一桩,王妃不可记在心上了。”寂空说道。
夏依依收下了那两个锦囊,道:“大师的这两个锦囊我就收下了,来日它们若真的起到作用,您便是我夫妇二人的救命恩人,万佛寺的香油钱我们晋王府也包了。”
寂空阿弥陀佛了一声,道:“王妃心地善良,心系万民,定得善终,也算是了却了老衲上辈子所犯过的错误了。”
夏依依笑道:“有大师这个德高望重的高僧的预言在,我自是能长命百岁,看大历王朝繁荣昌盛,国泰民安,而我和晋王还要琴瑟和鸣,恩爱到白头。”
寂空阿弥陀佛了一声。
“大师难得出万佛寺一趟,今日便留在府中用膳吧,您与爷相熟,忘年交见面,应该会有很多话说才是吧。”
“王爷盛情邀约,老衲岂有不从的道理,正好两年前与王爷下的那盘棋还没有一个结果,今日也可和王爷好好下一盘棋了。”
“看来大师与爷关系还挺好的。”
“老衲唯一服过的也就只有晋王一人,晋王乃大历第一人,素有大将之才,有他和襄王坐镇,才保大历百年昌盛,怕就怕当权者见不得他功高震主,使计害他锒铛入狱,到时大历的龙脉大去,会慢慢地走下坡路。”
夏依依心里一疙瘩,心里也猜到是不是当今皇帝已经对拓跋璟心存忌惮了,手握重权又对帝王忠心耿耿的臣子,最忌的便是帝王忌惮他手中的权势而不断地打击他。
“大师,你是不是算到什么了?”夏依依凛着脸,试探性的问道。
寂空阿弥陀佛了一声,想要说话,却被夏依依给阻了去,道:“大师,你别说什么天机不可泄露,人可逆天,你今日既然说了是事而非的话来,就说明你肯定是知道些什么的,哪怕你把晋王当成朋友,你也不该在你知道的情况下把整件事给隐瞒了。”
寂空神色未变,只是道:“若王妃坚定不移的与王爷一条心,王爷定能逢凶化吉。”
夏依依拧眉想了想,寂空总说只要她和拓跋璟一条心,拓跋璟就能逢凶化吉,莫非千年前的自己当真有背叛过拓跋璟?以至于寂空如此的耳提领命。
“这一点,大师大可放心好了,我既然嫁给了晋王为妃,自然是以他为天,我与他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落难了,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寂空明显的松了口气,意味不明的说道:“比之千年前的那个,王妃倒是与众不同的多,看来先前是老夫想岔了。”
“大师是德高望重的高僧,也难为您有看错人的时候了。”夏依依意味不明的说道。
寂空阿弥陀佛了一声,道:“人无完人,老衲看错了人也不为过。”
夏依依意味不明的笑了几声,倒不是嘲笑,只是觉得寂空比她想的那些稍稍有些名望就很喜欢装腔作势的老和尚还要好上太多,也可爱不少。
寂空留下来用了膳,又同心情明显很好的拓跋璟到书房去下了一会儿棋,至于他们在书房里说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寂空是下午离开的,拓跋璟派人暗中护着他离开,等回到了万佛寺才回来复命了。
屋内,夏依依替拓跋璟褪下了外套,把它挂在了高架上,一转身就被拓跋璟搂在了怀里,拓跋璟的下巴抵着她的肩膀,“一整天都没有抱到你了,害本王处理事情来